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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王上……不疼嗎? 手上的動作不停,翟爭的腦海里卻在想另一件事。 夷安她什么都記得,這意味著他所有的計劃與期待全部破滅。 當真天意弄人啊—— 翟爭倏地扯出一個略諷的笑容,眼底原本翻涌的瘋狂占有的情緒逐漸平靜,化為一片虛無,倆人又如上一世那般,走向了不死不休的結(jié)局。 可是,他真的不想放手啊。 處理好傷口,翟爭套了一件外衫披上,踱步到桌前,左手執(zhí)筆,在一卷羊皮紙上寫寫畫畫,許久,他吹干墨跡,尋了一黑鐵小筒,將羊皮卷丟了進去,封好后扔給于黑揚。 “帶城內(nèi)外的一千騎兵和余下死士回草原,即刻啟程。” 于黑揚愣住了:“王上?”繼而他驀地大喜,豪放一笑,“早就該回去了,燕京這破地方我老黑是一天都待不了!” 翟爭倒沒那么明顯的情緒,天地之大,對于他而言,四海皆可為家,只是草原更自由些而已。 他背對著于黑揚,捏了一顆奶豆腐嚼進嘴里,聲音無甚起伏:“如果一個月后,我沒回去,就打開羊皮卷。” “王上不和我們一起回草原?”于黑揚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頓時著急了,“王上,萬萬不可啊,這燕京就是龍?zhí)痘ue,你怎么能一個人留在這兒???” 龍?zhí)痘ue? 翟爭不以為然,他慢慢勾了一個笑容,埋在陰影中,教人看不分明。 “我還有事要處理?!?/br> 作者有話要說:嚶,今天三次元有事耽擱,抱歉更新晚啦。 大家早點睡,晚安ω ———————————— 第108章 (修) 于黑揚率一千鐵騎回雁北草原, 令所有人都措不及防,此時烏邪王翟離入京不過五天而已。 第二天消息傳到宮里, 成安帝手里捏著杯子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眉頭緊鎖, 許久沒有說話。 翟離到底想做什么? 文與德一邊覷著成安帝的神色,一邊小心翼翼道:“陛下, 可要宣烏邪王進宮?” 成安帝沉吟半響:“宣?!?/br> 磨蹭了約大半個時辰, 烏邪王便進了宮, 他一人獨來, 身邊也沒有隨從。 紫宸殿偏殿。 比起初登基之時, 年歲漸長的成安帝情緒愈發(fā)內(nèi)斂,他手上握著碧璽珠串,溫和笑問:“于將軍匆忙回草原,可是大越招待不周?” 言語已經(jīng)算得上是十分直白。 翟爭聲色平靜地緩緩道:“陛下招待周詳, 只是驟然離家千里, 水土不服而已?!?/br> 說著, 翟爭眼神挪動, 落在了不遠處精致漂亮的金乳酥上,這個讓夷安幾次吵鬧要吃的點心上。 他神態(tài)絲毫不拘謹, 當著成安帝的面兒直接捏了一塊嚼進嘴里。 餡料香甜, 甜膩在口腔里炸開。 翟爭的臉上沒有什么情緒,他慢悠悠地吞了一塊兒,又拿了第二塊兒,兩塊下肚, 他都沒能感受出這燕京的金乳酥同白狄的金乳酥有何不同。 只是一樣甜食點心而已。 成安帝目光落在那個一口一口吃著甜點的君王身上,轉(zhuǎn)著碧璽珠串的手指微頓,漆黑的眼里若有所思,這翟離……當真奇怪。 兩人都心懷鬼胎,你一句我一句的試探了半響,明面上和氣的散場。 