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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死對頭今天也想娶我(重生) 作者:三愿大人 文案: 宋樂儀一輩子大起大落,含著金鑰匙出生,卻混的聲名狼藉,后來她被迫離京,被俘白狄,嘗盡人生百味。 臨死的時候,宋樂儀隱約看見趙徹騎馬提刀而來,抱起她說要帶她回家。 世人皆知,她與他勢同水火。 再醒來的時候,她和趙徹正在佛堂罰跪,少年趙徹一如既往的毒舌,氣的宋樂儀差點(diǎn)撲上去打他。 思忖過后,宋樂儀下定決心,要和趙徹和平相處,相互扶持,如果可以,她想和他做一對相親相愛的表兄妹。 后來,她的確做到了相親相愛…… 那個囂張的少年將她緊緊勾在懷里,修長的手指繞著她一綹青絲打轉(zhuǎn),黑眸幽幽聲色哄誘。 “嫁給我,我什么都給你?!?/br> “命也給你?!?/br> 宋樂儀:……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兒 #再世相逢,我不負(fù)你# 這是一頭狼終于將小美人叼回家的故事 嘴毒心善混不著調(diào)的紈绔少年×嬌氣炸毛作上天女主 【架空,勿考據(jù),感情線為主。】 女主重生文 內(nèi)容標(biāo)簽: 宮廷侯爵 青梅竹馬 重生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宋樂(yue)儀、趙徹 ┃ 配角:上官曄、蘇易、趙元敏、烏邪(ye)王 ┃ 其它: 第1章 白狄 宋樂儀低頭,看著小腹處鮮血汨汨流出,片刻間就染紅了衣衫,粘稠鮮紅的血液順著銀亮的刀刃滴到了地上。 順著握住劍柄的手看去,約莫一位二十七八的青年,模樣狼狽,身上的鎧甲被砍的七零八落,身上多處傷口皮rou翻卷深可見骨,十分的駭人。 是烏邪王。 他伸手在臉上一抹,原本被鮮血模糊的俊美五官清晰了幾許,血液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匯聚在下頜角,不知是他的血多一點(diǎn)還是別人的血多一點(diǎn)。 烏邪王眼底有不甘有興奮,唯獨(dú)沒有恐懼,種種情緒最終化作一聲嘆息,他抽出長劍,嘴角的笑容猙獰:“夷安,你得陪著我。” “癡心妄想!”宋樂儀渾身顫抖,嘴唇輕動,眼神死死地盯著他,恨不得燒出洞來。 “你們漢人有句話,生同衾死同xue,今日你我同歸于盡,也算是死同——”。 話未說完,戛然而止,利箭噗呲一聲穿透他的胸膛,烏邪王瞬間斃命,高大的身軀搖搖欲墜,緩緩跪地又摔在地上,一雙眼睛卻睜的老大,不肯合上。 他死了! 心底騰起莫大的歡喜,宋樂儀難以自抑,不合時宜的大笑起來,直到喉嚨里涌出一抹血。 她好像快要死了—— 宋樂儀覺得身體的力量慢慢被抽空,腿軟的打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雙手撐著,耗盡最后一點(diǎn)力氣,視線劃過周圍成堆的尸首,心中好似蟲蟻啃噬般痛楚。 視線模糊中,宋樂儀隱約看見一男人騎馬提刀而來,鎧甲如霜,冷硬俊朗的面容上一片焦急。 “宋樂儀!” 趙徹聲音里藏著莫大的恐懼,右腿一抬利落的翻身下馬,幾步就將宋樂儀抱入懷中。 “是你啊…” 宋樂儀沒想到,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見到的人竟然是趙徹。 “是我”趙徹修長的手指籠過她的后腦勺,將她緊緊圈在懷中。 