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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臉,我怎么能不喝?”池小蔚扭頭,橫了池騁一眼。她掙脫手,兩杯酒眨眼就下肚了。 譚逸二話不說,立刻倒了三杯酒,嘩嘩嘩,全倒進了肚里。 “剛才是池小姐敬我,作為男人,我不能失了禮,我也敬池小姐三杯?!?/br> 話剛說完,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譚逸又嘩嘩喝了三杯。 夏童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扶額,連忙趕過去打圓場,“小蔚酒量不好,這三杯我替她和?!?/br> 夏童伸手去拿酒杯,譚逸卻擋住了她,“夏主播想喝兩杯,當然可以,但這三杯是我敬池小姐的。怎么,池小姐不賞臉?” 這話一出,□□味立刻就上來了。這滿屋子的人,誰敢不給他面子。 剛喝了三杯,池小蔚自然是不服輸?shù)?,拿起酒杯,又是三杯下肚,眼都不?!?/br> 兩人喝了幾杯酒,越發(fā)放得開,你來我往,沒完沒了。到最后,什么扯淡理由都出來了。為了剛消下去的青春痘要敬一杯,為了新買的皮鞋,要敬一杯,為了飛機準點,要敬一杯,為了即將到來的祖國母親的生日,要敬三杯…… 眾人算是看明白了,這兩人不是喝酒來的,是拼命來的。 場面有些不可收拾,池騁拉著夏童低聲問:“他們以前認識?有過節(jié)?” 夏童簡單將事情說了一下,池騁在心里暗罵池小蔚任性。 池小蔚的酒量顯然不如譚逸,譚逸興致高漲,微微有些上頭的感覺,但仍能鎮(zhèn)定自若,池小蔚就沒這么輕松了,她想再站起來敬酒,腳一軟,差點就栽倒。 池騁實在看不下去,他即使再不想得罪譚逸,也不能任由池小蔚這么拼酒。他扶起池小蔚,盡量客氣道:“小蔚酒量不好,譚少見諒?!闭f完,帶著池小蔚出去了。 夏童見狀,立刻打圓場,笑著端起酒杯,“我來敬譚少一杯?!?/br> 譚逸高漲的性質瞬間就消失了,他沒什么表情地喝了一杯酒,把杯子放下,淡淡道:“這酒挺次,不喝了。你去看看那丫頭,池騁一大男人不方便,讓他回來陪我喝酒。” 夏童如獲大赦,立刻放下酒杯去找池小蔚,心里想著,這男人也不算壞,大概是被寵得有些任性。 池小蔚和池騁站在衛(wèi)生間共用洗手臺處,池小蔚靠著大理石臺子,往臉上慢慢拍水,池騁站在她身后,正數(shù)落她。 “猴年馬月的事了,你還秋后算賬。我看你也是被爸媽寵壞了,不知道分場合?我們這小破公司,在天創(chuàng)眼里,就是一小螞蟻,弄死我們分分鐘的事,你為這點破事得罪譚逸,值得?” “行了!”池小蔚聽不耐煩地跺腳,“譚逸也是個大男人,值得為這點破事就上綱上線整我們?” “喲,剛才還恨不得弄死別人,這會兒又覺得他不會干這種事了?” “你別婆婆mama的了,要真為這事兒,他要整我們,我去認錯還不行?我跪地上求他放過咱家,行嗎?” 池小蔚是喝了酒,說的渾話,池騁卻當真了。他是個實實在在的妹控,受不了池小蔚委屈,他突然摟著池小蔚,嚴肅道:“妹子,哥就是去工地搬磚,也不能讓你給人下跪?!?/br> 池騁抬頭,從鏡子里看見走過來的夏童,他立刻松開池小蔚,迎了過去。 “沒事吧?” “沒事,還沒給丫醉死。死妮子,倔的跟驢一樣。你來了剛好,你看著小蔚,那邊那么多人,我還得去照應?!?/br> 夏童點點頭,道:“去吧,”猶豫了一會兒,她又補充,“譚少讓我來看看小蔚?!?/br> 池騁有些疑惑地看她,夏童聳聳肩,她也不明白譚逸什么意思。 池騁走遠,夏童剛走過去,池小蔚就一把摟住她的肩,靠在她身上開始吐槽:“大爺?shù)?,二世祖酒量還真不賴,差點沒喝死我。” 夏童噗嗤笑出了聲,“你這是不是叫自作自受?譚逸那種,家里有錢,又愛玩兒的,估計從小就在酒吧里混了,喝酒不跟喝水似的,你還傻乎乎跑過去跟他拼酒。” “不是,你能不能別長他人志氣???我在夜場,好歹也是酒中一霸?!?/br> 夏童笑得不行,“不是我要長他人志氣,精神上我是永遠支持你的,但現(xiàn)在人家還在那兒談笑風生呢,你這兒站都站不穩(wěn)了,我也不能太昧良心?!?/br> “誰站不穩(wěn)了?” 池小蔚挺逞能,開玩笑錘了夏童一拳,自己搖搖晃晃站起來往外走,夏童趕緊跟過去扶她。 兩人剛到走廊,遠遠就看見譚逸也出來了。 大概喝了酒有些熱,他脫掉了西服外套,領帶也扯開了,襯衣扣子打開了幾顆,露出鎖骨。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池小蔚撲上去想要打他,夏童拉都拉不住。 不過因為喝了酒,池小蔚有些暈暈乎乎,一下?lián)淞藗€空,直接扎進了譚逸懷里。 夏童呆了三秒,立刻過去一邊扶池小蔚,一邊給譚逸道歉:“不好意思譚少,她喝多了?!?/br> 譚逸臉色挺好,似乎并不介意,他由著池小蔚靠在他懷里,自己從褲兜里掏出了手機。 池小蔚摔進譚逸懷里,開始亂撲騰,夏童幾次都沒成功將她扶起來,反而被她一拽,靠在了她肩上。 就在這時,譚逸按了快門,三人就這么同框了。池小蔚靠在他懷里,夏童擠在池小蔚肩頭上,三人看著挺親密。 “譚少?”夏童立刻站起來。 譚逸無所謂地笑笑,幫著把池小蔚扶到夏童肩上。 “留個證據(jù),免得池小姐以后不承認占過我便宜。” 夏童:“……” 原來她只是不小心搶了鏡,這兩人,沒完沒了了。 譚逸從衛(wèi)生間出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他笑嘻嘻掏出手機,發(fā)了條朋友圈——看來譚少爺是在酒場上消失太久了,江湖已經沒有了他的名號,小丫頭們居然都敢來找他拼酒了。 這條朋友圈配的圖就是剛才的照片。 很快就有人評論,大多是恭維他酒量好的,除了損友于越。 于越:看你丫嘚瑟的嘴臉,恨不得抽你一鞋底。欺負女同志,還把你能耐的,呸! 很快,于越又回復了一條。 于越:臥槽??!那女的是誰???! 譚逸抖抖眉,回復他:哪個女的?你丫眼睛里只按鍵女人。 等了一會兒,于越沒有再評論,譚逸打開對話框,給他發(fā)了個表情過去,也沒有收到回音。他不屑地撇撇嘴,收起手機,回包間了。 包間里,大家還在吃吃喝喝,池小蔚已經清醒了不少,不過不再找他的茬,自己在角落里玩兒手機,并不搭理他。 譚逸跟其他人周旋了會兒,手機響了一聲,進了信息。他對旁邊的人道個歉,掏出手機看,是于越發(fā)來的信息。 于越:最邊上那女的,好像沈南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