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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有一種欲望已然在體內(nèi)熊熊燃燒。他揚起一抹yin邪的笑意,拉起劉若男的手,將她甩到墻邊上,棲身上前,將她禁錮住,俯下身子去就想要吻上劉若男。 劉若男心臟幾乎都快要從嗓子口里跳出來了。難不成,前世的孽債,今生依舊躲不過去嗎? 劉若男拼盡了全力,推向了劉二狗的胸膛,卻是在他踉蹌后退的時候,反射性的一抬腳,那一腳便不偏不倚的踢在了劉二狗的要害處。 劉二狗痛苦不已,躺在地上,弓著身子哀嚎大叫。 “若男!”一道聲音傳來,劉若男轉(zhuǎn)頭望去,卻見是陳磊。 剛才的一切,他都盡收眼底,卻是在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劉若男已經(jīng)出手了。那速度太快了,而且動作也太漂亮了,行云流水,就仿若是小畫本里的女俠。 陳磊不禁對劉若男又多了幾分崇拜。 劉若男情緒還未曾穩(wěn)定,卻是在看到陳磊的時候,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快步上前,躲在了陳磊的身后。 “劉二狗,你這么大年紀了,也不怕閃著腰!背著你家媳婦辦出這樣丟人現(xiàn)眼的事來,還真是厚顏無恥。你要是再敢對我們家弟妹存了什么歪心思,我叫你一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陳磊在劉二狗面前蹲下身子,揪著他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別看陳磊文化不咋樣,但他特別喜歡看那些小畫本,在里邊倒也學了一些文縐縐的話來。 陳磊太壯碩,加上這樣一副兇狠的面貌,便猶如電視里拿兇神惡煞的殺人犯。劉二狗一時間認了慫,一直說著不敢了,不敢了! “弟妹,咱們走!”陳磊臨走前,還在劉二狗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你怎么來了?”劉若男心情還未平復,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是淡然,可貼在身側(cè)的雙手,還依舊止不住的顫抖。 “莊生說你這么晚還不回來,心里不放心,叫我來找你。聽小叔說你被爺爺叫走了,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劉二狗這孫子,竟敢對你做這么齷齪的事情。” “大哥。”劉若男突然間頓了足,眉頭微蹙,望著陳磊的背影。 陳磊轉(zhuǎn)過身子,望著劉若男,嘿嘿傻笑著:“啥事?!?/br> “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你說。” “這事不要告訴莊生哥,免得讓他擔心。他現(xiàn)在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知道了只管著心焦了?!?/br> 陳磊似乎有些猶豫,劉二狗做出這樣厚顏無恥的事情來,怎么能不告訴莊生?可想著劉若男說的話也在理,思忖片刻,便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 “我答應(yīng)你!” “謝謝大哥。” 一路回家,劉若男已經(jīng)整理好了情緒。心里想了很多很多。 她重生了,但很多事情的軌道也隨之變了。在她改變了自己的歷史同時,也有很多未知的新歷史在等著她。 原本以為,只要她不去招惹劉二狗一家,她和他們家人和一人,便再也沒有了人和的瓜葛??墒牵F(xiàn)在她才知道,她和劉二狗家的恩怨,仿佛是早已經(jīng)注定好的。 即使如此,她便不能夠總是坐以待斃。 既然劉二狗并沒有打算放過她,那她就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他們不讓她安生,那她也不讓他們好過。 看到莊生的那一刻,劉若男緊緊攢著的手緩緩地松開,一抹溫和的笑意在她的嘴角上擴散開來。 “辛苦你了。”看著劉若男額頭上沁滿細密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莊生此時無能為力,卻只有這樣的一句話來表達自己的愧疚。 劉若男搖了搖頭,微笑:“這有什么苦不苦的?” 第035章 我想跟你一起隨軍 劉若男從口袋里掏出那二百塊錢,遞給莊生。 “姥爺把我叫了去,給了二百塊錢?!?/br> “這恐怕是老人家所有的家當了。”莊生慚愧的垂下頭,他自然明了,在這種情況下借錢,總是要受打擊的。 她家男人是個不知道還能不能好的癱子,若是一輩子好不了,劉若男怕是一輩子還不上這錢。沒人愿意借給她,也是情有可原。 “沒關(guān)系的,莊生哥。等你好了,賺錢了,咱們連本帶息還給姥爺?!闭f至此,靈光一現(xiàn),似乎想到了什么好點子,對著莊生說道:“莊生哥,我可以賣膏藥??!” 劉若男起身,去櫥柜里找了幾貼早就已經(jīng)制作好的膏藥。她制作的這些膏藥,一般就是活血化瘀的,鎮(zhèn)痛消腫的,肯定能夠有人用的上。 日后,她在上山多采些中藥,針對各種病情,多研制一些。 “對了,莊生哥,我看姥姥的老寒腿一直在疼,我去熬制一些驅(qū)寒鎮(zhèn)痛的膏藥來,下午給姥姥送過去?!眲⑷裟酗L風火火的,這么說了,也便這么做了,甚至都沒給莊生一絲反應(yīng)的機會。 進了院子,便架起了灶,燒起了火。膏藥需要慢慢熬制,也不是一分鐘兩分鐘就能夠完事的。 莊生透過窗子,看著劉若男弱小的背影,蹲在爐灶前,十分認真的干著活。鼻頭一陣酸楚,淚水浸濕了眼眶。 那個他老早就想要守護的女孩子,怎么卻讓她變得這樣辛苦。 陳磊原本在房間里與陳建敏說話,聞到藥香味,倆人就紛紛出了門。 別看陳磊傻乎乎的,倒是挺有眼力勁,看到劉若男忙忙碌碌的,便連忙上前幫忙填火。 “大哥,你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可以的?!眲⑷裟形⑿Α?/br> “反正我閑著也沒事。”陳磊說著,便開始往爐灶里填火。 “若男,昨天不是剛剛制作了好多的膏藥貼嗎?怎么今天又要做?”陳建敏倒了一杯水遞給劉若男。大夏天的,守在爐灶旁,真真是熱火朝天了。 “這個是給姥姥做的。”劉若男一邊攪拌著鍋里的膏藥,一邊回應(yīng)著。 陳建敏心頭涌過一陣感動,沒有想到,劉若男這丫頭還挺有心的。 “你姥姥這病已經(jīng)好些年了,怕是不好治?!标惤粲行┦?,早些時候,當晚輩的一直勸慰老人去看看,可老人又擔心孩子花錢,一直都沒舍得,疼的受不了就去村里的衛(wèi)生室拿一點止痛的藥。久而久之的,這病看起來更加嚴重了。 劉若男抬頭,指望著陳建敏笑,卻什么話也沒有說。 不知道為什么?陳建敏總是在劉若男的眼神中,看到一種自信。這讓陳建敏心里感覺很踏實。如果老母親的病,因著劉若男而治好了,那也不枉是一件喜事。 劉若男熬制完膏藥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劉若男把膏藥制作好,晾上,然后準備去做飯。 陳建敏在家,就沒有讓劉若男插手,這倒是給了劉若男喝莊生說會話的機會。 莊生輕輕牽起劉若男的手,望著她的眸子里全是溫柔與感激。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