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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子夭走過去,那人聞聲卻不動,花子夭走過去,“山也好看?!?/br>敕若低下眉眼,“施主將小僧喊出來,可是有何要事?”他是被大七突然帶到此處的,一路上他不問,大七也不說,但能讓大七動手的,只有花子夭。而在此之前,他看到了花子夭口中那據(jù)他說需要他來救治的神秘的杜家大公子,他無意進去,卻也進去了,算是一種緣分,也看到了在床上慘白著臉,沒有一絲生氣好如死人一般的杜家大公子。他還未開口,倒是杜行荷先開口了,聲音也是冷冷淡淡的,花子夭一般不矯情時,聲音也是冷冷淡淡的,只是二者不同之處在于,聽了后者敕若倒還無所反應(yīng),前者卻讓懷有佛心的敕若后背發(fā)涼,由心底里生出一股強而無法抑制的悲涼。“原來是個和尚,是我爹請來度我的么?”敕若有些奇怪,“施主并未看貧僧,卻知道貧僧是……”“呵,”杜行荷倒是輕笑一聲,“佛的氣味很容易分辨的?!?/br>敕若更是奇怪,“施主如何會了解這些?”杜行荷不再開口,敕若只好道:“貧僧不是杜施主請來的,只是誤闖進來的,如有叨擾,還請施主諒解?!?/br>說罷,便想轉(zhuǎn)身離去。“請留步?!倍判泻奢p輕的聲音傳來,有氣無力。敕若只好站定,回過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杜行荷。杜行荷一笑,“我有一位故人與你的氣息很像。”敕若歪歪頭,不解。杜行荷卻不再說話,敕若也不便久留,一句告辭便推門而出,此時才覺屋中悶暖,不知緣由。但沒走兩步,大七便突然出現(xiàn),“得罪了?!北惚痣啡?,幾個輕躍出了杜府,被帶著來到這五柳亭。站了一會兒,花子夭便到了。敕若聽到他在耳邊說“山也好看”,才發(fā)現(xiàn)遠(yuǎn)山連綿,卻蒙蒙的讓人看不清,他在心中默默道,“也不是很好看”。但面上卻神色不變。好在花子夭并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將手中吃食放到亭中石桌上,又將那碗豆花遞給他,“有些涼了,不過你嘗嘗?!?/br>敕若早已吃過飯,此刻也不餓,但還是拿過勺子嘗了一小口。“好辣!”從嘴皮辣到心口上,敕若呼呼出氣,又不停舔嘴唇,眼里也泛出了淚水,花子夭很開心地拿出糖人,“那吃這個,吃這個就不辣了?!?/br>敕若本不想接,但受不住,將紙撕開,里面竟是個小和尚打坐的造型,十分精致,他一愣,竟有些下不去口。花子夭自己拿出臭豆腐,自己吃個歡暢,敕若將糖放在一邊,去拿了花子夭面前擺著的看上去并不辣的臭豆腐。“好臭!”敕若聞了聞,不知道為什么花子夭吃得那么香,但舌根嘴皮都被辣得生疼,他咬了一口臭豆腐,“好難吃!”他吃不來臭豆腐,想吐又覺不好,只好苦著臉在嘴里胡亂嚼了吞下,卻是再不愿碰那個被他咬了一口的臭豆腐,只好拿起糖人,一點點地舔著。花子夭一口氣掃光了所有的臭豆腐,才開始嫌怪敕若,“傻和尚,連豆腐也不會吃!”敕若已經(jīng)不辣了,但是糖人也已經(jīng)去了大半,只好全吃了,對于花子夭的嫌怪,他是一點也不想理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至此就改得差不多啦!又要開始更啦!☆、第二十六章“你讓我來此,就是為了吃這些?”拿起剩下的一個糖人,敕若打開包裝紙,還是一個小和尚,卻和剛才那一個有細(xì)微的不同,這個是笑著的。“是,也不是,”花子夭看了一眼,“你笑一笑,像這個一樣。”敕若皺眉,“若是無事,我便回去了。”“告辭。”說罷,他起身就要走。花子夭一把拉住他,用了點力,敕若被拉得晃了一下,沒站穩(wěn),又后退了幾步,他站定,有些惱怒地盯著花子夭。“見過杜行荷了?”花子夭頓了頓,問道。敕若微微睜大眼,“誰?”“杜行荷,”花子夭好整以暇,“杜家大少爺,像不像死人?”敕若皺眉,他見到杜行荷時,的確有奇怪的感覺,“可是,杜公子會說話?!?/br>花子夭挑高眉,“一會兒就不會說了?!?/br>敕若看向他,后背發(fā)涼,“你要殺了他?”花子夭呵呵笑,“說了是來救他的。”敕若不語。花子夭把他拉近了點,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眉間那點朱砂,“不過要借佛心一用?!彼催M敕若的眼睛,表面清明了然,深處卻是茫然無措,還真是初初入世,他輕聲道:“借嗎?和尚。”“若是救人,我自是借的?!彪啡魭觊_他,直起身,說道,“便是就這么給了,也無妨?!?/br>“你忘了,那是本尊的東西?!?/br>聽花子夭又恢復(fù)成原來的自稱,敕若有些驚訝,花子夭站起身,看向他,“玉簪一事,本尊自會替你辦到,可你也別忘了,那佛心是本尊的東西?!?/br>其實在出故人閣之后,花子夭突然改變自稱,說是不能引人注目,但敕若卻覺花子夭這樣說話很舒服,此刻的“本尊”似乎又恢復(fù)到以前他高高在上的樣子。敕若皺眉,“貧僧也說過,如若將玉簪還與貧僧,貧僧大可自己去找,不必?zé)_故人閣?!?/br>“說話不算話,算不算打誑語?”花子夭嘴角微勾。敕若無言,“借佛心一事,花施主再說詳盡些吧?!?/br>花子夭眉頭微蹙,“不過是要暫借你佛心一息,在此之間若你心境受到影響,可能會減你修為?!?/br>“無妨?!?/br>花子夭看了敕若一眼,意味不明,“那便回去吧?!?/br>說費盡心力有些夸張,但來到城外這五柳亭就為了說這事,那也太周折了,敕若有些疑惑,但卻也沒說,跟在花子夭后面,二人又晃悠悠地回去了。一回到杜府,杜老爺便迎上來,“花公子可有打算何時開始?”花子夭沉吟,“不如就現(xiàn)在罷!”杜老爺愣了,“現(xiàn),現(xiàn)在?”花子夭道:“此事還是早早了了為上,拖久了就無能為力了?!?/br>杜老爺也沒有想到后果會這么嚴(yán)重,只好點頭稱是,“那花公子還有什么需要,老夫命人去置辦。”花子夭停下來,看定杜老爺,半晌才開口道:“不需要什么東西,只是我不出來,你們就不能進去。待我出門之時,便是你兒病好之日。”“那,”杜老爺似乎還是有點不放心,他不能就這么把自己兒子交予陌生人,但是也不能放任兒子就這么下去,思前想后,他還是只有點頭,“勞煩花公子了?!?/br>花子夭知他對自己并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