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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吧。 第一次碰到一個男人這么懂她。 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不好。 上完香后,大家開始在山上拍照,安嵐和馬雙華等人聚在一起拍照,許薄寒和她們都不太熟,靜靜的站一邊看著。 律所拍大合照的時候,許薄寒主動提出給她們當(dāng)攝影師。 一二三拍完后,黎雨臣提意,“安律師,你要不要和許審判長合拍一張,我給你們拍?!?/br> 安嵐還沒張口,許薄寒已經(jīng)把手機(jī)交給黎雨臣,“謝謝?!?/br> 語畢,他筆直的走到安嵐身邊,和她肩并肩。 黎雨臣連拍了數(shù)張遞給許薄寒,許薄寒欣賞了一會兒照片后轉(zhuǎn)發(fā)給安嵐,安嵐打開一看,天青色的山霧中,她和許薄寒一黑一白,許薄寒眼底滲著淡淡的笑,她嘴角微彎,宛若一對壁人。 “你看,”許薄寒點(diǎn)開自己手機(jī),他的鎖屏照變成了兩人合照。 “你……,”安嵐臉紅,“未經(jīng)許可人同意,你屬于侵權(quán)?!?/br> “是我手機(jī)拍的,照片里也有我,怎么就屬于侵權(quán)了,而且我又沒有用在公共場合,只是我自己的手機(jī)上而已,”許薄寒勾著薄薄的唇,安律師,別欺負(fù)我只是一個法官。” 安嵐啼笑皆非,你都一個法官誰還敢欺負(fù)你。 …… 下午兩點(diǎn),一群人在山上農(nóng)莊吃中飯。 吃飽喝足,這才開始準(zhǔn)備下山,下山坐的是纜車,人很多,熙熙攘攘的。 排隊上纜車后,許薄寒直接將安嵐帶到纜車角落里,沒多久,纜車?yán)锩鏀D得滿滿的,許薄寒身體擋在外面,安嵐倒是被他護(hù)著很輕松愜意,也不用被人擠。 第1350章 千種風(fēng)情,更待何時 只是許薄寒背后被一堆人擠著,其中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整張臉都貼在他背上。 她作為一個局外人乍一看,仿佛他們倆才是一對。 安嵐有些不太舒服,抬頭對他說:“你要不要進(jìn)來一點(diǎn)?!?/br> “我會擠著你,”許薄寒雙手撐在玻璃窗上,嗓音清磁。 “不會?!?/br> 許薄寒唇輕彎,朝她靠近一點(diǎn)。 安嵐臉蛋貼在他胸膛上,大家爬了大半天的山,他身上有淡淡的汗水味混合著身上成熟淡雅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悸動、渾身發(fā)燙。 許薄寒也低頭看著懷里嬌小的女人,這一刻,像一只小鵪鶉一樣。 只是后面還是有人不斷擠著他,他回頭,看到身后貼著一個女人,不動聲色的皺眉,“這位女士,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請你和我保持距離?!?/br> 冷漠警告的聲音讓眾人將目光頓時投在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身上,女人臉狠狠一紅,她原本是看許薄寒長得帥,想和他多接近一會兒,說不定對方也會被他吸引,但沒想到對方如此不留情面,這會兒也只能窘迫的回答:“我也想,可是纜車?yán)锩嫣珨D了?!?/br> “我不管有多擠,但請別把臉貼到我背上,”許薄寒很不客氣。 纜車?yán)锏谋娙藝u了聲,大家看那女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安嵐看著那女人氣鼓鼓的樣子,不知怎得,心情有幾分好。 到了目的地,那女人就受不住別人目光快速走了。 