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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很想哭。 裴州道:“我承認我喜歡你那晚的給我的感覺,都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女人?!彼麖纳砗蠛仙想p臂虛抱住她,俯在她耳邊說,“景一,我喜歡你整個人。我要的感情是你心甘情愿的,別拿什么感謝和負責(zé)來還我,我不需要你謝我,也不要這種負責(zé)?!?/br> “我要景一,從心里愛上裴州。” 景一很感動,鏡子里的男人明明沒有完全抱住她,他擁抱的只是空氣??尚厍焕镉瘽M的這團暖意讓她懂得,有感情的戀愛是不一樣的。 她想說“給我時間”,裴州太懂她,說:“別急著給自己心理包袱,我等你?!?/br> “裴州,謝謝你?!?/br> 裴州低笑了下,偏頭時望見桌面那個裝著美瞳的礦泉水瓶。 他拿起,水流晃動中,兩片霧藍色美瞳漾起好看的藍色漣漪。 “還沒丟掉啊。” “這是靈感?!彼⑽浩鹉X袋偏頭看他,這個高大的男人給她安全感,她想用心和時間試一試。她說,“是你給我的靈感?!?/br> 景一從抽屜里找出首飾盒,打開,兩枚情侶鉆戒綻放起光芒。 “好看嗎?橙黃色是你煙頭的火星給我的靈感,這好像兩個并不會相遇的人終究相遇在一起了?!?/br> “這是一對情侶戒指?” 景一點頭。 裴州沒戴過戒指,但覺得男戒很像他無名指的尺寸。 景一看出他意思,有些不自然地:“男戒當(dāng)時報的是你的尺寸,因為那個時候在你的車上我下意識記住了你無名指的圈號,不好意思……” “我聽陳柏說有一場很大型的珠寶設(shè)計大賽將在首爾舉行,只限亞洲的珠寶設(shè)計師參賽,會很公平?!?/br> 景一微微一頓。 她一直都想變得優(yōu)秀,現(xiàn)在的她是清白的,她完全可以去參加這種夢想的比賽了。并且,裴州比她優(yōu)秀,她想變成更好的人,能夠跟他比肩的人。 她點點頭。 裴州問:“你想用哪一幅作品去報名?” “用這幅?!彼粗?,“你覺得呢?” 裴州笑起來:“我不懂設(shè)計,但是你畫的東西都很好看。去參加,我會全力支持你?!?/br> 景一唇邊抿起微笑:“不用支持我的,這種國際大賽會很公正,有權(quán)有勢也走不了后門,只要有實力每個人都有機會露頭。而且我現(xiàn)在想做個自由的兼職設(shè)計師,我更應(yīng)該多在一些賽事上拿獎,哪怕這種國際的大賽只拿了個入圍的好名,對我未來職業(yè)規(guī)劃也會有幫助。” 她什么都懂。 裴州聞著鼻端景一身上沐浴液的淡淡香氣,覺得不用再跟她聊職業(yè)的問題,她似乎已經(jīng)打算重新站起來了。 他不敢再留下去:“祝你成功。我回去了?!?/br> “我送你?!?/br> 裴州說不用,走出臥室時看了眼自己右手大拇指,手指上全是剛才為她擦拭的口紅漬。景一在身后瞧見,有些尷尬地埋下頭說:“你去衛(wèi)生間洗一下吧。” 裴州洗完手出來:“別送?!?/br> 景一覺得不送他不禮貌,還是走下樓梯。 他忽然停下腳步,她撞上他胸膛,抬頭,他緊繃著下頷看她,眸色沉靜的幾秒后忽然勾起唇笑了下。 “你說聽我的話,是不是?” 景一尷尬地垂下睫毛輕輕嗯了聲,又說:“但是你說你不要那樣的關(guān)系,我……我會聽從我的心意?!?/br> “那可不行,人吧說出的話總得負責(zé),有些時候你必須聽我的,有些時候你才可以聽你自己的內(nèi)心?!?/br> 景一安靜幾秒點了點頭。 他說:“回屋睡覺,誰要你穿個睡衣送我?!?/br> “那我總得下樓關(guān)門吧?!?/br> 裴州愣了下:“也是……” 走進院子,他們穿過月光來到門口。景一忽然叫住裴州,她像是終于做下決定才說:“你把共享打開,行嗎?” 聲音太輕,像是鼓足了她所有的勇氣,說完便不好意思地偏頭沒看他,卻巴巴地等著他回答。 裴州笑起來:“為什么?。俊?/br> 景一扭捏得沒說話。 裴州不逗她,笑著答:“行,怎么不行,你說的都行。”他當(dāng)著她面把共享打開,“到家了我給你發(fā)信息?!?/br> 景一點點頭,關(guān)上院門時呼出一口緊張的氣。 回到樓上,她忙找手機,地圖上這張笑得燦爛的帥臉緩慢移動,她翹起唇角,一直盯著地圖上的頭像不再動才放下手機。 她記得他說“共享開著,我們在乎的人就不會走丟了”。 * 裴州到家后徑直走進衛(wèi)生間。 沒用熱水,調(diào)了冷水,因為他全身都熱。 二十七歲的男人在這種事上憋起來真的很遭罪,剛才景一的客廳里,她簡直就是他的藥,如果不是舍不得再把關(guān)系引到她以為的那個意思上,他險些就想像吃西瓜一樣一口吃下那種鮮甜的rou。 水珠自他頭頂澆下,沖不散身體里這股guntang的炙熱。他最后只能自己紓解出來,穿上浴袍回到臥室。 微信響起一聲消息,他邊系腰帶邊拿手機。 景一:晚安。 裴州笑著打字:晚安。 擱下手機,裴州把睡在客房的陸時遠叫起來。 陸時遠邊完手機邊問:“什么事?” “你之前說在古鎮(zhèn)遇到景一,還帶她去買了珠子,她喜歡那些木頭珠子做的手鏈?” “哦……”陸時遠意味深長笑,“是啊,舅,你去海市找到傳說的那個人沒?” 裴州擰起眉頭,不想聽這個:“她喜歡哪種手鏈?” “她嘛,我也不了解,那次她險些就買下一串發(fā)霉的黃檀木,還被人老板騙說是掛霜。我感覺吧舅媽她品味不俗氣,喜歡那些奇怪玩意兒?!?/br> 裴州對這聲舅媽很受用。 陸時遠見他笑,又說:“舅媽還喜歡喝奶茶,給我買過!” 裴州略擰起眉,是的,景一還給雜志社里眾人買過,連陸時遠都有,他都沒有享受過。 “還有什么?” “舅媽她喜歡花,各種月季和薔薇,品種越難得那種越珍貴,她一定喜歡!” 見裴州聽得太認真,陸時遠索性編起來:“舅媽啊還喜歡去游樂場,你想嘛,女孩子都愛去游樂場的,你就帶她去歡樂谷玩玩,那不是你開的么。舅媽也喜歡買衣服,別看她有時候穿得樸素,她挺喜歡那種性感一些的裙子?!?/br> 裴州略詫異,景一喜歡這種風(fēng)格? 陸時遠見他沉思,忙補充:“你不了解女生,女生骨子里都喜歡男人說她們性感有女人味的,不信你夸夸試試。” 裴州想起景一在酒吧那次穿的一身超短小黑裙,身體被黑裙包裹得曲線曼妙,還有今晚的桃粉色高開叉睡裙……是的,她的確穿過這些。 “舅媽在小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