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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作風(fēng)。那時她使勁渾身解數(shù),編造各種匪夷所思的猜想,亂給他扣帽子,趙徹也不曾辯解一句。 他只嗤嘲:“表妹,你這胡思亂想的本事,不去寫話本當(dāng)真可惜了?!?/br> 再想到她后來去面見皇帝,為趙徹求情,成安帝看著她,幾次欲言又止的眼神,還試探著問她對趙徹是何想法,最后又不耐煩地將她趕出了飛霜殿。 宋樂儀那時候只覺得奇怪,以為是成安帝因蜀越交惡心煩意亂,如今卻隱隱意識到了什么。 或許,上輩子這件事也和她有關(guān)。 想到這里,宋樂儀又不爭氣地流下眼淚,伸手拎過被子蒙住臉蛋,小聲啜泣了起來。 每當(dāng)她提起蜀國那三年,趙徹總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χ嬖V她,蜀國好啊,土壤豐饒,崇山峻嶺一線天,風(fēng)景美如畫,又說蜀女多姿,纖腰雪膚勾的人心魂都沒了。 他瞞了她所有事情,連讓她愧疚的機(jī)會都不給。 …… 眼睛哭得紅腫,宋樂儀不好意思見人,且趙徹那邊這幾日也忙著,兩人有幾日沒見面了。 宋樂儀也沒閑著,她去求了青書姑姑,每日繡起了花,想繡一個荷包給趙徹。 如今想想,她前后兩輩子,除了那柄刀,送給趙徹那些禮物當(dāng)真沒花過半點(diǎn)心思,只一味地吩咐孫姑姑去庫房里挑最貴的最漂亮的,從來沒留意過他是否喜歡。 她想送趙徹一件貼身之物,讓他把她的心意戴在身上。 宋樂儀幼時嬌氣,別說碰了繡花針被扎一下,連見著握在手里她都覺得疼,生怕一不小心刺進(jìn)手指里。故而這么多年,都沒什么長進(jìn),好在憑著幾分天生聰慧勁兒,倒不至于在燕京諸多貴女中墊底。 不得不說,陳夫子點(diǎn)評的“聰敏靈慧,生性懶散,不痛不發(fā)”十二字評語確實(shí)很準(zhǔn)。沒多幾日的刻苦功夫,宋樂儀便繡的有模有樣,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得刺繡大家,卻也拿得出手了。 過了立秋之后,一場秋雨一場涼,燕京愈發(fā)冷了起來。 九月二十六那天下午,宋樂儀收拾的漂漂亮亮,穿了一身桃紅色的撒花衣裙,如墨青絲斜斜地在后腦勺挽了個髻,胸前垂著幾根麻花小辮子,發(fā)髻上戴著每一根簪釵,都是小心思。 她對著銅鏡,揚(yáng)唇滿意一笑,這才拎著那只繡好的荷包,頗為緊張地出了宮。 豫王府,書房。 “表哥,你在讀書呀?” 宋樂儀小步挪到趙徹身邊。 趙徹放下了書,松松散散地靠在椅子上,抬眸朝她笑了笑:“想出去玩?” 因?yàn)槭駠氖虑椋笤揭膊黄届o,是調(diào)兵遣將,邊防也要加固,雖然兩國表面和諧,但戰(zhàn)爭已經(jīng)一觸即發(fā)。趙徹亦忙得焦頭爛額,原本以為幾年后才會開戰(zhàn),如今卻提上了日程,他得準(zhǔn)備好。 兩人已經(jīng)十來天沒怎么見過面了,就連一同用膳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趙徹自然是以為宋樂儀悶在宮里無趣兒,這才耐不住性子來找他。 “不是……” 宋樂儀猶豫著扭捏了一會兒,忽然關(guān)心道:“表哥,你讀書是不是累了呀?要不要我給你捏一捏肩膀?”說著,她一雙小手就搭上了趙徹的肩膀。 趙徹默了默,這不對勁兒吧? 感受到肩頸上的力道,雖然輕了些,倒也還挺舒服。 “舒服嗎?” “……表妹?” 宋樂儀嗯嗯了一聲,關(guān)切道:“是我捏重了嗎?