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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節(jié),咱們院的寒江公子,等著請他游玩的達(dá)官貴人月前就排起號了,輪得到你?”或許是喝醉了酒,話就特別的多,又說道:“其它小倌兒倒是見得,不過看你這小身板,是來找人壓的吧?哈哈哈哈……”說著還在小七身上捏了幾把。小七許久沒被人如此調(diào)戲,一時怒急攻心,臉騰的漲紅起來,狠狠將那只手打開,道:“我已不是小倌兒了!”那人漿糊似的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小七便轉(zhuǎn)身逃也似的走開了。如今在這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卻是一個去處也沒有。最終還是回了客棧。客棧要過了初八才開門營業(yè),小七便天天往醉紅院跑。白天去過,晚上也去過,這回他也不靠近了,就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看能不能在寒江公子出來或是回去時候遇見。初八很快便過了??上觳粡娜嗽福颂?,竟是每每錯過,反而是看到過房月一兩次。但這人并不可信,小七怎敢將銀兩交給他?小七有些失落,因為回到客棧便再難得出門了。店是開了,回家的伙計們也陸續(xù)回來,住店的客人卻依然不多。老板便安排小七他們將去年那些舊了的、損了的家具門窗等修繕仔細(xì)一番。直到初十晚間,店里來了開年第一批客人。是如今小七最畏懼的江湖客。又是在小七低著頭拼最后一塊門板時,一抹紅色的斗篷邊子定在了門縫里。大堂又只有小七一人。風(fēng)從門縫里吹過來,冷得透骨。小七有些不舒服的感覺。果真,他抬頭一看,房月公子!房月怎么會在外面?!小七差點驚呼出聲,猛的看見后面還有兩人,張開了嘴,話卻硬生生吞了下去。房月身著的是大紅的皮毛斗篷,里面穿的卻不像以前那般風(fēng)sao。若是這兩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更或者房月是逃出醉紅院的,自己要是叫了他的真名……小七定定看著房月。來人發(fā)覺小七的目光,快速打量他一番,皺了皺眉,又瞪了他一眼。小七便趕緊低了頭,往門口迎后面的兩位了。跟著進(jìn)來的是白衣持扇的俊美男子,黑衣的勁裝青年。紅衣,白衣,黑衣。倒是那扇子與上次不太一樣,大冬天的還緩緩搖著。小七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動作不免遲鈍了些。房月不耐煩的看了小七一眼,道:“小二!兩間上房!端些吃食進(jìn)來。”又是兩間上房!小七下意識不愿事情都按那次重演,連忙說:“客官,上房都還空著呢!”誰知房月并不領(lǐng)情,眼角眉梢挑了一挑,神色曖昧的看了那白衣人一眼:“我們愿意擠,快帶路!”小七恭順的帶他們上樓去房間,低垂的眼里生出一分輕視。狐媚子就是狐媚子,狗改不了吃屎,就算離了那種地方,還是只能靠男人養(yǎng)活。房月一路的跟白衣人叫累,那人便拿話寵著他。黑衣人跟在后面,沒說過一句話。小七將房月和白衣人帶入房內(nèi),正要離開,被房月一把抓住手臂。“有什么話,現(xiàn)在可以說了罷?”臂上傳來的力道大得驚人,竟像被捏得骨頭都快斷了似的。小七連忙搖頭,使勁扭動著手臂,卻掙脫不了。“客官放過小的!小的并沒有什么話要說?。 ?/br>房月奇怪的“咦”了一聲,丟開小七手臂。停了停,又道:“沒有話說?那剛才你欲言又止的是干什么?”“這…這個……”小七揉著發(fā)疼的手臂,小心的瞟了眼白衣人。“不必顧忌他!說吧!”原來那人竟是知道他身份的!既如此小七也就不再隱瞞,問道:“房月公子,寒……”話還未說完,房月又猛的抓住小七兩只手臂,神色竟然顯出十分的慌亂激動:“你剛才叫我什么?!”“啊呀!好疼??!你別抓著我!”手臂上又傳來那種快斷了似的的痛,小七不由叫道。大概因為是舊識,又都曾是相同的身份,小七對房月并不像在其它客人故意為難時那般忍氣吞聲。房月并不理會,只一直問他:“你快說,剛才叫的什么!”小七被房月的反反復(fù)復(fù)搞得怨氣重生,自己說不必顧忌,現(xiàn)在又要瞞著出身,瞞就瞞吧,還下這般狠的力氣的抓他。他很少對誰生氣,偏偏是這個房月總叫他氣憤得緊。雖然小七討厭房月,但若挑破他真實身份會陷人于不幸,小七也做不出來,只好低聲下氣道:“客官您別生氣,小的是認(rèn)錯人了!”可房月依舊不松手:“不對!你明明叫了的!”小七欲哭無淚,直想把這房月打上一拳。叫,不成,不叫,還不成!此時那白衣人終于出來,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輕輕往房月手上一搭,道:“他不會武?!苯又爿p輕巧巧的將房月雙手從小七臂上卸了下來。手臂上的痛楚忽的減輕,這時小七才發(fā)覺不對。房月怎么會有這樣大的力氣!倒像是有武功的似的!又聽得白衣人輕聲細(xì)語道:“房玉,好好跟他說罷,瞧把這孩子嚇得?!闭f著朝小七略表歉意的笑笑。他叫的房玉!小七這才省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認(rèn)錯人了。不過房玉、房月,該不會……又是孿生子?房月公子竟還有親人么?小七正胡思亂想,只聽房玉哼了一聲,不情愿的道:“這位小二哥,請問你是否認(rèn)識胞兄裘房月?”小七忐忑的打量房玉,最終點了頭。若房月公子家里知道他如今的處境還愿接他回去,也是他的福分啊。果然如小七所想。原來裘房玉乃是江蘇富商裘家的二公子,房月正是他孿生兄弟。十八年前,裘父在外行商賺了一大筆,帶著剛嬌妻愛子回家,誰知途中被歹人劫道,身邊又只有五六個會幾招三腳貓功夫的護(hù)院。一番混戰(zhàn)下來,裘父只護(hù)得懷中嬌兒,馬車被毀財物被劫,更讓他痛不欲生的是,夫人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