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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他良好的坐姿在風里不動。 僅僅抬起一雙墨似的眼眸,隔著層薄薄的玻璃片,有些模糊,曖昧,遙遠如青山連綿成線,有種伸手難以企及的清冷感。 就像他的聲音那樣。 “我是寧致恒?!?/br> 他淡然起身,伸出一雙骨感分明的漂亮的手:“也是連載板塊的負責人,接下來你的由我負責,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隨時找我?!?/br> “我王君?!?/br> 王君伸手去握,大大方方。 看似大大方方,然而就在兩片肌膚相碰的剎那,手心里忽然發(fā)癢。仿佛她心血來潮記錄下來的那個名字,一筆一畫皆在熱烈響應著寧致恒本人,guntang的溫度直達心里。 嘖,燙死心臟了。 王君急急收回手,緊接著恍然大悟: 傳說中的美色撩人原來就是這滋味啊。 * 徐潔在草坪上一覺睡到晚上六點鐘,半夢游著回到寢室。明明睡夠了睡不著了,但她仍然堅持爬到床上,沒骨頭似的癱軟下去。 寢室里靜悄悄,不過瞥見某人的鞋,她立刻有氣無力地嘀咕:“王君王君,呼叫王君我餓了!” 沒人回應。 哼。 翻個身趴著,猶如一條死氣沉沉地咸魚。大小姐繼續(xù)碎碎念:”王君我餓了我要死了,再過五分鐘就餓死了。別躲在陽臺上裝死,只要你給我拿巧克力我們就是永遠的朋友,不然你就是殺人犯。聽到?jīng)]有王君王君王君……” ……好煩一室友。 衛(wèi)生間里的王君不堪其擾,“別吵了,煩不煩你今年幾歲啊大小姐?” “十九歲?!?/br> 餓扁了的徐潔慢吞吞問:“你在洗澡?” “拉屎!蹲坑!干嘛!” “難怪這么臭?!?/br> 她捏起鼻子,甕聲甕氣地商量:“給你三分鐘拉完屎,兩分鐘開窗戶洗手散味。用我那個外國的玫瑰香味的洗手液,然后出來給我拿巧克力。我分你一半,怎么樣?” 王君:“滾!” “我今天要拉個二十分鐘的屎,你有手有腳自力更生保準餓不死!只需要起來,爬樓梯下去,打開抽屜拿出巧克力,再關上抽屜上床而已!” 徐潔想了想:“那我還是餓死算了?!?/br> “那你餓死吧餓死?!?/br> 王君萬分嫌棄地繼續(xù)蹲坑,徐潔翻來覆去沒困意,無所事事地問:“你下午去校刊怎么樣?。克麄冞B載給錢么?” “沒錢!”一股憤懣的口氣。 “沒錢你連載個屁屁,別連了。” “我已經(jīng)答應了!日!”翻倍的憤懣。 徐潔哼哼:“你個沒長遠目光的豬,沒生意頭腦的笨蛋。我老爹說了只有兩歲的傻子給人東西不收錢,你說你是不是個滿月傻子?” 王君:…… 別問。 問就是寧致恒。 賊他娘漂亮的寧美人,舉手抬足攝人心魄的那種。以至于她稀里糊涂說什么應什么,回過神來為時已晚,簽字畫押完畢,就跟良家女子失足進青樓一個樣兒,再無回頭之路。 啊,這殺千刀的美色。 王君滿肚子追悔莫及。想起徐潔這個不愛學習的家伙倒是日日奔赴在八卦前線,不由得開口:“徐潔,你有沒有聽說過寧……” “什么?” “算了沒什么?!?/br> 打探他的消息干什么? 反正出版的前十多回都給他了,少說夠連載大半年的,她是眼不見心不煩才對。 “反正碰不到面。” “反正碰面也沒什么好說的?!?/br> 王君獨自咕噥,用力搓著手心。 明明記下來的名字用兩分鐘便能輕易抹掉,人卻不知怎的整整一個月心不在焉。 后來果然沒再見過寧致恒的。 畢竟這些日子她沒有刻意去找,而且如同古代禁足的大家閨秀,連圖書館都不去了。一天到晚除了教室就是寢室。 日子分分秒秒的流逝,少女那份陌生又沉重的心事終于沖淡。王女俠硬生生掰回自己沒心沒肺浪蕩人生的瀟灑做派,心血來潮地參加了十月份的校運動會,主動報名女子項目。 說不清楚這跟寧致恒有沒有關系。 沒人說得清楚。 總之運動會那兩天氛圍大好,輪到她上場時,觀眾席刷刷拉出七八條大紅色橫幅。左一個‘王君王君戰(zhàn)無不勝’,右一個‘加油,相信自己,王女俠你能行’。 不用想,這必定是徐潔的手筆。 大小姐自個兒坐在那里零嘴不斷牙口不停,只管掏腰包花錢雇傭同學們給她加油鼓勁兒。 徐姐收買了小半個場子,不知陸珣抽哪門子瘋。或是給自家媳婦撐排場,或是同樣用金錢找解脫的。 他掏出錢包又收買另外大半個場子,最后結果變成滿場大喊:“王君加油!加油王君!我們?yōu)槟泸湴?,我們?yōu)槟阕院溃闶亲畎舻模?!?/br> 口號聲整齊劃一,近乎轟轟烈烈、氣吞山河。 不知情的人誤入場子,保準以為她是個重度傷殘人員,參加個校級運動會弄這么大仗勢……丟人。 萬惡的資本主義。 真誠希望寧致恒不在這。 王君報名的是長跑項目,口哨聲響后便下意識拔腿沖了出去。跑完三圈大cao場氣喘吁吁時,她發(fā)現(xiàn),怎么又他娘的想起寧美人來? 該死該死。 咬牙甩開不良思想,第五圈后腳步漸慢。好死不死逆風跑,大風拖著后腿吹著臉,又累又窒息的感覺蔓延,腦子都要缺氧了。 記住這個感覺,里指不定用得著。 又想:好累啊。 其他人都在干什么來著? 眼珠轉來轉去,王君瞧見徐潔摸著肚皮繼續(xù)啃水果干,抽空才給她揮揮手。 阿汀良心大大的有,架不住陸珣良心大大的沒。八百次搶奪注意力失敗,暗戳戳發(fā)動第八百零一次,這回干脆上手扳腦袋。 拜托我在這里長跑,你們已婚人士收斂點,別在那么明顯的地方搞深情對視好么? 前頭三兩個女同學在跑,后面更多。 盯著跑道不知不覺開始頭暈,王君用力眨眼睛,挪開目光,沒想到會看到他。 就站在裁判老師的身邊。 那么清瘦的男同學,又不至于給人弱不禁風的感覺。后背腿腳總是繃得很直,他的外套搭在手上,白襯衫在風里飄飄蕩蕩。 連背影都透著清俊,潔凈。 寧致恒。 腦海中不自覺滑過名字,他好似無意間偏轉過側臉,隔著老遠的距離對上了目光。 她急急忙忙收回目光,他卻再沒轉開。 究竟看什么入了神? 王君不安分地左看看右瞧瞧,沒找著什么驚世駭俗大美人,抑或是精彩絕倫的表演。獨獨一個女同學橫穿過cao場,用力撞了過來。 王女俠不幸中招,狠狠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