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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比熱戀的情侶還標(biāo)準(zhǔn)。景行放大的五官在眼前定格,棱角分明,鼻梁筆挺,眉峰鋒利,目光深邃,男人想要的都被他強行占有了。蘇百舸瞬間屏住了呼吸,開始想這個姿勢是誰調(diào)整的……睡覺睡成這樣也是能力!景行的呼吸在鼻息間繚繞,如過電一般麻醉了他半邊身子。景行絲毫沒有察覺,在眼前對著他笑了下,幾乎看不出來的輕笑,然后,一個吻落在了唇上。蘇百舸一愣,輕的猶如羽毛拂過般的吻就那么消失了,景行的目光依然盯著他:“早?!?/br>冬日的初陽隔著窗簾籠罩在景行臉上,把他一貫深刻嚴(yán)肅的面孔照得莫名溫暖了起來,連笑容都能暖到人心底。唇上的濡濕感親昵而真實,蘇百舸被吻得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要傻了,怔怔的看著景行,拳頭握起來,又緩緩的伸開,半晌,問道:“你到底在干嗎?”景行坐起身,低聲道:“我就確認(rèn)下自己的疑問——如果你真的喜歡男的,那還不如喜歡我。”蘇百舸皺眉:“我喜歡……”“蘇百舸?!本靶写驍嗨?,問道,“你不喜歡我?”蘇百舸看著他的眼睛,兩人對視片刻,躲開了。景行:“那你討厭我嗎?”蘇百舸搖了搖頭。景行:“所以……”“我說過下不為例的?!碧K百舸終于回過神來,猛的舉起拳頭。景行一把抓住他手腕,一用力按在了頭側(cè)。蘇百舸被景行按住一動都動不了,眼睜睜看著景行俯下上半身,一點點停在自己的正上方,和他目光相接,連呼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感覺只要稍微再低一些,景行就能很輕易的再吻下來。蘇百舸瞬間感覺到了無邊的壓迫和緊張:“哥,你要做什么?”景行看了他好一會兒,深深吸了口氣,手勁輕了些,說:“蘇百舸,你要不要認(rèn)真想一想?只要你不是條件反射的……拒絕我?!?/br>景行終于起來了,蘇百舸坐起身活動了下被捏的生疼的手腕,心有余悸的看向景行:“你到底怎么了?”景行:“沒怎么,你應(yīng)該問你自己怎么了。”蘇百舸一頭霧水:“我怎么了?”景行深吸口氣,扭過頭看了他一眼:“那你,想想我的話可以嗎?”蘇百舸下意識的想說“不”,腦子里卻回顧了一遍景行的話,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這幾天有點煩?!?/br>景行眼里帶上了笑意:“我給你時間,只要是你認(rèn)真想過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蘇百舸點點頭:“嗯——你要確認(rèn)什么疑問?”景行狡黠的笑了笑:“不告訴你?!?/br>蘇百舸:“沒勁?!?/br>“我怕嚇到你?!?/br>“你已經(jīng)嚇到我了,別動不動就撲上來親?!碧K百舸沒好氣道。“好的?!本靶醒杆倨鸫彩帐傲讼?,回頭看了蘇百舸一眼,“還不起?一會兒沒有早點吃了?!闭f著轉(zhuǎn)身去桌上整理東西。蘇百舸還在糾結(jié)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聽到景行冷冰冰的話這才回過神來,不悅道:“要不要這樣?就算你想追求我也稍微認(rèn)真點吧?”景行回頭看了他一眼:“那要怎樣?”蘇百舸:“郭夢舒還說你挺溫柔?!?/br>景行笑了下:“弟,天氣這么冷你就裹著被子吧,哥抱你下去吃早點……這樣?”說完翻了他一眼進(jìn)浴室洗漱了,“趕緊起?!?/br>蘇百舸一陣惡寒,翻身從床跳了下來,覺得景行就是神經(jīng)病,說他不會談戀愛吧,還不虛心學(xué)習(xí),學(xué)渣怎么了?學(xué)渣身上也是有優(yōu)點的,三人行必有我?guī)煟?/br>等下,剛你親我這事就算了?!景行從洗手間出來,蘇百舸正靠在對面墻上抱著胳膊看著他,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景行:“怎么了?”蘇百舸:“你是不是忘了點事兒?”“什么?”“你親我?guī)状瘟???/br>景行一頓,繼而胳膊往蘇百舸耳邊的墻上一撐,低頭看著他:“那你說怎么樣?”看著蘇百舸帶著驚嚇的目光,看他高領(lǐng)毛衣半遮的下巴,蘇百舸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一種溫暖干凈的氣息,像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景行覺得一股熱浪在身體里翻騰,特別想就這么不管不顧的做點什么。蘇百舸想了想,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樣,只覺得這個姿勢特別不自在,下意識的掙扎了下。景行:“要不你再親回來?”蘇百舸:“……我認(rèn)真的?!?/br>景行笑了下:“我也是認(rèn)真的,誰會隨隨便便去親別人?”蘇百舸皺眉:“有意思沒有?你讓我怎么辦,打都打不過你。”景行神色柔和的看著他:“我保證不還手?!?/br>“你已經(jīng)還手了?!碧K百舸翻了他一眼,在他有力的胳膊上推了下,“起開?!?/br>景行笑了下:“要不重來?”蘇百舸沉默片刻,猛的曲起右腿……景行下意識的一伸手,手掌卡住了他膝蓋,一腿往前一頂,把蘇百舸更緊的控制住了。蘇百舸:“……誰說不還手的?”景行失笑,徹底放開了他,往后退了一步舉起雙手:“抱歉,條件反射?!?/br>蘇百舸簡直被他氣瘋了,脫了拖鞋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滾!”說完自己進(jìn)了洗手間。景行哭笑不得的聽他“咣”的一聲摔上廁所門,不由笑出了聲。蘇百舸洗漱好,在洗手臺上翻找景行的刮胡刀——因為他自己什么都沒帶——結(jié)果看到了特別原始的帶刀片的那種,蘇百舸又要瘋了。“景行!你刮胡刀呢!”景行從外面進(jìn)來,疑惑的看著他右手捏著的刮胡刀:“你不是拿著的?”蘇百舸無語:“這玩意兒怎么使?不會刮破嗎?”景行:“不會啊?!?/br>蘇百舸:“之前我在你廁所用的那個呢?不還是牌子的?干嗎突然換這種?”說你老古董還開始秀下限了!景行:“那個是備著給你用的,我出門干嗎要帶上它?”蘇百舸:“……”你、真、的、贏、了!蘇百舸拿著刮胡刀左比劃右比劃,就是下不去手,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自己頂著劃了條口子流血的臉出門被同學(xué)們圍觀的場景了……景行在鏡子里看了他一會兒,覺得特別好笑:“要不我?guī)湍???/br>蘇百舸真是不想搭理他:“還要幾天回去?你說我就這么堅持回去行嗎?”景行:“你確定?”蘇百舸嘆了口氣,把刮胡刀遞給了景行:“我真的,現(xiàn)在就特別想給你答案!”景行:“冷靜?!?/br>“……”他媽的這種代溝真的可以無視嗎!老子一點也不覺得這樣的兩個人能有未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