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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很快就理好了情緒,她望了眼窗外的天色,提議道:“敏敏,我們?nèi)ビ纯幢砩┌?。”雁門關(guān)發(fā)生如此事情,想必她心里也擔(dān)心。 “好呀,”趙元敏點頭應(yīng)下,淺琥珀色的眼眸里閃過憐惜,“她也挺孤獨的?!?/br> 方才夷安口中的表嫂是英國公魏長青的妻子,她名為慕綿綿,是青州刺史的小女兒。去年的時候魏長青回燕京呆了一段時間,成安帝一道圣旨將兩人賜婚,又火速成婚。 嬌嬌軟軟的姑娘家不遠(yuǎn)千里嫁到燕京,然而成婚第十日,英國公魏長青便披盔戴甲,奔赴邊關(guān)。 雖然明面上燕京的這些個世家夫人們不會說什么,甚至?xí)丛谟c太后的面子上寬慰這位新婚妻子一二,但私下里沒少嘲笑。 慕綿綿初來燕京,人生地不熟,不甚懂這邊的風(fēng)俗,剛剛參加各種宴席的時候,沒少鬧笑話。好在有夷安郡主這么個“大名鼎鼎”的表妹在身邊護著,平素里又常帶著她在燕京城里繞幾繞,便很快的熟稔起來。 說起來,這慕綿綿還是宣平侯上官曄的嫡親姨母,是他母親慕盈盈一母同胞的親meimei,不過在年齡上還小了上官曄一歲。 這位青州來的嬌滴滴的小表嫂長在海邊,沒騎過馬,更不懂射術(shù),在不論男女皆要學(xué)習(xí)騎射的國都燕京,一開始很是格格不入。 不過在趙元敏與宋樂儀精心教導(dǎo)下,慕綿綿總算敢騎馬了。 今日陰天,烏壓壓的云朵遮了太陽,時隱時現(xiàn),三人一商量,便去燕郊馬場玩了一圈。 慕綿綿玩得興致頗好,見著小表嫂難得如此開懷,宋樂儀嫣然一笑,恰巧趙徹的馬場里新進的一批寶馬,她索性大大方方地借花獻佛,讓這位小表嫂隨便挑一匹。 回來的時候,三人索性沒乘馬車,一同策馬回城。 路過風(fēng)南閣的時候,三人勒繩下馬,正準(zhǔn)備被進去繞上一圈,買兩件兒稱心的首飾。 宋樂儀提裙正要買過門檻,還沒等進門,一輛掛著徳王府旗幟的馬車轆轆而來,停在風(fēng)南閣面前。 她動作一頓,偏頭眨了眨眼睛,不會是壽寧郡主吧? 果不其然,隨著車簾打開,一位年輕的姑娘聘聘婷婷地下了馬車,她身姿纖細(xì),一身月白織花的輕薄綢衣,眉眼盈盈,唇瓣似櫻,一副極其纖弱惹人憐愛的美人。 宋樂儀笑吟吟地打了招呼:“云兒姑娘?” 傅世云神色一僵,很快地就認(rèn)出了眼前人是誰,身子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那一日的慘烈終究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兩年多未見,宋樂儀的眉眼愈發(fā)明艷,氣勢灼灼逼人。 傅世云呼吸微微停窒,細(xì)聲反駁:“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 趙元敏聞聲轉(zhuǎn)過身:“夷安,怎么啦?” 說著,她順著宋樂儀的眼神望去,一眼便認(rèn)出了眼前人來了。那年她雖然與謝施遠(yuǎn)遠(yuǎn)在旁邊看著,卻也將容貌看了個分明,尤其時那個容貌出挑的丫鬟,著實令人印象深刻。 趙元敏神情若有所思,這身妝扮可不像一丫鬟呀,不會是……壽寧郡主吧? 諸人皆知,徳王有一美若天仙的女兒,只是身子骨柔弱,江寧路遙,奔波傷了身體,這些日子一直養(yǎng)在閨閣,沒出過門,不想今日撞見了。 