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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卻要死纏爛打地嫁他,心底也難受的緊吧?” 在這燕京里,除了當今圣上,當屬豫王殿下身份最珍貴。 一通話說完,錦衣姑娘眉眼間盡是洋洋得意,她覺得自己分析的很到位。 沒了太后恩寵,夷安郡主什么都不是。到那時,她娘親早死,又不受親爹喜愛,無權(quán)無勢,只比孤女好上一點點,怕是連她都比不上。 她在說什么? “……” 這姑娘的腦子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樣??? 宋樂儀頓時就氣樂了,這么多年來,頭一次遇上這個么嘴巴帶刺的蠢姑娘,她扯著唇角諷笑,突然失去了駁她的興致,這怕是個傻子吧。 就在她轉(zhuǎn)身欲走時,身邊驀地傳來一道沉沉男聲:“賜婚圣旨,是本王請的?!?/br> 羅怡姝微怔,頓時不敢說話了。 方才在船艙里,就瞧見兩位姑娘吵架。趙徹見倆人一瞪一瞪的,雖然心底覺得好笑,不過也沒想插手姑娘間的這些事兒。 蘇易當時也在里邊聽著,他微微搖頭嘆息,也不好出來插手。畢竟夷安郡主有維護他的意思,若是他心軟幫了姝兒表妹,這不是打子川與郡主的臉嗎? 結(jié)果話到后邊越來越不像話。趙徹微怒,這要是傳揚了出去,他表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趙徹沒有戴帷帽,一身黑衣的少年立在船頭,俊俏眉眼頗冷。他伸手握住了宋樂儀的手,一字一頓道:“本王與表妹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天賜姻緣,卻不想遭人惡意揣測造謠。羅府的教養(yǎng),本王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羅怡姝面色一白,神情慌亂,大氣不敢喘。 說完,趙徹沒再看羅怡姝一眼,他伸手摘取宋樂儀頭上帷帽,隨手丟到船角落,牽著人轉(zhuǎn)身離開。 湖風吹拂間,送來少年微沉的聲音:“船家,去岸邊?!?/br> 宋樂儀望了眼天色:“這么早去賞燈會?”雖然此時太陽已經(jīng)西落,但等完全天黑,華燈初上,還要半個多時辰。 趙徹偏頭看她,眼底浸笑:“我們先用晚膳。”本來準備在船上用的,但是現(xiàn)在,他得先把蘇易送走。 宋樂儀不疑有他,她抿了抿紅潤的唇瓣,軟聲道:“我想吃禾記的糖蒸酥酪和金乳酥,歸云樓的烤鴨與清湯圓子,還有城西唐家的甜醬菜?!?/br> 趙徹笑道:“好。” 眉眼俊俏的少年與五官明艷的姑娘十指交握,并肩而行。身側(cè)西面的云層交疊間勾出一道金光,懸在連綿山脈上,青山綠水一線金光,與兩人離去的身影,交映成畫。 作者有話要說:虞日州:來送人頭了。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藥藥、涼粉、栩?qū)?nbsp;10瓶;彬彬來吃888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4章 宋樂儀與趙徹用好晚膳, 夜幕已經(jīng)降臨。隔著窗子往外看去,便可瞧見一片恍恍光亮, 在夜色中移動搖曳。 城南的燈會已經(jīng)開始了。 這本是應(yīng)該在八月份舉行的中秋燈會,從八月中一直持續(xù)到八月下旬, 整整十天,今年因為端陽駕薨, 故而推遲到了九月份。 