離了紫宸殿之后,翟爭沒有馬上出宮,而是以“太寧宮巍峨輝煌,想駐足以觀”的緣由在宮里逗留。 * 晨起,趙徹剛剛撐著床面緩緩坐起,還不等清醒幾分,忽然傳來一道急促的敲門聲。 趙徹皺眉:“進來?!?/br> 福壽匆匆推門而入:“殿下,昨日傍晚,于黑揚率領(lǐng)駐扎在燕京城內(nèi)外的一千鐵騎,離開燕京,估摸著時辰與腳程,如今已經(jīng)過了海山城?!?/br> “烏邪王呢?”趙徹神色一凜。 福壽回道:“烏邪王應該已經(jīng)離開烏邪王府,方才陛下圣旨宣召,即刻入宮?!?/br> 趙徹也顧不得腰腹上的傷口,他當即大步下床,拎著木施上衣衫開始穿了起來,一邊吩咐:“命人去阻攔烏邪王,拖延其入宮?!?/br> 福壽一邊應是,一邊捧著一卷宣紙上前:“烏邪王交給了于黑揚一份羊皮卷,我方探子將其拓印下來,殿下請看?!?/br> 趙徹穿衣的動作一頓,一目十行地快速掃過宣紙上了內(nèi)容,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攏,他飛快地思忖著,片刻之間便做了決定:“叫上白鷹,隨我一起入宮。” 福壽一愣,似乎沒有預料到竟然如此之匆忙,但他很快應下,躬身退出屋室。 那名名為白鷹的男子,便是準備來當烏邪王翟離替身之人。 …… 宋樂儀命孫姑姑去庫房里挑了上好的藥材,準備親自送去豫王府,雖說趙徹那里并不缺這些東西,但她總覺得,親自送上一份心意,方才安心。 天氣炎熱,胡太醫(yī)囑咐要勤換傷藥,還有一日兩碗的湯藥要喝,宋樂儀命小廚房那邊做了蜜餞果子,一同拎去豫王府。 壽安宮是后宮中最清凈的宮殿,位于整個太寧宮的最北邊,離正宮門丹陽門亦是很遠,得繞了太液池大半圈。 冬桃手拎著盒子,跟在宋樂儀身后,見自家郡主神情有些著急,她便寬慰道:“豫王殿下年輕體壯,傷口恢復的很快,郡主寬心?!?/br> 雖是如此說,到底心中還是擔憂,宋樂儀輕輕地嘆了氣。 外邊太陽正燦,即便撐了傘遮陽,沒一會兒的功夫,宋樂儀身上就浸了薄薄香汗,手里搖著一柄革絲團扇,緩送涼風。 “好在郡主與豫王殿下就要成親了,”冬桃忍不住感慨著打趣兒了一句,“不然郡主還得日日在宮里和王府間奔波。” 聞言,宋樂儀不由得臉色微紅,面上卻是十分平靜地嗯了一聲,半響又覺得似乎不妥,好像她很著急出嫁似的,于是佯裝訓斥:“不可胡言!” 冬桃抿唇偷笑:“是。” 走了沒一會兒,遮在她頭頂?shù)膫忝骊幱巴蝗惠p晃了一下,與此同時,宋樂儀感受到身旁驀地出現(xiàn)一道身量高挑的身影,帶著一道侵略性極強的氣息。 她下意識偏頭:“冬……”話音未落,一張熟悉的面容出現(xiàn)在視線中。 俊美的臉上五官鋒銳,一雙如狐大眼尤其出挑,眼底的情緒空洞幽漠,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陰鷙,正是翟爭。 宋樂儀神情僵硬,呼吸瞬時急促了起來,他怎么會在這里?慌亂后退間視線一瞥,發(fā)現(xiàn)冬桃已經(jīng)身子癱軟跌倒在地。 “冬桃!” 她大驚失色,也顧不得翟爭還在身邊,越過他便朝冬桃跑去。 卻不想被一只冰涼大手拽著手腕拉了回去,翟爭眼底帶著點微不可察的怒氣,聲音冷而涼地說了一句:“沒死,敲暈了?!?/br> 手中紙傘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