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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城和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但親眼見到還是驚艷了她。

    藍天白云下的院子里種滿了月季花,她見識過這種品種,是姹紫嫣紅的進口大□□,花藤蔓延了整片圍墻,木門上掛著門牌號:幸運巷266號。

    旁邊的郵箱刷了藍色的漆,老舊鐵鎖在歲月的洗禮里已經生銹,隔壁家的院門里沖出一只橘貓,沖著景一這個陌生人喵嗚叫了兩聲,躍到圍墻上。大胖橘似乎被藤枝的刺扎到,喵嗚一下躍到平地,墻頭花瓣簌簌飄在微風里。

    景一好笑地望著這一幕,敲響門。

    顧桂云很快出來開門,景一見過她的朋友圈,知道長相:“你好,顧阿姨?!?/br>
    “你是租房子的景一?”

    景一迎上對方驚艷的眼神:“是我?!?/br>
    顧桂云愣了片刻:“進來吧,你長得很漂亮?!?/br>
    “謝謝?!?/br>
    庭院跟微信上見到的沒差別,角落里的兩棵梔子樹已經快有兩米高,正是梔子花盛放的季節(jié),空氣里全飄著梔子香。景一對院子里的風景賞心悅目,聞著花香,打算將海市的不如意都放下。

    什么海市17歲高考狀元。

    什么破學霸美女頭銜。

    什么優(yōu)秀珠寶設計師和抄襲狗。

    都給她滾蛋吧。

    她是來重新開始這場人生的,那座瘋狂的海市讓她快要抑郁掉。

    人在做出改變時,一切都還不晚。

    *

    黑色的奔馳S600L從高鐵站駛向老城區(qū),停進一座大院,周圍鄰居等了多時,見車門打開便涌了上來,都在詢問這趟檢查醫(yī)院怎么說。

    陸時遠最先從車上跳下來:“我舅挺好,我舅挺好,先讓他下車。”

    裴州從車上下來,烈日下像只被圍觀的國寶熊貓,耐心跟大家說這一趟狀況很樂觀才被放走。到堂屋后,裴老爺子也問了他這趟海市醫(yī)院的檢查結果怎么樣,他開口解釋,聲音磁性低沉。

    陸時遠遞上一瓶礦泉水塞進他掌心,他昂起脖子喝了幾口遞回空中,陸時遠接過。

    裴州想摘眼睛上的紗布,裴老爺子問能不能摘。他答:“沒強光可以摘,不用搞得這么夸張,出門戴副太陽鏡就好?!?/br>
    “舅,回房間我?guī)湍阏!?/br>
    陸時遠來扶裴州,保姆陳姨系著圍裙出來問:“裴州回來了,鮑魚湯里放不放人參???”

    裴州說都行。

    回到房間,陸時遠在旁邊問他身體狀況,裴州穿的長袖襯衫有些熱,他伸手勾解領帶,早上因為要談一樁生意,否則他不會穿得這么緊繃正式。

    陸時遠見他手上的領帶沒丟準位置,彎腰從地板上撿起來放到衣架上,望著已經脫掉上衣的裴州笑起來。反正裴州看不見,他笑嘻嘻地打量起裴州的身材。他這個親舅舅只比他大了兩歲,今年才27,這具年輕的身體處處彰顯著雄性荷爾蒙,腹部的人魚線讓他檸檬得眼紅。

    裴州依照多年的習慣從衣柜里摸出一件棉麻T恤,套上時陸時遠忽然喊:“你這是什么?”他的視線落在裴州胸口和手臂上。

    裴州不解:“什么?”

    “胸肌上的印子啊,粉紅粉紅的,又有點淤青,手臂上也有。”

    裴州一頓,薄唇輕抿,拿開陸時遠的手穿好T恤。

    陸時遠抓起裴州手臂,除了原先的紋身,他盯著新出現的這道印子檢查:“老實交代!”

    “不知道?!?/br>
    “別蒙我,我又不是沒交過女朋友,你……”

    “我身上是什么印子?”裴州看不見。

    “胸口明顯就是吻痕啊,手臂上是三條抓痕,從紋身上劃過,細細長長的,一看就是女人指甲抓的。舅,你不會是真的……”

    “想起來了?!迸嶂菰频L輕描過,“昨天有人跟我打架,對方喝了點酒。”

    “真的?”

    裴州沒再答,一圈圈解下眼睛上的紗布。

    陸時遠:“媽的誰這么缺德,欺負你一個瞎子,讓我知道不得弄死他?!彼终f,“不是在海市胡來就好,要是被你老爺子知道了不得廢你三條腿啊,說好了你三十歲前不能破戒?!?/br>
    裴州的手機響起鈴聲,他憑感覺滑下接聽,聽到是許鄭的聲音,交代陸時遠先出去。

    陸時遠對他這個年輕的舅舅是又怕又愛,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屋里安靜下來,裴州這才卸下剛才的偽裝,這一刻連聲音都是嚴肅而緊張的。

    “查到了沒有?”

    “沒有,我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從來不會失靈的,偏偏昨晚都壞了,還真神奇。”

    這個消息讓裴州很失望,他想找到昨晚闖進他房間的人。

    陸時遠剛剛問的都是真的。

    昨晚,他在半睡半醒間被蹭醒,鼻端的女人香和肌骨那份柔軟都還刻在腦子里。他記著裴家給他定的那個不成文的家訓,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成熟男性體內抑制了二十七年的本能在那一刻如洪閘沖泄,昨晚那一刻,正常男人都無法守住堡壘。

    他記得女人發(fā)間的香水氣與酒氣,記得橫沖直撞里的那股溫軟,他天生體力就強,昨晚根本沒憐香惜玉,自然也沒有留余地。他清楚地感覺到女人承受不住時的喘息壓抑,憐憫之下動作里才有了照顧,耳朵里全被女人細碎的呻/吟填滿,他感覺到她是毫無技巧的,也是愉悅的。天塌地陷那幾秒,她顫抖痙攣得抓傷他手臂。

    可惜他沒抓住這個跑得飛快的女人。

    許鄭第二天一早來房間找他,告訴他床單被染紅,凝結了血。

    “對了,服務生打掃房間的時候在地毯上找到一只耳環(huán),不知道是昨晚那人還是之前客人遺失的……”

    “寄給我?!?/br>
    許鄭好笑問他:“搞得這么認真干什么,太陽出來誰還認賬啊。對了,你要不要去做個檢查,萬一對方是有病……”

    “戴套了。”還是那雙發(fā)著顫的手主動戴的。

    陳姨上樓喊裴州可以開飯了,裴州掛了電話,沉默地抽了兩支煙才過去。

    他守腎如玉二十七年,第一次栽這個跟頭。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羞瑟,第一次寫這種開場,謝謝你們。

    開新文了~前5章發(fā)紅包,大小隨機掉落,記得留言哦!

    Ps:

    書里的地名人名各種名都是胡編的,如有雷同請別代入= =

    第2章

    景一租的這套小院屋頂有個露天式閣樓,樓上有遮陽傘和一把編藤躺椅。傍晚,整座院子和周邊的閣樓都染上濃郁的橘色晚霞,景一靠在躺椅上遠眺這樣的風景。

    微信響起提示消息,PRINCESS珠寶出現一條新推送:國際珠寶設計師梵郁驚艷世界,公主方頂級鉆石耳環(huán)限量預訂。

    她手指微僵,點開推送,梵郁卷發(fā)飛揚,堆滿勝利者的微笑介紹這款鉆石耳環(huán)。推送還沒來得及看完,陳柏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