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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就纏著他死皮賴臉地求個舒服,在那陣新鮮感過去后,夏木榮一勸二哄的,言言倒也還算聽話。忽然間再次被握住,嬌少爺立刻誠實地有了反應(yīng),雙-腿麻溜地一張一圈,就是牢牢地夾住了夏木頭的腰,同時心里飛快地回想著,除開之前的那次,這是木頭哥哥近三個月來第幾次主動摸他?答案是第二次,這悲催的!嬌少爺為自己感到可憐啊,這么舒服的事情擺在眼前,他家木頭金主霸道地進行強力壓制也就算了,非常不頻繁的那么幾次還都是他死纏著賴過來的,真是……太過分了。換做平時,習(xí)慣了的嬌少爺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現(xiàn)在么,用嬌少爺自己的話來說,他現(xiàn)在正處于受傷后的脆弱期么,拿喬,必須狠狠地拿喬,否則自家窮金主永遠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和根源在哪兒么。“言言?”夏木榮不解,小家伙這么使勁兒一纏,他手中之物倒是大了一圈,但卻十分不好繼續(xù)cao作了啊,手都動不了一下了,還要怎么繼續(xù)?“哼,不許你弄,誰準(zhǔn)你碰它了?不許!”嬌少爺嚴(yán)肅地拒絕道,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里簡直是在赤果果地噴火了。本來還摸不著頭緒的夏木榮登時就想笑了,為了照顧少年男子漢的尊嚴(yán)才死死忍住了。跟這么誠實的小家伙打交道,怎么說呢,真的不怎么需要費心的啊。“真的不要?嗯?”夏木榮咬著小家伙的耳垂,極輕極輕地問道,小小的軟rou被牙齒研磨著,被車頭舔-弄著,被吸進嘴里吮-吻著。宣言哪里受得住這些,平日里窮金主難得用上這些手段時都是在心情氣氛都極好的情況下,才會這么盡心盡力地來上一次,每次都讓他暈乎乎飄飄然的。“不……嗯……要……”嬌少爺試圖掙扎中,之前他自己湊上去這人不要,現(xiàn)在這么隨隨便便地問上一句,怎么著他也不能輕易妥協(xié)不是。咬牙咬牙,忍住忍住,但是,嗷嗷,好舒服啊為什么不繼續(xù)了,難耐的嬌少爺默默淚流中,想要不能要什么的,簡直太可恥了。“哦,言言這么想要啊,行,哥哥一定會給你的,乖?!毙那樯鹾玫南哪緲s故意扭曲著小家伙話里的意思,卻是說出了小家伙心中的渴望。一時之間,嬌少爺糾結(jié)了,呃呃呃,這個,要不要順勢妥協(xié)?這么好的機會錯過了,難不成真的要一直繼續(xù)下去哦?那怎么可以,他肯定忍不住的么。于是,小心思飛快運轉(zhuǎn)著的嬌少爺一邊滿臉的不情愿,一邊半推半就著沒再拒絕。一番唇舌并用的熱情服務(wù)下,嬌少爺舒坦了,竟是瞇著眼打起了瞌睡,一連發(fā)xiele兩次,嬌滴滴的小家伙這是累了呢。夏木榮拉過被子,沒有理會自己還沒發(fā)泄的東西,等著它自己軟下去。懷中的小家伙氣來得快走得也快,醒來后應(yīng)該基本就不怎么記得這回事了。可能是因為了卻了一樁心事,自己那東西竟然一時半會兒怎么都軟不下去,心情過于輕松的夏木榮也挺無奈的,飽暖思那啥么這是。無法,只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終于,這一場午覺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去了,兩人都算是了了一個心結(jié)。不同的是,嬌少爺這會兒又多了一個心結(jié),睡夢中,他輕輕一個眼神就能誘得窮金主餓虎撲羊般壓上來,換個眼神依舊好用,再隨便來個姿勢,哦呵呵,一試一個準(zhǔn)啊不要太爽!現(xiàn)實里,晚自習(xí)上,憂桑的嬌少爺托著下巴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沒道理窮金主半點不為所動的么,果然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太少了么?作者有話要說:下雪天找工作簡直不要太殘忍,今年招聘會太不厚道了么,凍cry~~(>_<)~~☆、第53章愈發(fā)眼饞還有十分鐘就下晚自習(xí)了,宣言看了看時間后,做題速度立刻提高,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懶散態(tài)度。同桌早已習(xí)慣“宣頭牌”此類行為,誰都知道這人是幾個重點班里最不愛學(xué)習(xí)的,偏偏人家成績只漲不掉,除非考試那天他沒睡好。所以說,人比人當(dāng)真是氣死人么,這么一對比更顯得憋屈好么。同桌懶得嫉妒了,繼續(xù)自己累得像條狗的學(xué)習(xí)生涯,沒有天賦,咱得加倍努力不是。要是年級里舉辦個“按時上下課優(yōu)秀代表”評比,“宣頭牌”認第二,絕對沒什么人敢認第一,這貨撲捉鈴聲的速度和準(zhǔn)度堪稱一絕。窗外暗幽幽的,對面樓的燈光隱隱透過夜色傳遞過來,印在玻璃上,淺淺的光暈閃過。為了防止他們這些所謂重點班學(xué)生被其他班級學(xué)生影響,他們班的玻璃下半段是貼上了防透貼紙的,生生隔絕了窗外晃悠的人影,也方便了本班極其喜歡“暗訪”的班主任。“噓噓,小兵同學(xué)來了,注意注意。”活躍分子一悄然出聲,周圍因下課臨近而有所放松的學(xué)生立刻無奈地重新拿起書本裝模作樣地認真翻看。宣言速度收拾起課桌,很快桌面就干干凈凈得只剩下了一支筆。同桌好心提醒,“哎哎,宣言,好歹那本書擱桌面上啊,老班在后頭盯著呢,回頭就得說你了。”宣言慢騰騰地抽出本書,慢騰騰地翻開,邊瞄了瞄時間,還剩一分鐘。他想了想,又抽出了幾本書放在一旁,隨手拿走了同桌的筆記。作為十分認真聽課的同桌,啊呸,作為十分聽課的學(xué)生,李鳴的筆記做得一向是十分齊全的,曾被老師拿出來當(dāng)做范本在班里傳看。作為對比,宣言則是全班最不愛做筆記的典范,發(fā)下來的筆記本兒上勾寫的字數(shù)相比之下簡直少得可憐。奈何人家根本不需要筆記這玩意兒啊,老師們眼瞅著他成績不掉,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如果僅僅是這樣,李鳴還不會覺得有什么,可偏偏他這同桌十分喜歡借走他的筆記本,次數(shù)頻繁到對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而他還是不知道怎么拒絕。誰讓宣言每次拿的都是他當(dāng)天已經(jīng)翻看過了的呢?誰讓人家明擺著不需要筆記這玩意兒的呢?誰讓這貨有個成績一般的哥哥呢?好吧,李鳴承認,“宣頭牌”之所以能成為“宣頭牌”,絕對得益于那個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哥哥。在見到這兄弟二人之前,李鳴從來不知道,十七歲的弟弟還可以在下雨天被哥哥背起,也不知道平日里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在乎的天才卻會為了早點見到哥哥眼巴巴地守著下課鈴聲。他們同學(xué)家私下里討論時,雖然也會鄙視一下“宣頭牌”這么大了還需要人傾心傾力照顧的“弱態(tài)”,更多的卻是羨慕嫉妒恨啊羨慕嫉妒恨,他們怎么就沒這么個哥哥呢,他們也想什么事兒都有人幫著啊啊啊,呃,下雨天背著就算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