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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聽到蘇杪兩字,古君冉整個人都亢奮起來,立即一改之前的倦怠模樣,坐直了身體,開始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這一講就講了近半個小時,夏月槿不由青筋突突跳了起來。終于知道前段時間君硯夜跟自己抱怨自家老板的曬妻虐□□常有多不人道了。忍住暴力打斷自家boss的滔滔不絕……夏月槿摁住古君冉興奮到揮舞的手臂,“停停停,我只是問你,你和蘇杪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聽到這話,古君冉的興奮勁就稍稍降了下去,“哎,我爺爺現(xiàn)在是一直催著問我們幾時結(jié)婚,但是小杪卻覺得我們還沒到那種程度?!本趩实嘏吭谝伪成希啪秸f到最后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呵”夏月槿簡直要呵呵噠了。照目前能有這樣的進度,古君冉已經(jīng)可以去拜神了。也就他們倆兩個戀愛菜鳥,磕磕絆絆走到這已經(jīng)不錯了。正當(dāng)夏月槿在教育古君冉如何做好戀愛中好男人時,白小滄這邊卻再次遭到挫折。和在美國所遇到的情況相似,國內(nèi)的情況也相差無幾。白小滄收攏好那幾個從美國奔赴過來的投機者后,就準(zhǔn)備到國內(nèi)找其他投資對象。然而猝不及防地再次遭遇同樣的失敗,白小滄不得不深刻自我懷疑——難道是自己重生的蝴蝶翅膀扇動地太厲害了?曾想過是不是有同樣的重生者,但若是重生者的話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眼下這些白小滄想拉攏的人,都有了不錯的歸宿,哪里同前世所說那般窮困潦倒走投無路。僅剩的那幾個沒有被招攬的,也只是雞肋般的存在,留之無味去之可惜。白小滄不愿自己這么辛苦熬來換得的錢就這般沒價值仍在銀行里生息,也就和剩下幾個人簽了合同,也堪堪算是聊勝于無了。拿了那幾人的“賣身契”后,白小滄又心生一計,雖說這幾個人腦子里的點子比較普通,但勝在自己知道未來幾年的新生事物,若是自己跟他們一說……這般想著,白小滄放下前頭沒挖到墻角的失落,開始琢磨著怎么把自己知道的東西灌輸給這幾個人,爭取比那些人更早做出作品來。幾乎在同一時間,夏月槿就收到了關(guān)于白小滄第一時間報道。而古君冉早就打著培養(yǎng)感情,爭取早日完婚的旗號,連續(xù)多日曠工。因此辦公室里就剩了工作狂夏月槿一人。撐著下巴,滑動著鼠標(biāo)拉動資料,時不時拉上去仔細(xì)比對??吹桨仔婀麛喑鍪趾炏履切┤?,夏月槿也不由感嘆這人夠能屈能伸的——原本那些極優(yōu)秀的人都被別的公司招了,若是正常人肯定是氣急敗壞,更別提說去招攬那些較弱的人了。這人才知識中間的落差可不是能以人數(shù)來抵的。“倒是有趣,”夏月槿扶了扶眼鏡,此時從辦公室窗口看進去,定會覺得夏月槿已經(jīng)化身科技人——眼睛那塊變成了藍幽幽的發(fā)亮小方塊。夏月槿對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一無所知,只嘴邊微微噙著笑。“既然如此有趣,那就看看你能做什么好了。”夏月槿點了點電腦屏幕上白小滄的整容臉,“沒辦法,貓抓老鼠呢,貓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老鼠為了垂死掙扎而不懈努力的樣子呢。”夏月槿并不急著斷白小滄的后路,畢竟在他看來圍堵白小滄的四面圍網(wǎng)已經(jīng)齊了三面,剩下那一面就是等著獵物進爪的獵犬了。給沉溺于溫柔鄉(xiāng)的少董發(fā)了這封報告郵件,夏月槿就把放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披到一邊肩膀上。又走到全身鏡前,打理了一下發(fā)型,把領(lǐng)口的扣子解開兩顆,復(fù)又抬頭調(diào)整表情,一邊嘴角微微翹起,瞬間就從精英西裝男變成了風(fēng)sao男。走到地下停車場,夏月槿就啟動了車子——今天要到離公司遠一點的酒吧獵艷。白小滄正在推盤換盞的酒席間,假裝著自己已經(jīng)酒醉,就趴在桌上半瞇著眼看其他人喝酒。自從那次黑市試藥以后,白小滄就對自己身體愛惜的很。連這次來慶祝自己小團隊的成立,他都暗暗把自己身前的酒換成了酒味飲料。眾人都是郁郁不得志的人,一朝有人賞識,大多存了揚眉吐氣的心思,也甭管席上語言通不通,只管喝喝就是了,因此席上諸人除了白小滄以外,現(xiàn)下都有些醉酒,誰還分得清白小滄身前的是真酒假酒。見白小滄已經(jīng)被他們順利“放倒”,也不再糾纏,拎著一瓶子酒就包廂里各處游走灌人。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這幾兩酒,趁著白小滄把頭撇向另一邊,不方便回頭時,竟是坐在他看不到的一邊揉捏起白小滄來。而白小滄卻是因為這小團隊組建的事情跑了不少,看著看著眼前的群魔亂舞卻是一點一點睡著了,直到那人揉捏到他的結(jié)腸造口時才迷迷糊糊醒來。偏生那人醉酒醉的不清,對手下摸到的突兀東西有些不解,揉著揉著竟是大力摸索起來。白小滄也完全清醒過來了,腹間的疼痛清楚傳達到腦中,白小滄瞬間弓起身來。那人也反應(yīng)迅速,在感受到白小滄有動作時,就迅速撤開身體,以至于白小滄滾到地上時完全沒法從眾人的遠近距離來判斷剛剛是誰。白小滄那里越來越痛,直到后來他自己也忍不住揪了起來,感受到松動時也回醒過來,但已經(jīng)遲了——一股惡臭瞬間散發(fā)開來。原本還在喝酒的人在看到白小滄突然滾到地上時已經(jīng)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一時間酒醒了一兩分。等白小滄大聲痛叫還發(fā)出臭味時,也是嚇得幾近酒醒。幾個國內(nèi)找到的人都僵在那里不敢動彈,但幾個外國人倒是湊近去看了看白小滄的情形。掀開衣服,發(fā)現(xiàn)是結(jié)腸造口袋子破裂,也不敢松一口氣——因為太臭了,只捂著鼻子湊到會英語的人旁邊嘰里咕嚕說了一通。那人也還有些迷糊,十句只聽了四句半,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抖著手掏出手機,抖抖索索撥了幾回才撥準(zhǔn)120。等白小滄被送到醫(yī)院時,整個人只會哀哀痛叫,連手指都痛得發(fā)僵了。也得虧他還剩一絲兒氣運,不至于命絕,只送進手術(shù)室清理了那口子,重新更換了更好的袋子,便被推到病房里去。但到底還是受了驚,加之腸口柔弱,那時候滾動時也不知道碰了什么,總之就是腸口感染,反復(fù)低燒,人也有些渾渾噩噩的。本來過段時間可以拆掉的口子,現(xiàn)在是不得不再掛上一段時間,還得是不是忍受那里傳來的痛楚。好在那群人也知道自己闖了禍?zhǔn)拢词惯@幾天沒有白小滄親自坐鎮(zhèn),小團隊的事務(wù)也算是有條不紊地運行起來,竟和那個有才干的頭頭在時相差無幾。在病床上清醒了的白小滄聽到隊長的報告,也算覺得頗為欣慰了。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