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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動靜,連忙進屋,只見郡主面色慘白,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嘴角有鮮血溢出。 “郡主!” “來人,快傳太醫(yī)!” 孫姑姑忙朝外面大喊,面色慘白,聲音都是顫的。整個壽安宮頓時燈火通明起來,注定是個不安的夜晚。 …… 床榻上宋樂儀雙目緊閉,額間有冷汗?jié)B出,壽安宮人員走動,整個太醫(yī)院全部出動,甚至驚動了皇帝。 太后手中的佛珠轉的飛快,直到看見胡太醫(yī)出來的身影,語氣焦急的問道:“夷安如何了?” 胡太醫(yī)沉聲道:“回稟太后,陛下,郡主的性命已無礙?!?/br> 太后松了一口氣,又追問道:“夷安是何病癥?幾時方能醒來?” 早先夷安說頭暈時她就應該警覺,太后的陷入無限懊悔中,希望不是什么大病癥才好。 胡太醫(yī)神色遲疑,直到太后朝他遞來一個沉沉的眼神兒,他渾身一震,清了嗓子慢聲道:“郡主是中毒?!?/br> 中毒二字一出,壽安宮的氣氛又凝重了許多,胡太醫(yī)忙道:“太后且寬心,微臣已經(jīng)喂她服下解毒丸,郡主中毒不深,約莫天明,便能醒來。” 成安帝轉著手上扳指,抿唇不言,一向溫和的眼底里風雨欲來,今日有人敢在宮中對夷安下毒,那明日豈不是要對他下毒? 太后握著椅子的手指尖泛白,她啞著聲音道:“胡太醫(yī)以為夷安中是何毒?” 胡太醫(yī)搖了搖頭:“微臣不知,郡主攝入劑量極少,無法分辨。” 極少劑量便能吐血昏迷?可見此毒之兇險,太后面色鐵青,是何人要對夷安下此毒手? “青書,去將近日來郡主所食所用細查,一個都不能不漏!”太后眉眼沉沉,薄唇抿出一片森寒。 成安帝溫聲寬慰道:“母后寬心,胡太醫(yī)醫(yī)術極佳,夷安定會安然無恙,這下毒之人,朕也一定會查出來?!?/br> 青書很快便回來復命,夷安衣食皆在壽安宮,調(diào)查起來十分簡單容易,用的東西沒問題,那只能食用之物出了問題。 平日膳食又都與太后同用,唯一可疑之處,便是今日在梨園的茶水點心。 太后手中的佛珠一顆接著一顆的轉動,眉目緊鎖,這中宴會人多雜亂,茶水點心經(jīng)手排查起來十分困難。 “今日誰侍奉的郡主?” “是奴婢?!?/br> 冬桃站了出來,她牙齒微動,咬了一下舌尖,忍著頭腦混沌去回想著戲宴之時的情景。 “郡主都用了那些東西?” “回稟太后,郡主今日食用的茶水點心,長公主也一同食用,且比郡主食用的量多,應該…不是茶水點心的問題。” 孫姑姑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震,忙道:“今日郡主于西蓮池采了蓮花,吩咐小廚房做了炸蓮花,因為頭暈,只用了些許?!?/br> “炸蓮花可還有?” “沒了?!睂O姑姑搖頭,似乎又起了什么,“白日摘下來蓮花還剩幾朵。” “青書,去把蓮花拿來!” 青書手里端著一個矮瓷花瓶,里面插著五朵蓮花,在燭光的映照下?lián)u曳生姿,竟透出一種森森寒意。 胡太醫(yī)取下一片花瓣,研磨細聞后,對太后說道:“這蓮花的確有毒?!?/br> 皇帝神色古怪:“胡太醫(yī),來給朕把一下脈?!?/br> 胡太醫(yī)領命上前。 太后正當疑惑,只聽青書姑姑說道:“郡主還吩咐熬了一碗蓮花粥給陛下送去?!?/br> 青書有些懊悔,她先前沒馬上懷疑是蓮花的問題,一是因為蓮花經(jīng)小廚房手,二是因為陛下也曾食用。 