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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既要展現(xiàn)出自閉少年的瑟縮,又要表現(xiàn)和鬼魂溝通時的自然。說著容易,然而實際上,鬼魂要靠后期制作出來,也就是說,大部分時候,安澤是一個人站那兒……自言自語。并沒有多少經(jīng)驗的安澤表示,這實在是有點囧==正當安澤磕磕絆絆地找著感覺的時候,曲少嵐居然跑到劇組探班來了……拍攝中的導演一秒鐘變臉,笑盈盈地迎接了曲影帝的大駕光臨。曲少嵐是來找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導演當即放了安澤半天假。“曲哥?您怎么有空過來?”兩人找了片草地坐下,安澤擰開一瓶水,遞給曲少嵐。“我正好輪休,于是正好過來看看你~”曲少嵐仰頭喝了口水,露出性感的喉結。然而安澤并沒有注意到他刻意的動作,心里想著卻是:輪休?曲哥我又不傻!還沒聽說過藝人還有輪休這一說,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影帝級人物……哪個不是忙得連飯都吃不上一口!“你接的這部電影不錯啊?!鼻賺共黹_了話題。“曲哥也這樣覺得么,這個人物形象是很不錯,只是我還不太能演出那種感覺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卑矟砂櫭颊f道。曲少嵐笑了出來,“安小澤你干嘛要這么著急啊~這才是你演過的第二部戲,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厲害了好吧,誰不是一步一步慢慢學的?你知道我現(xiàn)在演的那部電視劇么?”“誒?”“和我搭檔的又是個新人,最近和我搭檔的好像都是新人,但是我再也沒有遇到有你這樣天賦的了?!鼻賺闺p手放在腦后,向后倒在了草地上,看著天空,“演戲其實并不是多難的事,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把自己代入角色,不是理解角色,而是成為角色?!?/br>安澤學著曲少嵐,仰躺在草地上,“成為……角色么?”“哦對了!這個給你?!鼻賺雇蝗蛔鹕韥?,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人吊墜,正是安澤所演的明光的q版形象?!斑@是紀念品?!?/br>安澤伸手接過小人,噗嗤一聲笑了,這個小人沒有穿衣服,懷抱著大大的古劍,剛好擋住了正面,后面只能看到長發(fā)下隱約露出的圓圓的小屁股~“那你的呢?”安澤好奇道。曲少嵐拿出另一個小人,卻是穿戴整齊的流華的形象。“誒?這不公平,為什么我的沒有穿衣服?!”“大概是因為劍靈……它本身就不穿衣服吧……”……送走了曲少嵐,安澤感覺第一次主演的緊張感被緩解了不少,雖然不知道曲少嵐究竟是為什么而來,也許真是想要和自己做知心朋友,所以在自己拍戲時來鼓勵自己?想起第一次演戲時確實是受到了他的不少鼓勵,安澤頓時覺得想通了!正當安澤緊鑼密鼓地拍著戲時,突然傳出的一則新聞迅速地沖上了個大網(wǎng)站報紙的頭條:茗崎集團董事涉嫌大量挪用公款;音樂家楚安澤病逝另有玄機?楚安澤作為楚家養(yǎng)子,他的存在可謂說是非常低調,然而突然傳出病逝的消息,還是不禁讓世人為這位年輕的音樂家扼腕嘆息,如今這位突然因病去世的養(yǎng)子居然和茗崎集團扯上了關系!報紙上報道,“據(jù)不可靠消息,一年半前,茗崎遭遇巨大資金危機,并被幾家同行聯(lián)名以侵權告上了法庭。有人表示,曾見過安澤多次被警方調查,最終查出,他正是這些事件的主謀,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去世,究竟是戴罪自殺,還是另有其因呢?請靜待事情發(fā)展后續(xù),xx報將為您全程追蹤報道!”等安澤了解到這件事時,事態(tài)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安澤覺得這絕不會是楚家所做的……這些真相,正是他們想要掩蓋的事實。那么究竟是誰?又是為什么,要翻出一年多前的舊賬,難道僅僅是要對付楚家么?顧朝祁第一時間著手調查楚家的事,然而這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就像是需要調查的資料、證據(jù)全都被人故意擺在了眼前……一年半前,楚亦銘還未接手茗崎集團,董事仍然是楚父楚項國,證據(jù)表明,大量挪用公款的正是楚項國,然而資金去處不明。之后,楚項國借著侵權一案,將罪名推到養(yǎng)子安澤頭上。安澤并不是病逝,而是在被警察抓捕之前跳海自殺了。顧朝祁沒法相信,這些被人推到他眼前的完整的資料全部都是真相,但是必定不會有太大偏差,這么說,養(yǎng)子安澤的死亡,一定不會是簡單的害怕調查而自殺……除了這些證據(jù),顧朝祁一直在調查的楚家小兒子,突然查到另一個疑點——那是一份位于偏遠鄉(xiāng)村小醫(yī)院的死亡證明,死亡人卻是年僅3歲的楚家親生兒子楚安澤,也就是說,早在15年前,楚安澤3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因為肺炎病逝了。那么,八年前。遇到空難失蹤的楚安澤又是誰呢?!之前楚項國錯把參加宴會的安澤認作自己的小兒子……這些事,究竟有什么樣的干系!第38章日記楚家,楚弈銘將自己整個人扔在沙發(fā)上,臉埋在靠枕里。他覺得累極了……自從李絮彤死訊傳出,李家人一口咬定是自己謀害了她,不由分說地切斷了兩家的生意往來,并且向媒體揭露出一年前公司虧損嚴重,董事挪用公款的真相。父親挪用公款,他是知道的,也曾勸說過,然而那時楚父像是魔怔了般聽不進任何人的勸。楚弈銘至今不知道父親將這筆巨款用到了哪里。現(xiàn)在父親還在療養(yǎng)院,醫(yī)生說他的病情并不穩(wěn)定,神志偶爾會清楚,然而多數(shù)時間卻都在念叨著早已不在人世的小兒子的姓名。但是他不得不去見一次父親,去問清楚究竟當初事情的緣由!正當楚弈銘開車前往療養(yǎng)院的路上,突然接到了療養(yǎng)院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有一位年輕的先生來看望楚老先生,然而青年人離開后不久,他的病情突然開始不受控制!楚弈銘趕到療養(yǎng)院,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楚父斷斷續(xù)續(xù)的嘶吼聲。推開門,只見三四名護工一起將自己的父親按在床上,醫(yī)生將鎮(zhèn)定劑緩緩地注射進他身體里。楚父模糊見看見了楚弈銘的靠近,像是突然恢復了神志,一把揪住楚弈銘的手,“弈銘,快去救你弟弟,去救他!”楚項國的聲音嘶啞著,手漸漸無力地垂下,在鎮(zhèn)定劑的作用下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