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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黃狗,正兇狠的叫著,似要朝著她身上撲去。 趙徹眼底閃過焦急,一個抬腕便執(zhí)著劍鞘將身邊人打飛,拔腿朝她跑去。 上官曄也是動作一頓,當即想朝宋樂儀而去,卻不想被一個護衛(wèi)攔的動作稍緩,再抬眼,趙徹已然飛奔過去。 他心底微微松了口氣,隨即轉過身,淡漠的眼底冷意更甚,抬手揮臂間的力氣也重了許多。 宋樂儀見了狗,根本沒了往日敏捷的反應能力,只能憑著本能撲騰,而就是這樣手腳撲騰,似乎激怒了那只大黃狗,兇狠的呲牙躍身朝她撲來。 好在趙徹及時趕到,抬腿將其一腳踢飛,小腿高的大狗砸落在地,嗚嗚哀嚎。 而穿著斗篷的小姑娘則嚇的直往他懷里鉆,揪著他腰際不松手,黝黑的眼底泛起水氣霧色,哆哆嗦嗦道:“有、有狗?!?/br> 趙徹安撫似的的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 傅世云臉色一白,忙跑著去看大狗,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肚皮,那里方才被狠狠的踹了一腳。 每摸一下,大黃狗的哀嚎就重一分。 她細瘦的手指握成拳,扭頭看向兩人,小小的聲音里夾雜著nongnong的心疼與怒氣:“為何要下此狠手?” 趙徹沒空搭理她,正哄著懷中小姑娘,而宋樂儀驚魂初定,更是無暇理她。 傅世云頗感尷尬,她捏了捏手指,眼底泛上淚花,委屈極了,這燕京是什么破地方!這些人怎么都這樣??? 一會兒的功夫,蘇易和上官曄已經(jīng)將傅世遙和那些護衛(wèi)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趴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于是兩人朝著趙徹與宋樂儀這邊而來。 于此同時,宋樂儀也回過神兒來,她看著不遠處淚光盈盈楚楚可憐的傅世云,頓時一抹怒意涌上心間。 又是這種!她又是這種表情! 上輩子她沒這么幸運,而是被那條大黃狗直接撕咬掉了小腿上的一塊rou,連著衣裙都撕扯了一小塊下來。 眾目睽睽之下,在一眾男男女女面前,她竟然露了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哪有女兒家不在意皮相,不在意名聲,盡管肆意張揚如她,也不禁感到心中羞恥,而且那傷口一看便是要留疤的。 她那時氣瘋了,又懼又怒,也不顧腿上鮮血淋漓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當即拔了劍想砍了那條狗。 結果壽寧將狗護在懷里,可憐兮兮道:“夷安你這是要作甚,大寶它只是太喜歡你了,若不是你一直驚叫著撲騰,它何故咬你?” 最后,那條狗自然是好好的,她堂堂夷安郡主竟然不如壽寧養(yǎng)的一條狗! 不過好在天道輪回有報應,沒過幾日那條狗暴斃死了。 想到這里,宋樂儀嗤嘲一笑,那個時候的她確實混的連一條狗都不如。 趙徹感受到懷中人情緒不對,有些慌張,忙上下檢查有沒有他沒注意到的傷,他的語調很輕,難得溫柔:“可是受傷了?” “沒有。”宋樂儀搖著頭,拉下他的手,軟軟一笑。 傅世云吸了吸鼻子,然而眼淚還是止不住的落了下來,她撫摸著那條大黃狗,而后緩緩站起身,走到宋樂儀面前質問:“大寶不過是喜歡你,與你玩鬧而已,你半點傷都沒有,可是我的大寶卻奄奄一息,郡主,這就是燕京城的道理?” “道理?玩鬧?”宋樂儀冷笑一聲,伸著小手去推趙徹的胸膛,趙徹嘴唇翕辟,似乎是想說什么。 罷了。 他搖頭失笑,表妹豈是那種吃虧的性子? 如此想著,趙徹抬腿往旁邊挪了幾步,給宋樂儀讓了位置,不準備插手兩個小姑娘間的事情。 宋樂儀的年齡長了傅世云一年余,而傅世云又病弱,如今兩人一對比,一個淚光盈盈,一個明艷含笑。 當真忍不住憐惜傅世云。 見她這幅模樣,宋樂儀緩緩掀下兜帽,將整個明艷的臉蛋全露了出來。 她冷笑,緊接著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啪”的一聲甚是清脆:“云兒姑娘,我的手太喜歡你的臉了,與你玩鬧而已?!?/br> 傅世云猝不及防,直接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捂著臉許久緩不過神兒來。這是她人生第一次被人打,還是被打了臉! 等她再回過頭來,已是眼淚婆娑,好生可憐。 蘇易縮了縮脖子,他忽然覺得方才那句剁了他狗爪沒準是真的,等看著傅世云楚楚可憐的模樣,雖生憐惜,到底沒再上前。 上官曄不是個多管閑事的,美人在他眼里不過紅粉骷髏,又自小見過了柳氏矯揉做作的模樣,實在升不起什么憐惜。 那邊傅世遙已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這邊,疼惜似的摸了摸傅世云的臉蛋,隨后將她擋在身后。 他五官掛了菜,說不出的詭異,目光落在宋樂儀的臉上,已經(jīng)帶了幾分陰狠:“你為何動手打我妹…丫鬟?” “不能打嗎?” 宋樂儀驚訝似地挑了挑眉:“本郡主打個丫鬟難道還用請你允準?” 隨即一副了然的模樣,慢條斯理的甩了甩手腕:“哦也對,打狗還要看主人。”她語氣一頓,聲音嘲諷,“不過你這只小王八,不夠分量?!?/br> 又是小王八! 傅世遙氣的嘴唇發(fā)抖,還不等他再說話,不遠處有整齊的鐵蹄聲傳來。 眾人回頭,只見一眾披甲的禁軍騎馬而來,領首的正是從構。 他翻身下馬,在趙徹面前抱拳行禮,恭敬道:“殿下,方才永安伯世子傳來消息,說是有人當街行兇,欲謀殺殿下。” 趙徹聞言,挑了下眉毛,抬眸看了不遠處與他六妹并肩而立的謝施一眼,忽而輕笑了笑,懶洋洋的“嗯”的一聲。 他抬手指向傅世遙與傅世云:“就是他們倆?!庇种噶酥敢慌蕴稍诘厣习Ш康淖o衛(wèi):“那些就是他們行兇的證據(jù)?!?/br> “趙徹!你紅口白牙胡說什么!你污蔑……” 還不等傅世遙把話說完,從構已經(jīng)上前帶人把給他綁了,連著傅世云一起拿著破爛布條堵了嘴。 從構動作麻利,臉上沒什么表情,綁好了人后就拽著來到趙徹面前,詢問道:“殿下,這二人如何處理?” 宋樂儀樂不可支,頓時心情好了,看向從構的眼神兒愈發(fā)喜歡,這位楞頭青大哥可是連她和敏敏都敢綁的人,又何況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藩王之子? 趙徹隨意地擺手:“押著去大理寺吧?!庇痔匾鈬诟懒艘痪?,“好好審問?!?/br> 從構抱拳:“是。” 于是在江寧囂張不可一世的傅世遙,在第一次離開江寧來到燕京,就被人給了當頭棒喝的教訓,打得風光不再,鼻青臉腫,又灰頭土臉的入了獄。 不過很快,他就被放出來了。 告狀告到了成安帝面前。 * 飛霜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