沒想到,竟真是這蓮花出了問題。 眾人震驚,太后聞言,臉上已經(jīng)一片肅殺,若是如此,可不僅僅是后宮爭斗,而是前朝陰謀了。 壽安宮正殿寂靜的落針可聞,冬桃忽然覺得喉嚨間涌上一股腥味,眼前一陣發(fā)黑,她吞咽了唾沫強忍了下去,直到喉間的腥意再也忍不住。 胡太醫(yī)已經(jīng)把完脈,剛欲說話,就聽見“撲通”一聲,有重物倒地的聲音,抬眼看去,只見冬桃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她臉色蒼白,嘴角溢著一抹鮮血。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是誰要準備下線了??? 還是上夾子的原因 明天(周日)的更新放在晚上11:50哈~ 謝謝小可愛的支持~ 第41章 胡太醫(yī)松了手腕:“陛下身體康健, 無中毒跡象?!?/br> 眾人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可緊接著一顆心又高高懸起, 那為何郡主與陛下同食了蓮花,只有郡主一人中毒? 孫姑姑已經(jīng)將昏倒的冬桃抬到了一旁的小塌上, 太后望著她與夷安如出一轍的中毒跡象,臉色又沉了幾分, 手中的一串佛珠“啪”的一聲砸在桌上。 “胡太醫(yī)!” 胡太醫(yī)頷首會意, 快步走向冬桃, 約摸一盞茶的時間, 正當眾人屏氣懾息不敢言語之時, 他問青書要了一碗清水,將隨身攜帶的解毒丸化開,喂了冬桃服下。 “回稟太后,冬桃姑娘與郡主中了同種一毒, 應該是劑量更輕, 所以毒發(fā)晚些?!?/br> 胡太醫(yī)立身在太后與成安帝面前, 沉聲回稟, 說完,他的神情略微嚴肅, 眉頭擰成了川字紋路, 似是欲言又止。 見他這副模樣,成安帝不顯的皺了眉,撫著手上的扳指,溫聲道: “胡太醫(yī)有話盡管直言?!?/br> 有了陛下的話, 胡太醫(yī)這才大著膽,小心翼翼道:“蓮花上的毒似乎和郡主與冬桃姑娘身上之毒不一樣?!?/br> 見高座上的二人臉色又沉了幾分,胡太醫(yī)忙不迭地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郡主身上中毒痕跡太淺,微臣也不敢確定?!?/br> 太后聞言,闔了眼眸又睜開,沉吟許久,方才冷聲道:“把今日護衛(wèi)郡主出宮的侍衛(wèi)都帶上來?!庇謧阮^對立侍在身旁的墨書道:“去西蓮池,再摘蓮花來。” 半夜被從睡夢中喊起的侍衛(wèi)們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帶到了壽安宮,細細盤問之下,竟然沒有查問出任何不妥。 據(jù)侍衛(wèi)所言,從出宮到回宮,以及在劍池閣待著的那段時間,他們都寸步不離的守著郡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人物。 與此同時,墨書也帶著西蓮池的蓮花回來了,不僅她懷中抱了一大束蓮花,身邊跟著的四位小太監(jiān)手上也各抱著了一大束,數(shù)量不少。 作為跟在太后身邊多年的大宮女,墨書做事一向細致,處理起這些事情來得心應手,她在西蓮池各處皆摘了蓮花,就連池中央都不放過。 此時若去看西蓮池一觀,應該已經(jīng)光禿禿了一大片,幾乎只剩蓮葉了。 胡太醫(yī)耐心十足的將蓮花一一辯識,隨著最后一朵蓮花辯完,他搖頭嘆了氣,起身回話:“回稟太后、陛下,這蓮花有的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