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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利落,那么的斬釘截鐵。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再等等。 “沒什么?!?/br> 他伸出手指揉了揉鈍痛的額頭,將“娶你”兩個字重新咽回了嗓子,而是沉聲道:“端陽與趙妙的事情先不要管,皇兄暫時不想處置她們?!?/br> 宋樂儀“哦”了一聲,點頭應(yīng)下,如果成安帝不想處置,那她做再多都無用。 一陣夏風卷過清涼之意,趙徹又清醒了幾分,他偏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姑娘,只見她情緒稍顯低落,瑩白的臉蛋上還縱著幾抹淚痕。 少年想了想,驀地伸出左手,朝著宋樂儀的腰間而去,而右手則是下意識擋在她的后背。 “你干什么——”宋樂儀大驚失色,正如趙徹所料般的往后躲,好在有他右臂擋著,方才沒折過去。 趙徹幽幽看了她一眼,將摸到的帕子拎到她眼前,笑問:“表妹想什么呢?” 語調(diào)是一貫的不正經(jīng)兒,宋樂儀聞言,又氣惱地又踢了他一腳,“你別總是動手動腳地好么?” “……表妹”趙徹沉默了一瞬,而后瞥了一眼她的小腿,真摯的開口,“動腳的是你吧?” “你閉嘴!” 趙徹輕笑了一聲,左手捧著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另只手接過帕子,捏著一角在她臉上擦著:“這次是我不對,不該拿蜈蚣嚇你。” 他道歉的聲音很認真,呼吸間卷著灼灼酒香的荼蕪香,陡然勾起了趙徹從蜀國回來那晚的記憶。 宋樂儀抬起秋水似的眼眸,看他,那里滿滿的倒映著趙徹的模樣,眉眼俊俏,神情認真,有柔軟的綢帕擦過臉蛋,動作很輕。 她忽然覺得趙徹偶爾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會令人氣的跳腳。 “子川兄——”蘇易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一聲再次驚的宋樂儀心臟猛跳,打掉趙徹的手,而后坐端正。 不過這次蘇易守禮多了,他站在廊角的另一邊,輕身詢問:“我端了醒酒湯給你,能過來嗎?” 趙徹望著被打掉的手,神情頗冷,冷聲道:“不能?!?/br> 宋樂儀的神情古怪了一瞬,這送醒酒湯的事兒都是丫鬟做的吧,換作蘇易,當真是十足十的違和感。 “那我過來了?!碧K易直接忽略掉了“不”字,只當趙徹只說了一個“能”字。 小姑娘抬眼看向來人,只見他手里端著一個小瓷碗,笑吟吟的走到趙徹身邊:“子川兄請喝,不用太感謝我?!?/br> 趙徹盯著那碗清亮的醒酒湯,扯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一字一頓道:“我沒醉。” “我知道你沒醉啊?!?/br> 蘇易笑呵呵的也沒反駁,他覺得他不能和一個神情不清的人爭論,而是把小瓷碗遞到他手里,“喝一碗總是不礙事的?!?/br> 趙徹不接,蘇易也犯了難,這叫他如何是好?就在進退兩難之時,小瓷碗驀地被一只纖細瑩白的手接了過去。 蘇易勾著唇角一笑,果然,這種事還是得美人來做合適,他一個大男人來送醒酒湯,沒被子川一腳踹出去都是看在身邊美人的面子上了。 想到這里,蘇易愈發(fā)覺得他真是個好人,冒著生命危險都要來送醒酒湯。 碗被接過,蘇易沒立刻走,而是偷偷看向宋樂儀,這回總算能看的清清楚楚了,先前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不見,只有微微紅的眼眶和鼻頭,還能隱約窺探一二。 趙徹伸袖擋了宋樂儀的臉,擰著眉毛語氣不善:“你可以滾了。” 蘇易點頭:“好好,這就滾?!痹俅氯ィ率亲哟ㄐ值难凵穸寄芑鞯蹲恿?。 也不知道趙徹到底醉沒醉,不過看他神情,是清醒的,但想著剛才那雙霧意朦朦的黑眸,又覺得他是醉了。 宋樂儀盯著手里的小瓷碗看了一會兒,而后往趙徹手里一塞,聲音簡潔:“快喝了?!?/br> 趙徹沒接,而是伸了手半撐著眉骨揉捏,漆黑的眼眸被深長的睫羽擋著:“頭疼,表妹喂我。” 這情景,怎么看怎么眼熟。 想著方才他為他揉捏額頭的模樣,宋樂儀難得沒與他計較,而是抬腕將碗遞到他嘴邊,有些不自然的說了一句:“張嘴。” 趙徹揚了揚唇角,壓上碗邊,唇瓣一點點的被湯汁浸的紅亮,慢吞吞地將一碗醒酒湯喝了下去。 宋樂儀并不熟練喂人喝湯,姿勢有些笨拙,灑了一些出來,清亮的湯汁順著他的頜角滑過又流到喉結(jié),趙徹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咬著碗邊繼續(xù)喝著。 最后還是宋樂儀忍不住了,她抬手抽了他攥在手中的帕子,捏著帕角在他脖頸胡亂擦了兩下,隔著薄薄的綢帕,似乎能觸到他溫熱的皮膚和滾動的喉結(jié)。 等擦完,宋樂儀把帕子往趙徹懷里一塞,轉(zhuǎn)身就要走,卻不想又被趙徹一把拉了回去,他伸手扶了扶了她的青絲和釵環(huán):“眼睛還紅著,一會兒再回。” “還不是怪你!”宋樂儀的惱怒又上來了,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眼睛有多紅,只能老老實實的和趙徹在這兒坐著,又坐了好一會兒,等他說看不出異樣之后,方才離開。 …… 宋樂儀提著裙小心翼翼地避開眾人,重新回到宴會上。一抬眼,就看見趙元敏與趙妙正在舉杯共飲,她心下一驚,步伐加快走去。 “安平殿下真是好雅興?!?/br> 人未到而聲先至,趙元敏與趙妙一同停下了手中動作,朝來人看去。 只見宋樂儀款款而來,落落大方的坐下后,朝趙妙揚唇一笑,語氣不似往日嬌軟,而是頗冷:“殿下這是在作何?” “與敬和表妹敘舊而已?!壁w妙手中酒樽落下,與桌面輕撞,發(fā)出咣的一聲巨響,有些許酒水灑出,引得旁邊人分分側(cè)目。 趙妙神色淡定,涼涼笑道:“聽聞夷安郡主有些醉了,本殿特意吩咐下人去煮了一碗醒酒湯,來人,端上來?!?/br> 說完,旁邊就有侍女舉著托盤上前,上面放著一個青瓷小碗,趙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賜她一杯毒酒似的。 宋樂儀嗤之以鼻,覺著這趙妙真是不死不休般的難纏,真以為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么? 就在她想著直接將碗打翻時,一旁的宣平候夫人柳氏突然說了話:“安平殿下是一番好意呢?!?/br> 她語調(diào)溫柔,似乎真是為夷安郡主著想,宋樂儀垂下眼眸,嘲諷一笑,總算知道上官江月的性子是像誰了,有如此母親‘金玉在前’,她若是不像,才叫人奇怪。 有人做這出頭鳥,便有原本一言不發(fā)準備看戲的人紛紛倒戈相向,一邊言語上夸贊安平殿下,一邊給宋樂儀施壓,讓她喝下那碗醒酒湯。 她們不管那碗醒酒湯有沒有問題,也不顧及會發(fā)生什么后果,只是想橫插一腳看戲而已,或許她們以為,大庭廣眾之下安平公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