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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瞪向他。 許薄寒在沙發(fā)上選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你放眼整個全球找男朋友,都能單到二十九,你要是擇偶范圍縮小到你們那塊區(qū),那還不得單到九十九,當(dāng)然,我說的九十九是你閉眼的那天?!?/br> 意思她閉眼的那天都找不到男朋友了。 安嵐氣急反笑得直接朝他身上撲過去。 許薄寒抓住她兩只手,掙扎,“我是病人?!?/br> “行,我不碰你脖子,”安嵐冷笑,直接一口咬到他臉上。 咬完后,留下幾顆大牙印,得意的笑,“你要明白律師哪里好,口才好,牙也好?!?/br> 許薄寒眼底閃爍著寵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剛才夸了你的?!?/br> “你哪夸我了,你字字再損我,”安嵐戳他胸膛,“你現(xiàn)在恃寵生嬌好嗎?!?/br> “我夸你高壽了,”許薄寒眨了眨眼睛。 “哪高壽了,別人都是夸長命百歲,你卻讓我死在九十九這個關(guān)口,你故意的吧,”安嵐不客氣的在他另一邊臉上又留下了一個對稱的牙印。 …… 翌日,蘇潤和吳書記來找許薄寒匯報一起之前在他手里比較麻煩的案件時,看到他臉上滑稽的牙印時,愣了一下,使勁忍著才沒噴笑出來,“許審判長,您的臉……?!?/br> “我女朋友咬的,”許薄寒揚著眉,勾著唇,心情沒有一點不好,更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有事說事,快點,我等會兒要搬到安嵐那里去住了?!?/br> 蘇潤和吳書記覺得從他語氣平靜的聲音里流露出一股得瑟的味道。 兩人很想鄙夷,你都這么大人了才住進(jìn)女朋友家,你好意思,他們一個早就結(jié)婚了,一個跟女朋友大學(xué)后就同居了。 …… 安嵐和趙貴約在一家高檔的咖啡館包廂見面。 周一,安嵐不但帶了嚴(yán)雯,還帶了律所一個保安,當(dāng)兵退役的,牛高馬大。 第1455章 竟然是這么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走進(jìn)包廂,趙貴夫妻來了,還有趙貴兩個兄長,還有趙貴請的律師朱文濤也來了。 這個朱文濤其實就是行內(nèi)很沒有名氣的一個律師,平時接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官司,但價格低,趙家經(jīng)過兒子那場官司后,耗損太厲害,現(xiàn)在也只請得起這么個律師了。 安嵐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平時大風(fēng)大浪見慣了,朱文濤下意識的看到她氣場弱了半截。 趙貴一家人也有點愣,沒想到所謂的律師竟然是這么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但一個眼神掃過來的時候,就好像刀子般凌厲。 不過趙貴很快就回過神來,他畢竟無賴久了,而且都在法院鬧過還能全身而退,還怕區(qū)區(qū)一個女人,“你就是姓安的律師吧,我勸你,衛(wèi)城的案子到此結(jié)束,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br> 趙貴老婆余芳站出來指著安嵐鼻子罵道“衛(wèi)城那幫人說我兒子欠他們錢就憑著一張借條就說是真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詐騙,反正我兒子死了,死無對證,你們這跟搶錢有什么區(qū)別,反正我們一毛錢都不會有,要還錢,拿我們的命去。” 安嵐不說話,只是淡漠著一張臉坐到旁邊空著的椅子上看中朱文濤“朱律師,你們今天是和談呢,還是來威脅的,如果是威脅,我是不是可以報案?!?/br> 趙貴大哥冷笑道“你報啊,我們一沒碰你手,連你頭發(fā)絲都沒碰,怎么就威脅了,警察也不會拿我怎么著?!?/br> 安嵐淡笑不語。 朱文濤卻慌了,警察是不會怎么樣,趙家也不會如何,但作為律師如果牽扯到威脅對方,那對他問題就嚴(yán)重了,“安律師,這是個誤會,他們不懂法律,沒讀什么書?!?/br> 語畢,對趙家人警告“如果你們再這個樣子,那你們案子我就不接了?!?/br> “不用這么緊張,”安嵐抬手,“既然是要聊,那我們就和和氣氣的,我也希望不要走到法庭上去,畢竟這只是樁小官司?!?/br> “對對,”朱文濤連連點頭,“安律師,法律上沒有子債父還這個道理?!?/br> “我也沒說讓他父親還,只是讓他兒子的遺產(chǎn)還,”安嵐笑瞇瞇的,“你們現(xiàn)在村里住的那套房子寫的是趙平的名字吧,趙平死后,房子還沒過戶吧,再說就算過戶了,父親繼承了兒子的遺產(chǎn),那也有承擔(dān)兒子欠債的責(zé)任,沒有人死債清的道理,你們可以賣了房子還錢。” 趙貴氣的拍桌子站起來,“那套房子起的錢雖然是我兒子名下,但是我們花錢掏錢建的,你讓我們賣了,我們住哪去,我他媽沒見過你這么沒有良心的律師。” 安嵐笑了笑,“那就說這個房子的事吧,據(jù)我所知,當(dāng)初房子建好后,你們還欠著鄰村的包工頭九萬,至今以賴賬沒錢的原因遲遲不還,有次你還以死威脅說沒錢還,現(xiàn)在已經(jīng)拖了五年了,對方也來找我,想咨詢咨詢這樁官司,看我能不能免費代理?!?/br> 第1456章 我們只向錢看,不計較名聲 話到這份上,趙家人也不是傻子,趙貴握緊拳頭,“姓安的,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們,我記得我們趙家跟你以往沒有過節(jié)?!?/br> 朱文濤握拳咳嗽了聲,點頭,“安律師,你對趙家的事很了解,我覺得我們還是坦白點吧?!?/br> 安嵐微微一笑,手指敲著桌面,“最近不僅僅是欠錢的找我,也還有別的原因找我起訴你們的,別說,大概是你們趙家平時干的缺德事太多,除了你兒子趙平的陳年舊事,還不少你趙貴的,怎么說呢,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真是沒說錯。” 趙貴臉色一變,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咖啡濺了出來,“我警告你,說話客氣點,逼我什么都做得出來?!?/br> “別當(dāng)我是被嚇大的,”安嵐朝身邊保安勾勾手指,保安高大的身子上前一步,趙貴心里凜然,他這種人一向欺軟怕硬。 “趙先生,我不是第一天跟你這種人打交道,也不是最后一天。” 安嵐表情平靜淡漠,“我跟你認(rèn)真談,你卻想跟我動手,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想聊下去了,那我就只好把所有的官司都接了,別想著威脅我,你看看我身邊的人,你打的過嗎,但是只要你動手,哪怕一下,我都會讓你悔不當(dāng)初,可能你并不明白律師比法官難纏多了,因為我們只向錢看,不計較名聲?!?/br> 趙貴臉色變了變。 安嵐起身,“你們家在法院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我也有所耳聞,你可以試試,你能不能全身而退?!?/br> 朱文濤趕緊站起來,“趙貴,如果你真動手,那我真幫不了你們了,到時候錢要還,房子也還得抵債,你也會去坐牢。” “朱律師,你到底是站哪邊的,”余芳著急。 朱文濤沒好氣道:“我是代表你們談的,不是讓你們動不動就恐嚇的,這不是你們的小村里,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