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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得出梁歐剛吐過,也很有眼色地沒再來敬酒。屋外臺風天雷電交加,屋內(nèi)太平宴其樂融融。傅桐予陪梁歐坐著,想到剛才梁歐連直線都走不了,而之前醉了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不由道:“我還以為你醉了不會有醉態(tài)呢。”梁歐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我第一次喝吐?!?/br>傅桐予見他這倔強又不服氣的神情樂了,意識到他這是給自己擋酒才喝多了,心中微微動容。側(cè)眼偷偷看他,梁歐靜靜坐著,微喘著氣看著眼前熱鬧的大廳,一聲不響。傅桐予微微嘆氣,嚴格來講兩人還在冷戰(zhàn)之中,但梁歐還是來為他救場了……他看了看四周,趁著沒人留意這邊的動靜摸了摸梁歐的手:“再去吃點吧?我看你都沒吃什么?!?/br>梁歐一頓反手握住他的手,轉(zhuǎn)頭看他,眼中有些欣喜:“你剛看著我呢?”傅桐予沒好意思說是剛看他吐了一馬桶的酒看出來的,梁歐當他默認了,揉了揉他的手,低下頭,有些害羞:“我不想吃這些?!?/br>傅桐予好脾氣地問:“那你想吃什么?”梁歐低頭不說話,只顧著把玩傅桐予的手。身前的餐具也不知道是誰用過的,傅桐予想起身去拿一副碗筷來,奈何梁歐牢牢地抓著他的手根本不讓離開。兩人這算是言和了吧。不時有人留意到這邊,過來說幾句話。傅桐予借口兩人喝多了,隨意應(yīng)付著。梁歐倒是還知道不能在別人面前暴露兩人的關(guān)系,借桌子掩護著兩人手上的小動作。有別人走近的時候就乖乖松開手,人一走開,又固執(zhí)地扯過傅桐予的手,把玩了起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我們回房間吧?!?/br>傅桐予一看,時間也不早了,點了點頭,去和生活說明了一下情況,這會兒梁歐沒攔著。生活擔心梁歐喝太多,怕他出事,還特地來看了一眼。然而梁歐根本不理他,灼灼地盯著傅桐予,逗得生活大樂。本想找個人來照顧,傅桐予說自己也要回去,直接把梁歐送回房間就好,生活想了想便說等下叫前臺送點醒酒藥來,讓兩人先離席了。酒店的宴廳和客房在不同層樓,坐個電梯就到。兩人肩并肩走出電梯,梁歐忽然低頭在傅桐予耳邊道:“我只想吃你?!?/br>忽如其來曖昧的話讓傅桐予一愣,幾秒后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回答自己許久前問的那個問題。居然憋了那么久還沒忘。吃自己?怎么吃?還真的要玩海鷗吃老……小魚什么的嗎?現(xiàn)在?梁歐喝醉了……是不是不太好?聽說喝醉了的人會硬不起來……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些什么,傅桐予紅著臉裝作沒有聽見梁歐的話,自顧自向前走。梁歐低聲笑著,跟在后面。到了梁歐房間,開了門,不等傅桐予有什么表示,梁歐一把把他拉進房間,抵在門上,門在傅桐予身后一關(guān)。又一次被抵在梁歐和門之間,傅桐予發(fā)現(xiàn)梁歐是真的很喜歡門咚。自己……也挺喜歡的。但他記得梁歐還餓著肚子。“那個,我們先叫點吃的吧?!薄 「低┯栝W躲眼神,試圖從梁歐懷里鉆出去。梁歐一只手伸進他的上衣,扶著他的腰,阻止了他的意圖。身子往前一靠,整個人壓在傅桐予身上。英俊的臉近在咫尺,溫熱的喘息中還帶著沒有消散的酒氣,傅桐予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此時有些恍惚。這是……要發(fā)生什么了吧。其實還沒做好準備,他緊張地握緊拳,又松開。但是,就像梁歐說的,戀人之間這些事情很平常,自己這樣如臨大敵的態(tài)度才是反常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眼睛一閉,往那一躺不就好了嗎?傅桐予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再矜著,真要變成魔法師了。頭頂?shù)呐鈱⒘簹W的影子投在傅桐予身上,顯得格外高大。他低頭,伸舌,在傅桐予耳廓上轉(zhuǎn)了一圈,又往里伸,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圓潤可愛的耳朵。傅桐予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除了后頸,自己的耳朵也這么敏感。“嗯……”腿有點軟。梁歐壓低聲音:“傅桐予……”傅桐予身體一僵。“……咱們就別演了?!?/br>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作者有話要說:蠢作者發(fā)4這是最后一次搞事了(跪著)第42章第四十二章梁歐喝醉了就會有點奇怪,傅桐予知道的。但有種說法叫酒后吐真言,傅桐予也知道。梁歐喝醉酒,叫他別再演戲了……他演什么了?傅桐予臉色一沉,伸手把梁歐推開,語氣有點冷:“我演?什么意思?”梁歐似乎沒有意識到氣氛的變化,試圖貼近傅桐予:“明明那么在乎我,還要克制自己……你難道不想……”說著,一只手手伸進傅桐予的衣服里。傅桐予仍然抵著他,阻止他靠近,一把抓住不安分的手,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梁歐,你很自信。”“嗯?”梁歐察覺到他的語氣有點不對,歪頭看他,收回手,皺著眉:“難道不是嗎?”“也很自負?!备低┯枋掌鹦?。梁歐不說話了,只是盯著他,有些不解。他知道自負二字不是褒義詞,卻不理解傅桐予話里的含義。“自以為很了解別人就開始玩弄人,這一點和林繼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 傅桐予把他推開到半米之外。梁歐聞言,眼神驟冷。“太不把別人當回事了!”傅桐予扔下話,轉(zhuǎn)身開門,離開房間,之后重重地把門摔上。走廊外一位陌生房客被他嚇了一跳,看了他幾眼,快步走開了。傅桐予寒著眼走向電梯。醉酒不是說那些話的借口,難道梁歐一喝醉他傅桐予就要受一番糟踐?什么叫在乎他卻克制著自己?說得好像離了梁歐他就不能活了似的。反正一直都沒有認同兩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來也不需要認同什么了。果然到了這個年紀,戀愛的事情不能太隨意。雖然有理有據(jù)地說服了自己,但失望是難免的。回到房間后徹夜未眠越想越多,一邊生著梁歐的氣,一邊卻不受控制地回憶著剛才那一幕的每一個細節(jié),像是不甘心似的挑著梁歐的每一處不是,卻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氣頭上居然口不擇言說出梁歐像林繼的話……說他像林繼那樣一個因為意外失去父母就仇視司法的反.社會分子……類似的話劉遠山在白天也提到了,他不知道那時候梁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