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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深,有沒有立凌燕兒為后的心思不好說,但一直沒有立后的原因,定然與凌燕兒有那么幾分關(guān)系。 …… 皇家選妃,自是要挑最美的女子。太后頗為認(rèn)真,不僅打量容貌,更是考察了才藝與德性,雖非挑選皇后,但是在這群人中間,未來會不會出一個(gè)皇后,難以預(yù)料。 太后挑了幾個(gè)稍微滿意的良家子出來,笑問成安帝:“陛下覺得如何?” 成安帝點(diǎn)頭:“母后喜歡,那便留下吧?!?/br> 太后失笑搖頭:“我喜歡有何用,日后這些個(gè)美人,是要做陛下的妃子的,可不是我這個(gè)老人家的妃子?!?/br> 成安帝不置可否,隨意地從方才太后選的那些個(gè)良家子中點(diǎn)了幾個(gè)模樣順眼的。 下首的林惠妃掃過那脫穎而出的幾位良家子,抬眼怨恨地看向太后,手指掐進(jìn)了rou里都不自知。 這老不死的東西倒是會挑選,瞧瞧這幾個(gè)良家子,各個(gè)容貌國色天香不說,才藝更是出挑,怕是日后得把陛下迷得神魂顛倒! 太后這是生怕后宮不熱鬧呢! 宋樂儀自是不摻和選妃,安靜的坐在太后旁邊,捏著一塊點(diǎn)心小口吃著。無意間的一偏頭,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闖入她的視線。 身量嬌小,容顏清秀,氣質(zhì)婉約惹人憐。 宋樂儀蹙眉,這不是上官江月么?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成安帝,只見其神色淡淡,笑容溫和,并無中意的意思。 宋樂儀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上官江月不能入宮最好,若是封了妃,以后在成安帝耳邊吹吹枕邊風(fēng),只怕上官曄在宣平侯府里的日子艱難不說,世子之位怕是也要丟掉。 然而不等她松懈一口氣,就見文與德滿面笑容地俯身在成安帝耳旁低語:“陛下,這是宣平侯上官陵的三女兒,奴才聽聞其自幼芳名遠(yuǎn)揚(yáng),彈得一手好琵琶,舞跳的也是極好。” 成安帝抬起漆黑的眼眸,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文與德:“你倒是打聽得清楚?!?/br> 文與德笑得諂媚:“奴才這不是為了陛下嘛?!?/br> 成安帝笑了笑,文與德自幼伴他,忠心自是不必懷疑。更何況水至清則無魚,身邊人有點(diǎn)無傷大雅的小心思,他并不介意,有時(shí)候這貪心之人吶,比清廉之人,更好掌控。 他抬腕嘬了一口涼茶,淡看了上官江月一眼,溫聲道:“既然如此,那留吧,就封為婕……” 說到這里,成安帝耳邊再次響起文與德的聲音,十分的合時(shí)宜:“稟陛下,上官姑娘是宣平侯繼室之女,生母曾為外室?!?/br> 聞言,成安帝頓了頓,他攏了眉:“那便封為寶林吧?!?/br> 以上官陵宣平侯的爵位而言,他的嫡女封了六品寶林,位分著實(shí)低了。 另一邊,宋樂儀捏了捏手指,十分疑惑地看了眼文與德,他作為成安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說話自是有一定分量的,后宮多少人爭著巴結(jié)他,也沒見文與德如此直白的為誰說過話。 上官江月竟然搭上文與德這條線了? 她眨了眨眼睫,扭頭看向上官江月,兩人恰好對視,只見上官江月慢慢揚(yáng)唇,朝她彎出一個(gè)溫軟而得意的笑容。 