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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去。 這個球極準(zhǔn)、也極重,一下子打到楚蕾身上,痛的她尖叫。 “莫總,您的球,”助理很快又遞了一個過來。 楚蕾看到腿都軟了,慌不迭往球場外躲,但還沒跨出線,就又被人給推了回去。 “我問你,易靖西為什么要找許正喧麻煩,找我女兒麻煩,是不是你嚼了舌根?” 莫瑾又一個球打過去。 楚蕾只覺得她的球就像沙包一樣。 落在自己身上,幾乎能青一塊紫一塊。 “莫瑾,你這不是在打球,你這是打人,我會報警的,”楚蕾痛的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這幾十年你楚蕾養(yǎng)尊處優(yōu)就這么一點痛都挨不了,”莫瑾冷笑,“那我當(dāng)年呢,就因為你,我只能背井離鄉(xiāng)離開中國,當(dāng)年我還懷著身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許夫人的位置也給你讓出來了,你自己占不住,卻教唆自己的兒子能報復(fù)洛桑,二十年你不是個東西,二十年后你更不像個東西?!?/br> 莫瑾越說越氣,直接拿了一個球再次狠狠的打過去。 這次是直接打在楚蕾額頭上。 不一會兒,楚蕾眼角便流出了血。 她大腦一陣眩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手摸了摸臉,都是粘稠的血液。 一瞬間,楚蕾崩潰的哭了出來,“你以為我想,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一天過的開心過,你遇到許正喧毀了,我又何嘗沒有毀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許正喧從來就沒有愛過我?!?/br> 第748章 就是這樣欺騙你兒子的? 莫瑾一愣,繼而笑了,“也對,他那種禽獸最愛的是他自己,怎么,玩膩你了又不想負(fù)責(zé)了,不過你也沒什么好怨恨的,你自己不還是背著她早就生了孩子,易靖西可是比我們家洛桑還要大?!?/br> “許正喧沒有碰過我,從來沒有?!?/br> 楚蕾忽然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笑了,她臉上一半是鮮血,看起來觸目驚心,“他從始至終喜歡的就只有你一個啊,莫瑾。” “……” 莫瑾臉上的冷意瞬間凝滯住了。 “我說的是真的,”楚蕾知道她不相信,可還是堅持,“我只不過是他拿來氣你的工具,不管去哪里,他雖然帶著我,可從來都沒有碰過我,他想要你吃醋,他連喝醉的時候叫的都是你的名字?!?/br> “不可能?!?/br> 莫瑾腦子有短暫的空白。 努力去回想當(dāng)年的事,可過去的太久太久了,很多細(xì)節(jié)都已經(jīng)快記不得了。 只記得許正喧愛上了別人,背叛了她。 那段日子,熬的太辛苦。 婆婆不待見,丈夫不待見。 她為了生孩子,還那么小就休學(xué)在家?guī)Ш⒆印?/br> 每天熬到半夜三更才睡覺,丈夫呢,卻在外面跟學(xué)生曖昧不清。 她當(dāng)時過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可現(xiàn)在楚蕾去冒出來說她跟許正喧彼此可能是誤會。 “想要我放過你,也用不著欺騙我,我也只是跟你玩玩球,沒打算如何,這樣就怕的要撒謊了嗎?!?/br> “我沒有,”楚蕾眼淚跟著鮮血混在一起,“自從你離開后,他墮落了好久,不來上課,再也不搭理我,還把我扔給別的老師去帶……?!?/br> “媽,你說的都是真的嗎?!?/br> 緊閉的網(wǎng)球大門突然被推開。 易靖西走了進(jìn)來,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眼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楚蕾看到他眼底涌起一陣深深的驚恐,剛準(zhǔn)備站起來的身體再次跌坐在地上,“靖西,你怎么來的這么快?!?/br> “是啊,怕你有事,我風(fēng)了一樣的飆車趕過來?!?/br> 易靖西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每走一步,他眼底的茫然就多一分。 “媽,不是你跟我說,是許正喧……強(qiáng)了你嗎,”易靖西感覺喉嚨被人抓住,快透不過氣來,只能輕輕的問,但聲音像是打磨的沙爍。 楚蕾臉色狠狠白了白。 她原本哪都疼的身體,頃刻之間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只能躲著自己的眼神。 “不是你跟我說許正喧逼迫你,強(qiáng)迫你,所以你才會做對不起我爸的事嗎,”易靖西再次開口,整個人像是在沙漠中迷路很久的行人,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楚蕾轉(zhuǎn)開臉,將頭低的很低很低。 一旁的莫瑾看了眼易靖西,又看了眼楚蕾,瞬間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楚蕾,你就是這樣欺騙你兒子的?” 莫瑾問,“我不清楚你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假的,但當(dāng)初你喜歡許正喧是心甘情愿吧,只是我今天才知道,原來當(dāng)時你真的已經(jīng)有孩子,看樣子還結(jié)婚了?!?/br> 楚蕾不說話,只是將額頭抵在地板上。 血順著臉流下去。 第749章 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血順著臉流下去。 像個做錯事的罪人,不知所措。 “回答我的問題,”易靖西沖過去,猛的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淚水從他眼眶里直街飆了出來,“你一直都在騙我?” “對不起,靖西,”楚蕾終于抬起頭,無助的去抓他手,可艱難的話才到嘴邊,說出第一句,她就哭了。 “當(dāng)初你爸去世,我怕失去你,怕你恨我,我就騙了你?!?/br> 楚蕾眼睛里都是驚惶、內(nèi)疚、恐懼,“只是一個謊言,我當(dāng)初就只是想撒一個小謊,可我沒想到你會那么在意你爸的死,會記在心里,會處心積慮去找許正喧報仇,我勸過你,讓你放棄,可是你怎么都不聽,所以我一直都好害怕,我不敢跟你來住,我一個人住在養(yǎng)老院,我就是想贖罪,靖西,對不起,對不起?!?/br> “所以,許正喧根本就沒有碰過你,”易靖西揮開她的手,他像失了控一樣渾身顫抖,“這對你而言只是一個小謊,但對我來說……?!?/br> 他拍著自己胸口,感動一陣陣要崩潰的絕望,“你毀了我,我的人生全都被你所謂的一個小謊言全部毀了?!?/br> 他吼。 剛后退一步,腿就酸軟的跪在了地上。 他把的余生都用來復(fù)仇。 他精心設(shè)計許正喧,靠近許洛桑。 他利用她對自己的喜歡。 一步步接觸,就一步步愛上,但為了報仇,他還是親手把許正喧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他們訂了婚,他把到手的幸福親手埋葬了。 天知道他傷害她的時候,心里有多痛,就像拿刀子在身上捅。 傷了她,也傷了自己。 然后一次次的用卑劣的手段來傷害洛桑。 他把自己最愛的人一次次從身邊逼走。 讓她去了另一個男人身邊。 她們相愛、懷孕。 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像失去了最心愛的東西,那么的絕望。 “靖西……,”楚蕾心痛的試圖去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