還輕了?這個力度怎么樣?”說著又調(diào)整了手勁兒。 她的聲音又嬌又軟,溫柔的不像話,趙徹眼底沉思,想了又想,還是無法心安理得的享受她這份突如其來的“討好”,于是他伸手,將宋樂儀拽緊進(jìn)了懷里。 卷著熟悉的甜香,一具軟綿的身體就坐到了他腿上。 經(jīng)過半年多的相處,宋樂儀除了最初一瞬的驚楞,很快便神色坦然地在他懷中坐穩(wěn),還十分自然地挪了挪,在他懷里窩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她一手勾過他脖頸,冰涼的指甲微微搭在他溫?zé)岬念i上,另只手松松地搭在他胸膛前,聲音委屈又軟:“表哥,我好想你?!笔駠晗肽悖椎宜哪晗肽?。 說完,還將小腦袋埋在他胸膛蹭了蹭:“以后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br> 趙徹“嗯”了一聲,一雙漆黑的眼眸盯著她半面瑩白的臉蛋,逐漸變得幽深。宋樂儀不知道,她這副模樣在趙徹眼里,是誘人而不自知,又或許是故意引誘。 故意引誘? 念頭一起,趙徹頓時覺得口干舌燥,手掌不自覺地環(huán)上了她的腰,稍稍壓了壓,低沉著聲一本正經(jīng)道:“表妹,再忍一忍?!?/br> 宋樂儀微微怔,茫然地眨了眨眼,忍什么? “再過五個月,我們才能成親?!?/br> “……”這廝在說什么? 宋樂儀倏地臉頰飛紅,她坐好了身子,揚(yáng)著明艷瑩白的小臉蛋看向趙徹,神色氣惱:“你在胡想什么???” 趙徹漆黑的眼底含笑,挑了挑眉:“難道表妹不是這么想的?” 宋樂儀頓時明悟了趙徹的意思,她嬌聲駁道:“才不是!” “我只是…只是見你這些日子辛苦,特意關(guān)心你的!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這話說的底氣一點(diǎn)也不足,趙徹也沒戳穿她,只哼笑了下。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覺得手感不錯,又忍不住多捏了了兩下,直到宋樂儀捏著身子去推他,趙徹這才作罷。 隨著動作停下來,書房內(nèi)也突然沉靜了下來,這樣近的距離,總?cè)菀桩a(chǎn)生曖昧撩人的氣息,宋樂儀的心怦怦怦直跳,她小聲道:“表哥,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br> 趙徹挑了下眼角,表妹今日真是送了他接二連三的驚喜啊,還準(zhǔn)備了禮物? 宋樂儀從袖袋摸出一個荷包,獻(xiàn)寶似地舉到趙徹面前:“我親手繡的。” 那是一個黑色的壺形荷包,上面拿銀色絲線繡著一只兔子,兔耳肥長,兔眼圓瞪,翻開荷包邊,里面繡著“子川”二字,綴著一串兒精雕細(xì)琢過艷紅的瑪瑙石,可見花費(fèi)了不少心思。 趙徹接過,握在手中思忖了一會兒,只聽耳邊又道:“怎么樣?你喜歡嗎?”聲音里有小小的緊張與雀躍。 “表妹的心意,自然是歡喜的。”趙徹漆黑的眼眸里浸著笑意,將荷包珍視地收好,而后他微微上挑了下眼尾,話鋒一轉(zhuǎn),遲疑道:“你是不是惹麻煩了?” “……”誰惹麻煩了! 宋樂儀頓時生氣了,這人怎么不知她好心呢,她氣惱地去奪他身上的荷包:“你不想要就算了。” “我何時說不想要了?”趙徹笑著反問了句。 他壓下宋樂儀作亂的小手,盯著她烏黑的眼眸看了會兒,那里和一汪秋水似,此時微微嗔怒著,靈動又有趣兒,緊接著他的目光滑過鼻尖、唇瓣,又順著白皙細(xì)膩的脖頸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