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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什么藥? 毒藥?蒙汗藥?還是…… “沒、沒有?!绷荷涎鄡赏葥潋v著往后退,聲音顫的不行,心里打定主意不承認(rèn),于是吞了口唾沫道,“不、不是我下的?!?/br> 趙徹沒搭話,朝著他腿上就是一棍子,痛的梁上燕嚎叫出聲。 “君子光明磊落襟懷坦白,西平侯府的怎么教出你這么個紈绔不肖的廢物?西平侯現(xiàn)在即便兩眼一翻吊死,都沒有顏面見祖宗?!?/br> …… 宋樂儀眨了眨眼,這話真刻薄。 梁上燕嘴上不敢說話,心里卻在無聲的反駁,我再紈绔不肖,比的上你嗎? 趙徹實(shí)在不屑與他糾纏,于是扯著嘴角諷刺似的笑了笑,直接伸腿一腳重重地踩到了他胸口上,又拿著棍子死死地抵著他的腦袋,冷聲道:“敢動我叫你腦袋當(dāng)場開花?!?/br> 梁上燕冷汗直流,一動不敢動了。 木棍狠狠的杵在他腮幫,壓的人呲牙咧嘴,很疼,趙徹嫌惡的在梁上燕腰際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個小玉瓶來。 他擰開塞子,冷睨著梁上燕,語氣夾著薄怒與嘲諷:“張嘴?!?/br> “豫、豫王殿、殿下。”梁上燕都快哭了,結(jié)巴道,“這不能喝啊?!?/br> “行啊?!壁w徹笑了笑,將木棍抵到他下.身,語氣頗為不耐煩,“你選一個?!?/br> 這下梁上燕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面色慘白,半響才吐出兩個字:“我喝?!?/br> 他接過小玉瓶,視死如歸般的一飲而下。 忽然,宋樂儀瞥見一個灰衣人顫顫悠悠的爬了起來,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匕首了,雙手握著靠近趙徹。 “趙徹——小心后面——” 突然傳來女子驚呼與急切的喊聲。 趙徹反應(yīng)很快,拎著棍子轉(zhuǎn)身就是一棒,直叫那人頭破血流,倒地不起。 等解決了那人,他半瞇著眸子朝巷口看去,只見華麗馬車穩(wěn)穩(wěn)停著,淺色的縐紗的打開,露出一個五官明艷的小姑娘來。 “……表妹?”趙徹神色驀地一僵。 他丟了手中棍子,也沒再看梁上燕一眼,而是疾步朝著宋樂儀走來。 趙徹直接抬腿邁上了馬車,也沒踩杌凳,原本寬敞的馬車頓時變得有些窄小起來。 宋樂儀喊完,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她剛剛不是偷窺么? 于是變得有些神色閃躲起來。 眼前的小姑娘微微偏著頭,不敢看他,一雙烏黑的眼睛正滴溜溜的轉(zhuǎn)著。 見她這副模樣,趙徹則以為她是被他方才的模樣嚇到了,一時間沉默在馬車?yán)锫印?/br> “我……”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而后又響起一道相同的聲音:“你先說?!?/br> 宋樂儀抿了抿唇:“你沒事吧?” 聞言,趙徹松了一口氣,原本因為梁上燕而壓在心底的怒意和緊張擔(dān)心之感霎時間煙消云散,他彎著眸子,眼底浸滿了笑意:“多虧了表妹,我才安然無恙。” 聽他這樣講,宋樂儀也松了口氣,沒有責(zé)怪她偷窺就好,又掀開簾子吩咐趕車回宮。 等重新坐好,小姑娘仰頭看向趙徹,問道:“你剛剛想說什么?” 趙徹沒著急回話,而是往宋樂儀旁邊坐了坐,模樣懶散的大剌剌往后邊一靠,目光瞥過那木匣子一眼,問道:“表妹怎么在這里?” 