懷里的女子烏發(fā)如墨,膚色蒼白,嘴角的鮮血襯得她脆弱如琉璃,趙徹的胸口放佛被一點(diǎn)點(diǎn)捏碎,痛的他幾欲窒息。 “我來晚了。” 宋樂儀搖頭,腦海中忍不住浮現(xiàn)過往的記憶,要說她和他的淵源,就四個字,勢同水火。 …… 少年時兩人可謂名動燕京,一個惡名十里,一個小兒止啼。 紈绔遇紈绔,當(dāng)然得一較高下啊! 除了不打不相識,一見如故成了兄弟的,還有你死我活成了仇人的,好巧不巧,這倆人就是后者,凡是倆人一同所到之處,必得遍地狼藉,雞犬不寧。 任是那個勛貴世家宴請之時,都不敢把這倆祖宗放到一起。 二人之間的荒唐事兒那可是十雙手也數(shù)不過來,就說宋樂儀十五歲那年,她叫人畫了趙徹的出浴圖,送了云閣姑娘人手一份,美其名曰豫王仙姿當(dāng)共賞之,至此豫王趙徹淪為燕京笑柄。 趙徹豈是那善罷甘休、受了委屈往肚里咽的人,來而不往非禮也。當(dāng)然,自詡為正人君子的趙徹自是干不出如宋樂儀所為的那般無恥行徑來。 第二天,趙徹率領(lǐng)數(shù)數(shù)十只惡犬浩浩蕩蕩的出發(fā),將夷安郡主府各個門圍了個嚴(yán)實(shí)。誰人不知夷安郡主幼時被狗咬過,見了狗渾身發(fā)抖,恨不得雙眼一翻就暈過去。 夷安郡主一出門,瞧見門前整整齊齊的一排惡犬,驚聲尖叫,被嚇的七魂六魄四處逃竄,身子搖搖欲墜。 趙徹見如此,臉上的笑容卻愈發(fā)燦爛了,忙左手牽著三只狗,右手牽著兩只狗上前寬慰:“表妹,你這是怎么了呀,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宋樂儀哆哆嗦嗦的伸手指著他,半響也沒能說一個字來,轉(zhuǎn)身落荒而逃。 哐當(dāng)一聲巨響,府門緊閉,整整一天,宋樂儀都沒敢出門。 諸此之類的荒謬事層出不窮。 …… 雁北平原上北風(fēng)獵獵,刮的人臉生疼,趙徹手忙攪亂的為她止血,卻越流越多越流越快,他語無倫次,“別怕,馬上就好,沒事的,沒事的!” 宋樂儀盯著他的臉頰看了須臾,忽而就笑了。 當(dāng)年紈绔少年早已成長為守護(hù)一方的鐵血將軍,而她也走到頭了,宋樂儀張了張嘴,神色有些頹倦:“不用了,沒救了。” “不會,我?guī)闳フ掖蠓??!壁w徹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語氣固執(zhí)的可怕。 他一手扶著她的肩,一手托著她的大腿,將她穩(wěn)穩(wěn)的抱在懷中,疾步走向駿馬。 “我有罪?!?/br> 人到臨死的時候反而開始看得明白了。 “若不是我,大越何至于和白狄僵持四年,要是…早點(diǎn)去死就好了?!?/br> 早點(diǎn)去死,就不會有連年?duì)帒?zhàn),早點(diǎn)去死,就不會有這么多人妻離子散、橫尸關(guān)外。 宋樂儀轉(zhuǎn)頭,目光穿越重重山川,好像又看到了四衢八街,百里繁華的燕京。 “與你無關(guān)?!壁w徹哽咽了幾分,動作輕緩的把宋樂儀放在馬背上,又一躍而上,揚(yáng)鞭駕馬,飛馳而去。 青年身上的鐵甲熠熠生輝,薄唇緊緊的抿著,卻染上了不可名狀的悲愴。 一路疾馳,宋樂儀的膚色越來越蒼白,當(dāng)年顧盼生姿的眼睛此時如一潭死水,空洞而寂寥。夕陽細(xì)碎的光芒灑在兩人的身上,又逐漸消失,就如宋樂儀的生機(jī)一般,一去不復(fù)返了。 “趙徹,你知不知道,我好想姨母,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