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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會。開始覺得難耐。稍微改變了一下坐的姿勢,尊偷眼看了下老大。哇,一動都不帶動的。連沉默著什么都不說也都這么酷!眼睛逐漸習(xí)慣了黑暗后尊大致能分出陣內(nèi)五官的輪廓,而從他所勉強分辨出的那些來看,陣內(nèi)……“老大你不要生氣嘛。啊,你確實是說過讓我不要去招惹他們,不要隨便一個人跑出去什么的啦,可是今天我看到真司那個樣子沒有辦法不過去嘛。你都不知道,他那個混蛋主人用只酒瓶塞進去呀,要不是蒼處理得當(dāng)?shù)脑捒隙〞馈毕氲缴n尊突然記起,他和蒼在醫(yī)院分手后就沒有再見過了。不過這個想法立即被蒼肯定是在醫(yī)院或者回家去的想法所替代了。陣內(nèi)還是沒說話,不過他也沒再開口讓尊閉嘴。尊覺得膽子更大了些。“老大你不是總說我們做的這個,是很重要的嘛。因為BDSM的行為并不在法律保護范圍內(nèi),所以尤其是那些奴隸——那些接受者,我是說。他們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事,哪怕是象今天那個叫真司的那種,他們也不會也不能去找警察。不過老大也就是你還對我們國家的司法制度有信心吧。要我是他們,我也不去找。我是說就算去了,他們也多半用看變態(tài)的眼光看著。真是,BDSM有什么了不起嗎?所以啦——老大你不要生氣嘛?如果你真的生氣了,呃,你可以打我,不過要輕輕地打,不要太用勁哦!”很可惜室內(nèi)一片黑暗,所以尊為了強調(diào)效果而刻意睜大的眼睛看來一點效果也沒有。他等了一下,半是期待著陣內(nèi)會一把拽到他的膝蓋上,象他偶爾見過的錄象帶中主人對待奴隸的方式用手狠狠打他一頓。然而陣內(nèi)卻似乎很累地,只把手蓋上了臉。尊夸張地嘆了口氣。什么嘛,都沒有改變。靜人有了成一郎,蒼也……反正是肯定有過什么人吧,只有他一個人,形單影只,明明有天下最性感的男人在他身邊,可惜他怎么賣弄風(fēng)情都不肯搭理他……不過如果肯輕易放棄,他也就不是尊了。靠過去磨蹭著老大的肩膀。陣內(nèi)沒有動,于是他干脆把整個身子靠過去,跨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給陣內(nèi)按摩肩膀??梢愿杏X到老大肩膀上的肌rou緊縮在一起,嘖嘖,這是什么肩膀嘛,幾乎都要成一塊大鐵塊了,他耐心的先用勁按著那些扭結(jié)在一起的死結(jié),慢慢地讓那里平順下去,然后開始緩緩按摩。嗚,老大如果肯躺下去就好了,現(xiàn)在這樣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并不太好使力呀。“……”陣內(nèi)將手舉起,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將他的身體翻轉(zhuǎn)。尊嚇了一跳。下一秒鐘,陣內(nèi)將他壓倒在沙發(fā)上,自己則以身體覆蓋了上去。尊愣了幾秒,然后眉開眼笑。“老大你終于想通了想要我了嗎?不過……”“你可能會死?!?/br>尊一愣,陣內(nèi)的聲音異常沙啞,不是他平時說話時,低沉卻潤和的聲音。“你這個笨蛋。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了嗎?不過這么說對你無疑是催化劑是吧?”陣內(nèi)的體重壓在尊的身上,他講話時,炙熱的氣息或碰觸到尊的頸項,讓他覺得有又麻又癢的感覺沿著脊椎一路向下,腦筋一時轉(zhuǎn)不過來。“總是這樣。在我面前跳來跳去來引起我的注意,時不時地突然出點狀況??偸浅霈F(xiàn)在最危險的情況,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陷進危險——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第幾次了?尊轉(zhuǎn)速嚴(yán)重減慢的頭腦開始搜尋著他把自己弄到一身狗屎的次數(shù)。呃,當(dāng)然他并不是故意的啦,每次行動之前他都是真的認(rèn)為那是最好的方式,就象今天跑到那里去想找到真司的混蛋主人,或者上次帶著蒼去了那個危險俱樂部一樣。事后被老大罵的狗血淋頭時他會明白那些做法簡直是蠢透了,可是下次類似的想法出現(xiàn)他的頭腦中他還是會受到誘惑——嗚,他就是這種個性,這點他自己也沒有辦法呀。“第一次和你見面,你就在和我調(diào)情。但那時我并沒有把那放在心上,因為過了一陣,我看得很清楚,你幾乎和遇到的每個人都調(diào)情。可是接著你開始養(yǎng)成了這種習(xí)慣。一直很聰明,機靈,辦事也利落,然后,突然地,因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地就爆裂開,象夏日的煙火一樣,飛向高空——最初我不知道你是做給我看的,一直,一直的想不通,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接近自毀的行為?!?/br>尊只聽得自己的心撲通、普通地跳得不停。他的嘴開始發(fā)干,渾身都熱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去想過自己做這些那些個事情是為了什么?,F(xiàn)在老大在說什么,他有自毀傾向嗎,可是——“你一直在想得到我的注意?,F(xiàn)在,你終于得到了?!标噧?nèi)緩緩說著,張口咬住了尊的耳垂?;馃岬纳囝^接觸到尊敏感耳朵的時候,尊全身的力氣立即不知消散到哪里去了。“問題是你能承受得了嗎?”“我要見你們的總裁?!?/br>千葉財團的總裁助理秘書抬起頭。她面前站著的女人畫著濃艷的妝。秘書小姐露出職業(yè)的笑容。“請問您和他事先有約嗎?”佐佐木惠笑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冷艷的笑容會讓人感到多么的不安。“有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br>對著秘書小姐臉上并非造作的迷惑,她優(yōu)雅地將手中的大信封扔了過去。“給他看這個,他自然就會出來見我。”“那幾個公司,找到買主出手好了。”辦公室里,千葉坐在總裁的位置上一邊翻看著報告書一邊向朝戶說著。昨晚他們兩人一直工作到很晚,一早朝戶來時,以為千葉應(yīng)該還沒到公司,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到了有一個小時了。朝戶稍微有些擔(dān)心。失蹤了一年的千葉身上,有什么東西讓他感到不安。并不是外在的表現(xiàn),甚至并非內(nèi)在的精神。從他接到那個電話而匆匆從公司趕出,在一家咖啡店見到還穿著便裝的千葉開始,他就確信著,無論過去的一年里發(fā)生了什么,千葉蒼依然是千葉蒼。如果說有什么改變,那只是變的更強悍,更冷靜了。但是不安的感覺,并不會因此消失。在昨晚的會議,在會議后他和千葉兩個人的單獨討論,在今天早晨在辦公室見到千葉,這種感覺一直隱隱存在他意識的邊緣。朝戶看了手中的報表,微微皺眉。千葉想要出手的公司是他們手下經(jīng)營電子視覺娛樂產(chǎn)品的公司。雖然最近的業(yè)績微有下滑,然而在經(jīng)濟普遍不景氣的時候,能有這樣的營業(yè)額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他提出了反對意見,千葉點了點頭。“并不是營業(yè)額的問題,只是這幾家的產(chǎn)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到末勢。我們一年來在這個方面的研究資金投入不足,開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