宋樂儀看懂了上官江月的意思,頗為無言,便彎了唇角,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 人人皆道天家潑天富貴,只是這入了宮,有沒有命享還是另一回事兒。 她垂眸,細(xì)白的手指繞著杯沿走了一圈,就上官江月這愚蠢腦子,怕是入了宮沒幾天,就得被惠妃和麗妃教訓(xùn)得乖乖順順,服服帖帖。 畢竟,柔弱可憐這一手,只有成安帝受用。 * 早在六月初的時(shí)候,成安帝遣人去幽州視察河道,宋樂儀聽到這個(gè)消息之后,便動了心思,視察河道少則兩月,多則三月,而蜀國太子最多在燕京停留月余,正好時(shí)間錯(cuò)開。 宋樂儀覺得趙徹與虞日州還是不見面為好,燕京就這么大點(diǎn),兩人難免在哪個(gè)角落遇上,她又不能日日跟在趙徹身邊,萬一呢。 于是她咬咬牙,便慫恿著趙徹去幽州,還找了一個(gè)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是幽州的胭脂特別好,她慕名已久,想要一盒。又說幽州風(fēng)光好,她心馳神往,讓趙徹替她去看一看。 趙徹雖然覺得她鬼話連篇,但耐不住她嘴巴甜,一連串沾了蜜的話兒,到底還是被哄著去了。 一時(shí)間,燕京沒了趙徹的身影,仿佛瞬間沉寂下來,挺無趣的。 天氣漸熱,宋樂儀整日窩在置了冰的屋里,不太想出去玩兒。 一連悶了半個(gè)月,到了六月末的時(shí)候,宋樂儀終于閑不住了,于是一日從明心堂下學(xué)之后,她便去了太液池。 正逢太陽西落,晚霞艷燦,燒的半邊天際火紅,湖風(fēng)涼爽,水面金光燦燦,風(fēng)光正美。 宋樂儀輕車熟路,繞了七拐八拐的假山就朝湖邊而去,忽然一道清冷聲音闖入耳中:“何事?” 很熟悉,是上官曄的聲音,帶著點(diǎn)微不可察的嫌厭。 宋樂儀動作一頓,還不來得及思索,緊接著又傳來一道軟喃的女聲,語調(diào)甚是可憐:“四弟,如今御選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gè)月,陛下卻還沒有召幸過我?!?/br> “……” “四弟,你可有方法幫我?” “沒有?!?/br> 宋樂儀蹙眉,烏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下,隨后踮著腳尖緩步循聲而去,躲在一座假山后面,透過縫隙望去。 只能瞧見一道挺拔的青色背影,身軀擋了女子大半,隱約露出的幾分容顏,正是上官江月。此時(shí)她臉上正掛著溫軟的笑容,仿佛只是與弟弟閑話一般。 宋樂儀扒著假山,耳朵一豎,一字不落地聽著兩人談話。 “四弟,我與你至親骨血,我若登上皇后之位,定然不會忘記你的功勞?!?/br> 聞言,上官曄抬著涼涼的丹鳳眼眸看她一眼,耐心已然耗盡,轉(zhuǎn)身欲走,卻不想被上官江月一把拉扯住了衣袖。 她壓低著聲音威脅:“上官曄,你若不幫我,別怪我將那件東西公諸于眾?!?/br> 上官曄垂下眼簾,勾出一抹冷笑:“隨你?!闭f著他便揮掉上官江月的手,大步離去。 上官江月驚楞,似乎沒有想到他竟是如此回應(yīng),她怔了一會兒便反應(yīng)過來,提裙小跑上前,攔住了人的去路,她不依不饒:“你若真如此不在意,又何必前來?四弟,你真的不怕別人知道你和徳王傅軒的關(guān)系嗎?” 上官曄眉眼間情緒很淡,語氣不辨喜怒:“我們什么關(guān)系?” 上官江月一噎,直到望見那雙冰冷的眼眸,突然雙腿一軟打了寒顫,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沒有退路了。 于是她一咬牙,硬著頭皮繼續(xù)說,語氣也難免尖銳了幾分:“四弟,你不顧及自己,總要顧及你亡母的名聲吧?要是讓別人知道,堂堂青州刺史之女竟然是個(gè)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