瞧見趙元敏肆無忌憚的打量目光,跟在傅世云身邊的丫鬟上前呵道:“我家姑娘乃壽寧郡主,爾敢放肆!” 宋樂儀:“……” 在這勛貴遍地走,世家多如狗的燕京,最忌諱的便是以身份地位壓人,因為你不知道招惹的哪個貌似不起眼的人物,身后站著多少錯綜復(fù)雜的勢力。 果然是在江寧當(dāng)土皇帝當(dāng)慣了—— 宋樂儀淺淺笑了下,垂下眼眸,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腕上的一只赤金纏絲嵌紅寶石的鐲子,一派沒將人放在眼里的模樣。 還不等她身側(cè)的冬桃出馬,跟在趙元敏身邊的鈴鐺已經(jīng)十分有眼色地上前呵斥:“大膽!哪里來的小丫鬟,竟敢沖撞長公主殿下!” 宋樂儀輕聲而笑,朝鈴鐺遞去一個贊賞的眼神兒,有長進。 那小丫鬟神色一慌,有些手足無措地望向傅世云,而傅世云神色也難堪,咬著唇瓣眼眶含淚,一言不發(fā),身子微微顫,仿佛下一刻便可以暈倒。 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宋樂儀神情嘲諷,眼瞧著傅世云就要顫抖著睫毛把眼睛閉上,再來一個翩翩倒下的優(yōu)雅姿勢倒地時。 她驀地出聲,好心提醒:“壽寧,城南這邊沒有醫(yī)館,說來也巧,我的隨身護衛(wèi)頗通醫(yī)理,你若是身體不適,倒可以讓他先給你診治一番。” “來人,”宋樂儀提高了音量,“過來為壽寧郡主看看?!?/br> 今日三人出城,為了安全,特意帶了不少護衛(wèi),不想真派上了用場。 隨著她話音落下,有一人高馬大腰間佩劍的護衛(wèi)上前,躬身道:“郡主殿下,還請伸手,屬下為你號脈。” 男女大防,怎可當(dāng)街抬袖號脈? 傅世云頓時將眼睛重新睜大,身子站直,她不顯地覷了一眼立身風(fēng)南閣外的十余兇神惡煞的護衛(wèi),這些人怕全是夷安郡主帶出門的。 而她今日出門,只帶了兩個小丫鬟。 想到這里,傅世云捏緊了指尖,果然只有燕京這種破地方,才能養(yǎng)出如此囂張跋扈女子,尋常姑娘出門買個首飾,誰會帶如此多護衛(wèi)? 傅世云掩了神色,淺淺一笑:“我身子無礙,多謝郡主關(guān)懷?!?/br> 與此同時,有一道軟綿的女聲傳來:“夷安,敏敏,你們怎么站在門口呀?” 傅世云抬眼看去,只見一位身著嬌紅石榴裙的女子款款而出,氣質(zhì)清雅如芙蕖,眉眼秀美若桃夭,然而在看清她容貌那一刻,壽寧渾身僵硬,視線久久不能挪開。 她的容貌和父王書房里那副畫上的女子,像了八分。 宋樂儀神態(tài)自然的挽住了她的手臂,軟聲笑道:“遇見了熟人,敘舊片刻,讓你久等了?!?/br> 趙元敏則介紹道:“綿綿,這位是徳王的小女兒,壽寧郡主?!?/br> 慕綿綿聞言,視線落在傅世云身上,眼底閃過驚艷之意,這燕京當(dāng)真美人如云,只是…… 壽寧看她的眼神兒為何這般奇怪? 慕綿綿蹙了眉尖,微微頷首以示禮節(jié),便拉著宋樂儀與趙元敏往風(fēng)南閣里面走:“我方才瞧見一套頭面,你們倆幫我看看…” 宋樂儀甜聲道:“好呀?!?/br> 說完,她沒再看壽寧一眼,只轉(zhuǎn)過身子,同敏敏與綿綿朝風(fēng)南閣里面走去。 如今的壽寧于她而言,不過是抬手可摧的一朵嬌花而已,雖然心底深感厭惡,但以她的身份地位,若費心思去同壽寧勾心斗角,則是自降身份,遠(yuǎn)遠(yuǎn)不值當(dāng)。 俗話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可她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