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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吧……「不行,你一定要許個愿,然後由我為你實現(xiàn)。以現(xiàn)代的話來說嘛……就是我們這個業(yè)界的規(guī)矩?!?/br>--哈,什麼業(yè)界,難道是鯉魚報恩界嗎?撇撇嘴,明知道對方有讀心術還故意在心中吐槽的承綱,在接下來聽見了意想不到的回話。「你這兩天很衰吧?」「嗄?」不管怎樣,這個人應該沒神通廣大到連自己在學校發(fā)生什麼事都知道,承綱於是毫不在意的回了句「干你屁事」。此話一出,男人竟然笑了--而且笑得陰惻惻的讓人背脊發(fā)寒。「如果我的主人不許愿的話,你接下來會更衰唷。」「媽啦!」被說得勾起了新仇舊恨,怒火瞬間爆上腦門的承綱,一把搶過國風手里的掃把?!敢獩Q斗是不是?!」「--那這樣好了?!?/br>上臂被抓住,國風一手拉住承綱,另一手碰地拍上他的肩膀。「我要學長……就是這個人,對我笑?!?/br>「……啥?」原本還以為國風是要來助陣,完全無法理解話里用意的承綱才一恍神,那個光溜溜的男人已經(jīng)欺到眼前來了。「沒問題,交給我吧!」隨著這句自信滿滿的承諾,承綱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忽然被推高,嘴唇邊的左右臉頰rou被男人伸手緊緊捏住,接著用力向上提起--然後,那個暴露狂今天第二次、從承綱眼前被摔飛了出去。勇者的使用規(guī)則(11)「……我有點事想問你?!?/br>好不容易等到摩托車因為紅燈而停下,坐在後座的承綱終於逮到機會、探頭向前座的國風提出積郁已久的疑問。「什麼?」視線停在對向車道的紅綠燈上面,沒有第二句話的、擔下了負責陪承綱到拖吊場領車重責大任的好室友,以聽不出情緒的平穩(wěn)口氣,頭也不回的回應。「就是,你……」有點猶豫的別開視線,看見電線桿旁邊小綠人的倒數(shù)計時器已經(jīng)逼近十秒內(nèi),承綱連忙以最快速度發(fā)問。「你真的要養(yǎng)那條魚?。俊?/br>「--等會再說?!?/br>燈號換成綠燈,國風壓下全罩式安全帽的鏡片,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看著眼前的景物迅速向後流動,想著自己撿到那條魚之後發(fā)生的種種衰事,基本上都遵守著規(guī)矩常理過日子、跟脫軌事件向來無緣的承綱,忍不住從口罩底下吐出悲慘的嘆息。……原本是想說服國風放棄養(yǎng)寵物的念頭,趁早把那條魚帶去放生或放回原地;結果一轉眼國風不但幫它找好了居處,連名字都取了。其實真要耍賴,也可以緊咬作為室友的自己又沒答應要養(yǎng)寵物;就算使出大絕招那條魚竟然會變身啊啊啊好可怕不要養(yǎng),不管是哪個,聽起來都像是國風會接受的說詞。應該說在承綱的認知里,只要明確的說出不要,國風大概都會接受。只是難得他主動提出要喊自己學長,這樣一來,大概就又要恢復原狀了吧。……想起來,好像有點可惜。「養(yǎng)啊,大肥還蠻有趣的。跟你有點像?!挂驗橛钟龅郊t燈而停下,國風再度掀起安全帽的鏡片,和承綱繼續(xù)方才的對話?!溉绻岬氖矣延幸庖娋桶阉鼛Щ丶茵B(yǎng),我家有池塘?!?/br>--等等!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你家有沒有池塘吧!還有我跟那條魚哪里像了!給我把話說清楚沈國風!這次停下的路口因為車流量大、等待的時間也久,承綱也就拋開長話短說的念頭,暢快地將心中的疑惑沖口而出。「喂!我跟那條魚哪里像了!」「不像嗎?我看你們一搭一唱吵得很來勁啊?!?/br>「可是,可是你不覺得大肥怪怪的嗎?」驚覺自己竟然也跟著喊大肥了,承綱看著國風的肩膀,悲愴地補充了一句「它真的是魚嗎」。「還好吧,大概是修練得道的鯉魚精之類的。」沒想到國風竟然說得如此云淡風輕,聽得險些就發(fā)出慘叫了,結果因為牽動到剛才被大肥狠狠捏過的臉頰,承綱反射性的「嗚」了一聲。「……還會痛嗎?」實際上,在被捏的當下、承綱根本是痛到眼前一片黑,連叫都叫不出來;要是說不會未免太假了,他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很痛」。瞬間,國風壓得很低很低的聲音,隨著吹在臉上有點刺人的秋風、和疾駛而過的公車排出的廢氣,一起飄了過來。「--我本來以為大肥會逗你笑的?!?/br>「耶?」「不,沒事?!?/br>瞄了轉角路邊攤老板哭了!全套西服特價199的招牌一眼,國風若無其事的將話題帶開。「反正大肥看起來還挺有用的,……起來應該別有一番風味?!?/br>毫無戒心的聽到一半,在某個字眼飄過耳邊的同時,承綱忽然覺得腦袋像是被人敲了一棍、整個人控制不了的頭暈目眩起來。--國風剛才似乎說了什麼很可怕的話。對無論是喝酒騎摩托車還是看A片、都老老實實地在滿十八歲以後才進行體驗的承綱來說,那個動詞實在太過刺激;所以在短暫的空白後,承綱的理智非常合作地,將那兩個字從腦中給強制排除了出去。連帶著連對方接下來的話語,都跟著變得支離破碎、只聽進了八成左右。「所以不養(yǎng)白不養(yǎng),對吧?」勇者的使用規(guī)則(12)「主人歡迎回來!」踏進寢室的瞬間,就看到又從第二次的摔打中復活的暴露狂、以燦爛無比的笑容迎接自己……身邊的那個人,其實感覺還挺微妙的。出門的時候,房間還是倒下的椅子、被撞開的陽臺紗門、餅乾垃圾滿天飛的情況;結果時隔兩小時,那場混戰(zhàn)造成的殘跡,已經(jīng)連影子都看不到了。……不過嚴格來說,被好好整理過的只有國風的座位、以及其周邊半徑大約三十公分左右的地板而已。除此之外的寢室公共空間還是維持一團亂的狀態(tài),承綱在拉開椅子時,還差點因為踩到腳下的垃圾而打滑。地上散亂著因為垃圾筒被打翻而倒出來的、黏答答的大量餅乾;發(fā)現(xiàn)從國風的椅子邊延伸到門口的位置卻清出了一條乾凈的羊腸小徑,承綱忍不住好奇地指著地板、問了句「這什麼?」。「主人要走到門口,當然要整理一條路出來羅。怎麼連這種事都不懂。」不愧是只給國風好臉色的曝露狂,坐在垃圾桶邊的大肥說完理由後,還不忘在話里刺承綱一下。摸摸想要發(fā)作又找不到著力點的承綱,國風將手中的大塑膠袋朝桌上一擺,轉過臉環(huán)伺室內(nèi)。「這些……都是你一個人整理的?」「當然了!超簡單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