安嵐調(diào)侃,“看不出你這沾惹桃花的能力挺強(qiáng)的嗎?!?/br> “她看中的不過是皮相罷了,”許薄寒不以為然。 “別這么說,這可是個看臉的世界,”安嵐打量著他的皮相,最后感慨,“皮相真的很重要?!?/br> 許薄寒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也喜歡皮相,那你覺得我皮相和年均霆比,誰好?” “……” 這是又要開始吃醋的節(jié)奏了嗎。 “誰好?”許薄寒步步緊逼,散發(fā)著灼熱氣息的胸膛擠壓過來。 安嵐簡直要崩潰,男人為什么這么小心眼,“你好你好?!?/br> 許薄寒這才心滿意足,“那你喜歡年均霆點(diǎn),還是喜歡我點(diǎn)。” 安嵐好想咬掉自己舌頭,這種問題讓她怎么回答,“有可比性嗎,那是一個有婦之夫,我根本不喜歡他了,別再拿他說事了好嗎?!?/br> “那就是更喜歡我點(diǎn)了,”許薄寒欣慰的頷首,“我不問了?!?/br> 安嵐無語凝噎。 到山下后,許薄寒去洗手間,安嵐?jié)M臉疲倦的爬上車,爬山太累了,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diǎn)回家。 黎雨臣走上車,笑瞇瞇的說:“我剛在山上給你們求了一支姻緣簽,安律師,上上簽啊。” 正在喝礦泉水的安嵐差點(diǎn)被噎死,好不容易緩了口氣,無力的道:“黎大爺,你給我求什么簽啊。” 黎雨臣嘿嘿的道:“你和許審判長能不能成關(guān)系著我們律所能不能蒸蒸日上,我必須關(guān)心,你看,這是上上簽?!?/br> 他把小簽遞給她,安嵐無賴的展開一看:千種風(fēng)情,更待何時。 她微微失神,誰千種風(fēng)情? 她?還是許薄寒 第1351章 她怎么躺許薄寒懷里了 安嵐斟酌了一會兒,萬分確定千種風(fēng)情說的絕對不是她。 就許薄寒那樣子,簡直風(fēng)情外溢了。 “安律師,好好珍惜緣分啊,”馬雙華笑吟吟的說。 安嵐仰頭嘆息,許薄寒有句話說的沒錯,她律所的人真的都太迷信了,這都是黎雨臣帶的頭。 沒多久,許薄寒上車,手里拿著一條酸奶,“你不是說你們女人一般都吃酸奶嗎,我剛上完廁所出來,看到一家店子買了條酸奶,這是最貴的?!?/br> 安嵐接過,“謝謝?!?/br> 回夏城的路上,大家都挺累的,再也沒之前那種聊天的興致,基本上一上車就睡了。 安嵐也很快昏昏欲睡,只是椅子靠著實(shí)在不太舒服,一開始,她腦袋是靠在窗戶上,但是車子一個轉(zhuǎn)彎,腦袋就在窗戶上磕了一下。 許薄寒看著她那樣子就覺得腦門疼,不過他也不好讓安嵐靠他肩膀,不然人家說不定把他當(dāng)流氓。 后來安嵐磕了好幾下,就沒敢靠窗戶那邊,而是腦袋偏向他那邊,他佯裝睡覺,安嵐往他肩膀上靠了一下,馬上就醒來看了下他臉,見他睡著了,松了口氣,不過他肩膀靠著還挺舒服的,比窗戶軟多了。 她忍著坐直身體,沒一會兒,扛不住困意又倒了上去,實(shí)在太困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著就靠一會兒,反正某個人也睡著了,結(jié)果沒想一靠著就失去知覺了。 大概五分鐘后,許薄寒睜開雙眼,小心翼翼的偏頭看了眼靠在自己胳膊上的女人,她閉上眼睛,眉目安靜如畫,長長卷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哪有往日里張牙舞爪的氣場。 前方,車子轉(zhuǎn)彎上高速,安嵐腦袋在他肩膀上搖搖欲墜,快掉下來時,許薄寒迅速的抬起手臂,讓她腦袋順著手臂慢慢的往下滑,然后被他帶入胸膛。 本來他肩膀就很舒服了,到了胸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