九月份的氣候很熬人, 白日里太陽曬人, 夜里卻已經(jīng)有一些涼意。因此白日還穿著輕薄夏衫的宋樂儀, 到了晚上的時候, 已經(jīng)在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秋香色斗蓬。 今夜街頭熙熙攘攘,人流往來交織如梭,十里長街花千樹,寶馬雕車香滿路。 街道兩側(cè)的商鋪與攤位熱鬧非凡, 匯聚了來自大越各州的商人, 吆喝聲不絕于耳, 隨眼可見各色精巧的花燈。 國都子民們壓抑了一個月的情緒, 在這天夜里,淋漓盡致的流露。 趙徹和宋樂儀的容貌與氣度, 走在哪里都是打眼的, 只是今夜熱鬧,倒也沒引得太多人注意。 今夜燈會的重頭戲是夤夜的燈戲,在城南的最南角,此時時間還早, 兩人便也沒著急。寬大袖口的遮擋下,趙徹牢牢地握著宋樂儀的小手,慢步走著。 “走一走瞧一瞧啦!祖?zhèn)魇炙嚐频牡牧鹆?,五色琉璃,清玉無骨,比那宮里的琉璃燈還要精巧呢!不要錯過?。 编须s的吆喝聲中有一道年輕的聲音尤為引人注目。 宋樂儀循聲看去,只見那攤位前圍滿了人,比其他攤位熱鬧不少。 “表哥,我們?nèi)ツ抢锟纯??!?/br> 說著,她便拉著趙徹往那邊走,穿過重重人山,攤位的真面目終于顯露。 攤主是位年紀不大的男子,十七八歲的樣子,頭發(fā)梳的整齊,模樣消瘦,一雙眼睛黝黝發(fā)亮,很有精神氣兒。 攤位上擺著一排琉璃燈,有手持的,也有座立的,頂棚上還掛著幾個,皆是小動物的模樣。 如今琉璃在大越還是稀罕物,民間的街頭巷尾少有賣的,男子所賣的琉璃燈雖遠遠比不上宮里的精致,但勝在生動有趣兒,琉璃的噱頭又足,故而很吸引人。 宋樂儀聲音甜軟:“大哥,這盞小魚燈怎么買呀?” 她的聲音淹沒在嘈雜吆喝與詢問聲中,攤主卻是耳朵好使的,尤其時聲音這樣好聽的小姑娘。他當即轉(zhuǎn)頭看向宋樂儀,待瞧清樣貌,眼睛倏地一亮。 好在他皮膚黑,瞧不清臉頰紅暈。攤主原本利落的聲音磕巴了幾許:“姑、姑娘想要哪盞?” 見他這般模樣,趙徹俊臉微黑,他往前一步,不著痕跡地擋住了宋樂儀。 “這盞。”宋樂儀從身后探出小腦袋,伸出細白的手指,指了一盞燈。 五色琉璃燒制成魚形,魚兒躍水,神情靈動,魚身里鋪著一層燈油,上面捻著紅色燈芯,四根結(jié)實的銅線分別穿過魚頭、魚尾、魚鰭,于頂部擰合在一起,接上了一柄竹骨。 見姑娘被擋住,攤主也隨之身子微側(cè),直接越過了趙徹看向宋樂儀,黝黑的眼睛亮晶晶地笑道:“姑娘真是好眼光啊,這是我燒的唯一一盞小魚燈,天下獨一無二呢?!?/br> “既然我與姑娘有緣分,姑娘又喜歡,那我收你便宜點,原本五十文,我收姑娘四十文,再多給你添點燈油?!?/br> 被兩人忽略的趙徹:“……”他不顯地咬了下牙,還有緣分呢? 宋樂儀眨了眨了眼,伸手就去掏腰間荷包,卻不想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重新按了回去。 恍恍燈火下,眉眼俊俏的黑衣少年朝攤主皮笑rou不笑道:“做生意不容易,自然該賣多少錢就賣少錢。” 說著,趙徹將宋樂儀完全拎到了身后,和以往出手闊綽不一樣,他伸手從荷包數(shù)了五十文,神色細致。 一文不多,一文不少的遞給攤主。 攤主與趙徹同身為男子,自然明悟了眼前這位俊俏的少年是吃飛醋呢。 他接過文錢,憑著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