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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停!停下!我說?。?!”汪枚喘著氣仰著頭看著杜鴻飛說:“就怕我說了你不信……”“別廢話?!倍砒欙w抓著汪枚的指尖。汪枚自知難逃一死,或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或是痛快一死的區(qū)別,慘笑了一下說道:“是穆甫澤?!?/br>杜鴻飛聞言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汪枚:“你怎么知道?”“他讓我找的人我能不知道么?”汪枚冷笑道。“他為什么要殺葉宿?”杜鴻飛問。汪枚搖了搖頭譏諷的笑了笑:“其實我跟他說過葉宿沒那個膽子做污點證人,但是他不信,非要斬草除根,現(xiàn)在倒好,引火燒身?!闭f道最后還自嘲的笑了笑。“那幾個黑衣人不是穆甫澤安排的吧?”“你知不知道你調(diào)查的越深越不可能全身而退?到底為了什么你就要一個人跟一個組織過不去?我越發(fā)不明白你到底是誰了?!?/br>“我只是一個想當(dāng)普通白領(lǐng)精英的人,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和平原則行事,你們一次次挑戰(zhàn)我的底線,現(xiàn)在問我為為什么跟你們過不去?”杜鴻飛淡淡的說道?!白詈笠粋€問題,你安排的那個殺手是誰?我怎么找到他?”“找到他又怎樣?殺了他給葉宿報仇?值么?”汪枚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br>“你還真有正義感,呵呵……告訴你他名字你也找不到他,給這個號碼發(fā)信息,xxxxxx,留下你要見面的時間地點和人頭價格以及接頭暗號?!?/br>“OK?!倍砒欙w緩緩站了起來。“到頭來你還是要殺了我對么?”汪枚眼神追著杜鴻飛看去。“不,我說過我不會弄臟我的手,祝你好運吧?!倍砒欙w說完轉(zhuǎn)身離去,汪枚轉(zhuǎn)著頭盯著杜鴻飛,一直到杜鴻飛的身影消失為止。樓下哈維已經(jīng)自己用襯衫簡單包扎了一下,同時莊圓已經(jīng)昏厥過去,哈維正打算架著莊圓的胳膊去車?yán)铩?/br>杜鴻飛見狀連忙走過去把莊圓接過去,哈維肩頭一松抬頭看向杜鴻飛,雖然很想問為什么磨蹭了這么長時間,卻把頭一低什么都沒說。杜鴻飛把莊圓橫抱著放到了車后座,然后哈維坐上了副駕駛。開車之后哈維總算開口道:“我不能去醫(yī)院取子彈。”“我知道,我認(rèn)識一個朋友?!倍砒欙w開口說。哈維點了點頭,把頭靠在窗戶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杜鴻飛看了一眼后視鏡,莊圓也像是虛脫一樣躺著一動不動。車開到了一個住宅區(qū),杜鴻飛看了一眼后座的莊圓,這幅模樣諸多不便,于是拿起電話打過去,很快就接聽道:“我在你家樓下,幫我?guī)б惶滓路?,別問了,你下來就知道了?!?/br>很快,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拿著一套襯衫褲子走了下來,看到杜鴻飛的車徑直走了過去來。杜鴻飛放下車窗對那個男人說:“幫我給后座的人穿上?!?/br>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越發(fā)奇怪的看了杜鴻飛,從車窗內(nèi)向后看了一眼,一個好似尸體似的人躺在后座一動不動的。“我擦,這人不會是死了吧?”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問。“只是有點失血過多,快點吧?!倍砒欙w催促道。那個戴眼鏡翻了個白眼走到后座看到人是光溜溜的更加震驚了,到底是怎么過情況?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被扒光了?不過眼鏡男雖然滿腹懷疑但還是快速的給那人套上了襯衫,褲子是不方便穿,直接用上面的外套圍在腰上。對前座的杜鴻飛說:“快點把人抬下來。”杜鴻飛和眼鏡男合力把莊圓抬了出來,然后杜鴻飛一人把莊圓橫抱著上樓了。眼鏡男看了看還有另一個病號的哈維,伸手笑道:“我叫阮博裕。”哈維這句話倒是聽懂了,他用另一只沒受傷的胳膊跟對方握了握手:“哈維.庫克?!?/br>“哦!你能聽懂中文么?”阮博裕說。哈維搖了搖頭。“Ok,好在我英語口語還湊合,還是能溝通的?!比畈┰S靡豢诹骼挠⑽恼f道?!澳芙心愎S么?”哈維點了點頭。“哈哈,你看起來像是受了傷的小獸,看著好可愛啊?!比畈┰Uf。哈維的心情實在說不上好,擠出一絲笑容就上去了。阮博裕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也上去了。到了阮博裕的家,杜鴻飛已經(jīng)找出一些紗布和酒精開始給莊圓的傷口進(jìn)行處理了。哈維見狀心中一酸,到現(xiàn)在杜鴻飛都沒關(guān)心過他的傷勢呢,看到他對莊圓如此細(xì)心體貼的照料,心里就不是滋味。甚至哈維忍不住在想,如果換做是他躺在那里昏迷不醒,杜鴻飛也會如此照顧自己么?杜鴻飛抬頭瞄了了一眼哈維,就看到他一臉委屈的想哭的臉。作者有話要說:都跑了么?emmmm……第48章二人治療看到杜鴻飛的目光哈維立刻把頭轉(zhuǎn)了過去,緊咬牙關(guān)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緒。“阮博裕,你去幫他把子彈取出來?!倍砒欙w命令的口吻說道。“???你中彈了?怎么不早說???快過來??!”阮博裕連忙把哈維拉到一張?zhí)梢紊?,然后把哈維簡單處理的包扎剪開。“我這沒麻藥,你稍微忍耐一下。”阮博裕用酒精對哈維的傷口周圍消毒之后,用鑷子烤了烤火消毒后,扒開哈維的中彈傷口就伸進(jìn)去。哈維痛的緊皺閉雙眼,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頭向相反的方向轉(zhuǎn)過去,臉上頓時汗如雨下。阮博裕的活干的還是很利索的,找子彈又快又準(zhǔn),哈維并沒有多遭什么罪,但是即便如此,取出子彈之后的哈維也滿臉煞白滿身冷汗了。阮博裕用干毛巾給哈維擦了擦汗,然后給哈維的傷口進(jìn)行簡單的包扎。哈維渾身無力的躺在躺椅上不想動彈,阮博裕轉(zhuǎn)頭看向杜鴻飛那邊,已經(jīng)給莊圓的傷口消完毒了。“過來給他縫合傷口?!倍砒欙w說。“知道啦知道啦!”阮博裕走到莊圓旁邊,駕輕就熟的給莊圓縫合了傷口。看到莊圓兩只手的貫穿傷對杜鴻飛說:“多好看的一雙手,就這么留疤了,真可惜?!?/br>杜鴻飛冷冷的看了阮博裕說:“廢話真多?!?/br>“唉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子還不伺候了呢!”說完就把莊圓的手放了下去。雖然這么說,但是莊圓的傷口已經(jīng)都縫合完畢,就差包扎了。杜鴻飛一句話沒說默默的給莊圓做了個包扎。阮博??戳丝辞f圓又看了看哈維,這兩個帥哥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副德行?反倒是這個白眼狼啥事沒有呢?莊圓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