他記得壽宴散后,宋樂儀與六妹一同離開,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宮了才對。 宋樂儀如實(shí)回答:“去劍池閣繞了一圈?!闭f著她拎起旁邊的木匣子,笑著介紹,“買了一把匕首回來?!?/br> 當(dāng)然,隱瞞了鑄刀的事情。 趙徹的眼眸動了動,這是表妹第二次去劍池閣了吧? 他漆黑的眼睛在宋樂儀的臉蛋上掃過,沒有看出什么異樣,于是神色不動的接過那木匣子:“好好的買匕首作甚?” “好看?!彼螛穬x回答的很簡單。 隨著她話音落下,趙徹打開匣子,只見里面躺著一把羊角匕首,刀鞘上有精細(xì)花紋和各色寶石,抽開一看,弧線圓潤,刀尖而薄,挺鋒利的匕首。 是挺好看的。 趙徹合了匣子,放在一邊,笑道:“表妹若喜歡,可以去我?guī)旆刻魩装?。?/br> 聞言,宋樂儀神色亮了:“真的?” 雖然她的庫房里也有許多奇珍異寶,但遠(yuǎn)沒有趙徹的庫房的兵器多,其實(shí)她不太喜歡兵器,也就對弓和弩感些興趣,不過既然趙徹邀請了,她自然是開心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趙徹嗤著反問了一句,目光落在她神色歡喜的臉蛋上,隱在寬大袖口下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神色微動。 這樣……會開心是么? 宋樂儀得了趙徹的許諾,高興了好一會兒,忽然又想起剛剛的事情,于是她咬著唇,猶豫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梁上燕給你下了什么藥?。恳粫夯貙m,可要請?zhí)t(yī)看上一看?” 語氣嬌軟又關(guān)切。 然而趙徹的臉色卻驀地黑了,他揉了揉青筋直跳的額頭,有些沒想到宋樂儀竟然看到這么多。就在小姑娘覷著他神色,以為他中了什么很厲害的藥,正憂心的時候,趙徹突然說話了。 “沒喝,不用看太醫(yī)。” 宋樂儀“哦”了一聲,逐漸安心,隨即又好奇起來:“那他下的是什么藥啊?” 趙徹臉色不太好看,許久才平復(fù)了心中起伏的情緒,笑著睨了她一眼,唇角翕辟:“軟香散。” “梁上燕本來想趁我喝過下了軟香散的酒渾身乏力之時,套上麻袋拽到無人小巷打一頓。” 聞言,她皺了眉,愈發(fā)覺得這個梁上燕當(dāng)真卑鄙無恥。 “你剛才應(yīng)該多打他兩棍的?!毙」媚镘浡暤?,說完這句,她越想越覺得生氣,要是趙徹真的喝了那杯酒,豈不是得被莫名其妙的揍一頓? 如此想著,宋樂儀愈加為其抱不平:“表哥,我們現(xiàn)在回去,再打他一頓!”也算為上輩子的自己多出幾口惡氣。 趙徹挑眉,扯著嘴角笑了笑:“算了,我一向胸襟寬闊,饒他一次?!?/br> 他怎么可能回去,讓表妹看見梁上燕那副丑態(tài)。 “胸襟開闊?”宋樂儀重復(fù)了一遍,一時間無語又無奈,她真不該對趙徹的臉皮抱什么希望。 這個人,一向最會夸自己的。 趙徹聞言挑眉,正襟危坐,難得沒有往日不著調(diào)似的話,而是語調(diào)正經(jīng)道:“表妹難道不如此以為么?” 宋樂儀壓住翻個白眼送他的沖動,懶得與他計較,而是嬌軟的隨意應(yīng)和:“你說的對。” 趙徹見此,低低的笑了一聲,而后又恢復(fù)他那副懶散的坐姿,話鋒一轉(zhuǎn),問道 :“表妹欠我的銀子什么時候還?” 宋樂儀一頭霧水:“我什么時候欠你銀子了?” 只見少年盯著她看了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