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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靖西說的那些話,他不會相信,他剛過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看到洛桑的反抗,只是他還是被膈應(yīng)到了。 等他們手牽著手回了酒店,曾淮才放開易靖西,他雖然不太清楚具體發(fā)生什么事,但是從易靖西的嘴里也聽出了點端倪,“易總,你能不能別再招惹年均霆了,明天馬上就要股東大會了,大家都在忙著討論明天如何應(yīng)對,你卻還在火上澆油……。” “曾淮,你剛才為什么沖過來的時候不去拉年均霆,反而跑過來拉我,”易靖西猛的回頭,陰沉沉的注視著他,“就是因為你,才讓他踹到我肚子上。” 曾淮一陣錯愕,“易總,這件事本來是你先挑起的,難道還讓我過去拉住年均霆,讓你打他嗎,這事本來就該息事寧人,年均霆這個人你要事打傷了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你就讓他打了我,你到底是誰的人,”易靖西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fā)泄,這會兒全爆發(fā)了出來。 曾淮一陣錯愕,“我這么做都是為了易氏?!?/br> “你不是為了易氏,我看你是怕得罪年均霆吧,”易靖西憤怒的推開他,大步離開。 曾淮看著他背影,心里特別不舒服。 他一心為他著想,他倒好,還去招惹洛桑,嫌和年均霆梁子結(jié)的不大。 第682章 我懷孕傻了你有意見嗎 年均霆怒氣沖沖的回到房間里。 他現(xiàn)在簡直像喉嚨里吞了蒼蠅一樣,他沒辦法對懷孕的洛桑發(fā)脾氣,只好對陸康吼,“你可真把人給我看的好,都讓別人親到她嘴上去了,是不是我再晚一點,就要來個法式熱吻了?!?/br> 這話聽著像是在對陸康說的,可洛桑卻覺得是在指桑罵槐了,“我都說了,他是突然親過來,我完全沒預(yù)料到,我回過神就在立即反抗了。” 年均霆哼了聲,“說到底,你就是不應(yīng)該跟他單獨呆在一起,還有,陸康,你為什么會走開,我不是提醒過你,一定要寸步不離?!?/br> 洛桑無奈的道:“是我讓他走開點的,因為易靖西說要告訴我,他和我們家的恩怨。” “這種事你還要上多少次當(dāng),”年均霆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他要說早就跟你說了,會等到今天?!?/br> “我就是想萬一他說了呢,”洛桑低頭撇嘴,“我想反正陸康就在邊上,我看他一直在說廢話,就沒理他了……?!?/br> “你已經(jīng)笨的無可救藥了,以前發(fā)現(xiàn)你不是這樣的,”年均霆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洛桑瞪了過來。 “我懷孕傻了你有意見嗎,沒聽過人家說一孕傻三年嗎,”洛桑說的理直氣壯,“我自己被狗咬了,我比你更不舒服好嗎。” 年均霆聽到她形容易靖西是狗,心里略微舒坦了些,女人不能說,只好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說陸康,“她一孕傻三年,這是個很好的理由,那你呢,你辦事不力,隨便聽從一個傻孕婦的話,你覺得你自己做錯了什么?” 陸康:“……” 這完全就是蠻不講理了。 洛桑同情的看著陸康。 “對不起,年總,是我的錯,”陸康只好低頭把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鍋給頂了。 “扣半個月工資,回去好好檢討,你給我出去吧,”年均霆冷冷的下命令。 洛桑張口,剛要求情,就接到年均霆生氣的視線,只好硬生生的憋了回來。 等陸康離開后,她討好的過去拉了拉他衣袖,“我去刷牙,你別生氣了?!?/br> “刷牙有用嗎,如果刷牙有用那他為什么記得你柔軟香甜的唇呢,”年均霆火大,忍不住伸手使勁擦她唇,“你唇上的滋味應(yīng)該只有我能品嘗?!?/br> “痛……,”洛桑粉嘟嘟的唇一下子被他揉的通紅。 她眉頭一擰,眼睛里閃過一絲嬌滴滴的痛楚,年均霆一下子就不忍了。 可他心里還是氣啊,“去把牙刷了,澡洗了,頭發(fā)洗了,不刷掉一支牙膏不許出來?!?/br> “……為什么連澡都要洗了,”洛桑忍不住問。 “因為他抱了你,手摸了你頭發(fā),”年均霆撫額,擺手,“快去快去,我簡直不能回憶了,一回憶頭疼的毛病都要犯了。” 洛桑無語,“你什么時候有頭疼的毛病了?!?/br> “發(fā)燒的時候,”年均霆一記冷眼掃過去,“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洛桑嘴角抽搐的去找衣服。 因為要從頭洗到腳,洛?;ㄙM的時間比較久,足足折騰了五十分鐘,又吹干頭發(fā),換了一身淺藍色的睡裙才出來。 第684章 把我身上每一個傷痕都親了個遍 “不生氣了?”洛桑回頭軟軟的問。 “我本來就沒有生你的氣,我是在氣易靖西,”年均霆趕緊說。 “是嗎,”洛桑瞥了他眼,信他就是豬了。 年均霆輕咳了聲,“我就是怪我們的寶貝女兒,誰讓她拉低了我女人的智商?!?/br> “……” 洛桑踩了他一腳,走出浴室。 年均霆從后面跟上,打橫抱起她往陽臺上走,外面擺放著一張沙發(fā),年均霆抱著她躺上去,“洛洛,以后好好保護好你這里,只給我親好嘛?” 洛桑睜開眼,男人的眼睛閃亮的像天上的星子。 她輕輕點頭,“對不起,是我太笨了?!?/br> “沒關(guān)系,就算你笨,我也依然愛你,” 今夜,他要把易靖西的味道通通洗掉。 以至于第二天洛桑醒來,她嘴唇都和年均霆貼在一起。 嘴唇有點疼,她坐起來去刷牙的時候,看到自己嘴唇都紅的微微發(fā)腫。 完了,這樣子讓她如何出去見人。 她只好拿毛巾熱敷嘴唇。 等年均霆醒來,就看她嘴唇壓著一塊熱毛巾,微微一愣,“你嘴怎么了,昨天被易靖西親過后感染了?” 洛桑惡狠狠瞪了他眼,是誰把她親成這個樣子的,還把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 “這個易靖西,真是害人不淺,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靠近他,”年均霆冷冷一哼,拿毛巾洗臉。 “……” 八點半,陸康敲門進來,“年總,出早餐是去餐廳吃還是送進來?!?/br> “送進來吧,不想看到某些人,嫌弄臟自己耳朵,”年均霆說。 早餐是在陽臺上吃的,吃完年均霆就準(zhǔn)備去開股東大會了,這次易靖西也要開大會,他倒挺放心的。 …… 九點二十,步入會議室,剛落座,易靖西也到了,冷冰冰的俊美臉上左右都掛著淤青。 眾股東們愣了愣,紛紛沉默不做聲。 酒店就這么大,昨天兩人在花園里動手的事,也是略有耳聞的。 易靖西坐在首座,偏巧年均霆正好坐在他邊上。 一照面,年均霆竟然抬起頭來,似笑非笑,“易總,昨晚傷的不輕吧,有沒有找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