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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敕若竟難得的羞紅了臉,一抹紅暈悄悄爬上他的雙頰。敕若被花子夭看得心里發(fā)毛,轉(zhuǎn)過眼不跟他對視,說道:“今早,我感覺到杜行荷的那佛心一息有些不穩(wěn)定,我以為他出了什么事,循著感覺去找他,卻看到他和那魔主紅蓮……”敕若急急朝前走了兩步,小練被帶得踉蹌了一下,敕若趕緊停下來,問小練:“摔著沒?!?/br>小練很乖巧地摸了摸敕若的臉,“爹爹,我沒事?!?/br>“你直接推門就進(jìn)去了么?”花子夭失笑。敕若有些羞惱,“我,我那也是著急了?!?/br>“你怎么知道他們在做什么?”花子夭繼續(xù)逗弄,“你不是個和尚么?”敕若瞪了花子夭一眼。花子夭哈哈大笑,“看來傻和尚其實(shí)也不怎么傻嘛!”敕若不欲理他,說起正事,“你到底想怎么樣?”花子夭收住笑,唇角卻微微勾著,“傻和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花子夭不滿,“本尊是如此十惡不赦之人嗎?”見敕若想要點(diǎn)頭,他給了敕若光腦門上一栗子,“他們兄弟倆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本尊就給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魔元,不過是順勢而得罷了。”花子夭看著敕若捂著頭,十分滿意。敕若看了他一會兒,本來不欲多言的,卻不知怎么的,他竟脫口而出,“你的主次順序是不是顛倒了?”花子夭笑道:“主次無論如何分,本尊要的只是結(jié)果?!?/br>“是嗎?”敕若反問一句,卻不再聽花子夭的回答,抱起小練,朝滕苑走去。☆、第三十六章已經(jīng)過了兩天,魔主紅蓮卻一次也沒有來“折騰”過。杜府著實(shí)清凈了兩天,但是杜篆荷心中卻鬧騰了起來,魔主不出現(xiàn),他就無從下手去拿魔元,更有可能這兩天魔主紅蓮都不出現(xiàn)的原因便是回到魔族煉化魔元去了。那他豈不是永無可能再取魔元?杜篆荷想要找花子夭談?wù)?,但花子夭卻對他避而不見,天天帶著敕若和小練出門逛街,怎么堵都堵不住。敕若不欲再跟花子夭留在這兒,他想回瑞城看看阿賴,帶著小練一起。這兩日花子夭帶著他和小練一起逛遍了慕州,當(dāng)然也吃遍了慕州。他是出家人,講究清淡寡食,對食物的欲望實(shí)在不大,興趣更提不上來。只是小練再怎么機(jī)靈,也只是個小孩兒,被花子夭帶著每日吃這吃那,吃完東家吃西家,每家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嘗嘗鮮,又跑到下一家繼續(xù)吃。敕若擔(dān)心小練,小練也是沒有敕若就不會跟著花子夭出去。敕若舍不得小練那種又期盼又想留在他身邊的可憐眼神。每每那雙大眼睛一看自己,他都會禁不住點(diǎn)頭。花子夭抱著小孩兒,酸溜溜的,“你爹真寵你?!?/br>小孩兒十分機(jī)靈的回了一句,“我的爹爹,你可別想!”餛飩攤上,花子夭一襲紅衣無意是全場焦點(diǎn),在場的、路過的無一不想著這又是哪家公子哥兒,穿著一身特立獨(dú)行的衣裳出來現(xiàn)人眼球。當(dāng)然,花子夭自是不會理睬的,小孩兒吃得呼哧呼哧的根本不知道,敕若眼觀鼻鼻觀心,再時不時喂小孩兒喝點(diǎn)水,根本不理會眾人打量的奇異目光。“花施主,若是無事,貧僧還是決定回瑞城看看故友?!背酝牮Q飩,趁花子夭坐著休息時,敕若說道。花子夭瞥了他一眼,“可佛心怎么辦?”然后他指了指一旁吃得摸肚子的小練,“小孩兒呢?”敕若皺眉,“貧僧已經(jīng)說過,就不會失言,若是玉簪主人找到,佛心自是施主的?!?/br>“至于小練,”敕若頓了頓,“他是貧僧的兒子,貧僧自會帶他離開的?!?/br>這一點(diǎn),不用小練擔(dān)心,所以小孩兒摸了摸肚子,半瞇著眼睛,十分享受吃得飽又香的狀態(tài)。“但是我不相信啊,”花子夭看到敕若眉頭已經(jīng)深深皺起來,就覺得很開心,“而且,慕州離瑞城也還是有那么一段距離,帶著小孩兒,等幾天你沒事兒,小孩兒可受不住?!?/br>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敕若獨(dú)身一人慣了,沒有想到那么多。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想到了解決辦法,“貧僧可以租輛馬車。”“錢呢?”花子夭隨即問道。敕若從來到凡間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沒有過一文錢?;ㄗ迂采頌楣嗜碎w一閣之主,吃穿住行自是不用愁。而他跟著花子夭,也一并吃穿住行不發(fā)愁。現(xiàn)在,敕若有點(diǎn)發(fā)愁了。“你跟著我怎么不如你意了,”花子夭靠近敕若了些,“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想跟著我?”敕若搖頭。花子夭手輕撫著他的腦袋,現(xiàn)下有點(diǎn)小青茬兒冒了出來,不明顯,敕若的頭發(fā)比最開始長得慢了些,“出家人不打妄語哦?!?/br>敕若點(diǎn)頭。花子夭笑道:“再說,你忍心看我下地獄嗎?”敕若無語。走出餛飩攤沒兩步,敕若被一沖過來的小孩兒狠狠撞了一下,花子夭眼疾手快地接住往后倒的敕若,并將小練往自己身后帶,最終還抓住了撞倒敕若的小孩兒。一系列動作完成得十分流暢又精彩,讓周圍人紛紛叫好。花子夭朝四方瞟了一眼,眾人卻是急急散開,心道,這人實(shí)在不好惹。沒眼力見兒還想看熱鬧的,也被不想惹事的給拉走了。敕若方才是有些恍惚,這小孩兒沖過來的時候才沒注意到,還好他沒抱著小練,只是牽著而已。此時定睛一看,敕若試探道:“江梓?”那還在掙扎的小孩兒聞聲一愣,抬眼看了看他倆,這才從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口氣。“你跑這么急,可是有何麻煩事?”敕若問道。江梓語氣十分不善,“快放了老子!”花子夭輕輕一放手,卻又在手上加了點(diǎn)內(nèi)力,江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不狼狽。小練有些害怕這個眼神兇狠的哥哥,一動也不敢動,抱緊了花子夭的腿。花子夭輕聲道:“竟然有八個人在追你,小乞兒可是好大的本事。”江梓一愣,狠狠向周圍看了一眼,“是老子大意,怪不得任何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敕若聽到二人對話,不由有一絲擔(dān)心。“你們怎么在這兒?”身后突然傳來杜篆荷的聲音,原來他堵不到花子夭,就直接上街來找了,花子夭的大紅寬衣實(shí)在是太好辨認(rèn)了,他一路問著就尋了過來。杜篆荷走過來,卻見江梓悻悻站起來,眼神十分不善地跟花子夭他們對峙著。……江梓被杜篆荷強(qiáng)行帶回杜府時,才不甘不愿地慢慢吐露實(sh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