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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穆修白掉在地上滾出老遠,疼得骨架都散了,見著地上躺著的凜冬又害怕得緊,回身又往床上爬。不過這會動作小心翼翼的。李瑄城迷迷糊糊道:“你怎么還沒走?”穆修白似乎認得出李瑄城,他總是被關(guān)著,好不容易來個人就有些興奮。再者又背無緣無故踢到床下,怕人再踢他下去,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討好李瑄城。他在天祿臺總是被打得乖了,知道討好尹天祿了,尹天祿才不會把他賞給他的那群方士們玩。對于如何得到一個人的庇護這一點,他向來有所覺悟。李瑄城覺得有人解了他的中衣,但是醉酒也懶得動。穆修白小心地用手去包裹那個大家伙時,李瑄城才突然睜眼對上了穆修白亮晶晶的眼眸。穆修白在月色中面上也染上一層霜粉,臉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因為剛才又摔又蹭,他頭發(fā)散亂,氣喘吁吁地,但是這絲毫不影響李瑄城眼里的樣子。李瑄城向來喜歡穆修白的長相,眉目如畫便是說的這樣的容貌,即便舊傷未愈,穆修白這星目沉沉,端正高挺的鼻梁一面襯月,一面鋪下暗影,淡紅的薄唇也張著,微微漏出皓齒如貝。臉上的線條和下顎的弧度,也處處透著撩人的精致至極的俊美。穆修白只對上了他的眼睛一眼,就低下頭去。李瑄城的家伙已然高挺堅硬起來。穆修白張開嘴便要含上去,李瑄城伸了手就捏住人的下巴,寬大的手掌托著人的后腦,將人的臉貼向自己,吻了下去。穆修白非常積極地回應(yīng)著他。他覺得眼前的人應(yīng)當是被取悅了。李瑄城的吻技很好,舌頭和穆修白的舌頭不斷糾纏著。穆修白嘴巴小,被李瑄城侵占性非常強的深吻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仰起的脖頸上清晰可見的喉結(jié)忍不住滑動一下,嘴角也流出了晶涼的涎水。李瑄城一身酒氣,攪著穆修白的小舌吞吞吐吐,吻了很久才放開他。然后愜意而有些困懶地往床上躺倒,手沿著光裸的脊背而下扶住穆修白精瘦的腰,啞著聲音道:“自己坐上來?!?/br>男孩聽他這么說,撩開衣裳,露出和男孩一樣顏色漂亮的家伙來。穆修白往前又坐了一點,盯著李瑄城碩大的家伙微微晃了下神。李瑄城得不到安撫,正嫌棄人動作慢,自己動了身體往穆修白身上蹭了一下,穆修白只覺得自己的腿上被燙得烙人的家伙一掃,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忍不住縮了一下。穆修白趕忙扶住那根粗大的□□,自己抬起屁股,正準備往上坐,李瑄城卻半睜開眼睛,正好看見穆修白胯間之物,霎時酒醒了一半,抬腳就將人踹了下去。穆修白摔在地上,悶哼一聲,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但是一下子沒敢再爬床。李瑄城坐起來,說了一句廢話:“你干什么!”穆修白不語,又不敢在近前。李瑄城卻還是□□難消,也懶得管穆修白,便呼道:“凜冬!”凜冬還是沒醒,李瑄城便隨手從旁邊放著的衣服上摘了顆玉佩上的襯珠,扔過去,終于是將人弄醒了。凜冬扶著額頭,微甩幾下讓自己清醒起來,見著窩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穆修白,忙道:“主人,是凜冬失職?!?/br>李瑄城渾身起火了一般,醉酒之下更加□□難禁,被打斷后不舒服極了,眼睛忍著不往穆修白看,覺得穆修白弓著的白花花的脊背晃眼得很,道:“把他弄走,然后馬上回來,知道了?”聲音出口像隔了紗一般,說不出的喑啞。凜冬僵了一下,道:“是?!?/br>李瑄城知道凜冬不喜歡性事,又道:“算了你把他扔到隔壁房間去,看好他,到院子里隨便弄個人過來??禳c!”凜冬道:“是?!庇谑鞘种欣鋬上曼c昏穆修白,面無表情地拎出了房間。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早快夸我!(我剛才好像發(fā)了一章但是一刷新好像不見了我的錯覺么☆、章十六陳兵在野(三)李瑄城醉宿,早上醒來渾身難受,微微坐起來覺得肚子有些疼。再一翻身,手邊還躺著人,登時嚇了一跳。身邊的人被李瑄城的動作攪醒了,便道:“大人醒了?妾替大人更衣?!?/br>床上有有女人這種事對他來說確實是常態(tài),但是李瑄城不太記得自己睡過這人。李瑄城撐起身子靠在床頭,隨口道:“你叫什么?”“妾名為羅扇?!?/br>李瑄城伸手按了按太陽xue,然后隨手扯過衣服摘了一個玉佩下來,道:“賞給你的,拿好了。”李瑄城對女人向來大方,這玉佩是李瑄城喜歡的,上乘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價錢不凡,雖說昨天晚上被李瑄城摘了一顆襯珠下來。羅扇趕忙道:“謝大人?!?/br>李瑄城道:“那就回去收好它。穿衣這種小事我自己來便成。你也累了吧?!泵佳蹚潖?,口氣也是說不出的溫柔。羅扇道:“還是讓妾替大人……”李瑄城道:“綺春沒和你們說過我的習慣?聽話,晚些我讓人再送些東西去你那里?!?/br>羅扇面上泛起微紅:“羅扇不是向大人要東西。”李瑄城顧自起來穿衣,他勉強記起昨晚上的一些事情。有了□□他一點都不擅長忍著,昨晚似乎是他流連花叢以來度過的最不舒爽的一晚上了。李瑄城按到肚子上覺得有些疼,撩起一看肚皮青黑的一塊,是穆修白踩的。凜冬在外叩門道:“大人,柘漿?!?/br>李瑄城顧自穿好衣服,道:“進來?!?/br>柘漿解朝酲,他確實頭疼得難受,接過來三兩口喝了,一抬眼看見凜冬面上也是青黑的一塊,有些哭笑不得。“凜冬這傷可好?”凜冬道:“不礙事?!?/br>尹天祿卷著銀兩跑了老遠。此事覺察后朝堂之勢一朝逆轉(zhuǎn)。那些方士都作鳥獸散。尹天祿這一逃,雖沒有十分的證據(jù),卻有了十二分的罪名。祁鉞如今怎么思量都覺得此人當是與南梁暗中勾結(jié),又以虛妄之事蒙騙于他。尹天祿既然不可信,金相也便順勢道:“陛下,臣以為巫蠱之禍,該另有定論了?!?/br>祁鉞不語。朝上太子一黨終于有了揚頭之勢,奏折連連不斷,言巫蠱一事當是國師加害于太子。隨后又大肆將兩位太子做了比較,祁千祉在天,祁景涼在地,簡直判若云泥。要求陛下務(wù)必替祁千祉正名追謚。祁鉞當朝未給答復(fù),李德山又私自求見祁鉞,道:“太子受此無妄之災(zāi),雖人死不能復(fù),其生前賢能,也當受一謚號,陛下連這都吝惜?陛下如此,可對得起如鏡?……”“……”“臣請陛下務(wù)必為太子正名,請求陛下賞給我的孫兒一個謚號,老臣別無所求!……”祁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