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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口雜之理,我既然問心無愧,何不于府中靜候佳音呢!”魏璟元再次磕頭,隨后又道:“皇上乃圣明君主,定會查明此事,忠臣良將含一個清白。” 劉赫心中叫好,面上卻是異常嚴肅道:“你倒是直言不諱,敢說敢做啊?!?/br> 魏璟元忙道:“皇上面前,璟元不敢欺瞞,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劉赫放聲大笑:“魏國公,你倒是有個好兒子啊?!?/br> 魏國淮捏了一把冷汗,賠笑道:“小兒年幼口無遮攔,還請皇上莫要怪罪。” 劉赫收了笑,擺了擺手道:“朕還有事,都退下罷?!北娙诉凳祝淮顺龀忻鞯?,劉赫再次說道:“魏璟元既然來了,就不必回去了,隨歷先生去習武罷。” 皇上恩澤,魏璟元忙道:“謝皇上恩典?!?/br> 魏璟元退出承明殿之后,魏國淮與歷卓言正跟門前守候。 “父親,元兒不能隨你回府了?!蔽涵Z元輕聲道。 魏國淮點點頭:“皇上允你留于宮中,你便要守了規(guī)矩?!?/br> “父親放心,元兒定會恪守本分,三思而后行?!?/br> “好了,都什么時辰了,若還說下去,只怕太子都要落西山了?!睔v卓言上前打斷兩父子說話,笑著道:“雍國公大可放心,元兒留在宮中,自有歷某照看?!?/br> 魏國淮微笑道:“有勞歷先生了,魏某先行告辭了?!闭f罷,魏國淮轉身朝魏麟走去,主仆二人會面之后,便朝宮外而去。步行甚遠,魏麟細聲說道:“老爺,今日隨大少爺入宮的人有些面生?!?/br> 魏國淮并未在意,只是揮了揮手。 魏璟元隨歷卓言來到長平殿時,已是過了酉時三刻,再過不久便到了晚膳時辰。入了殿門,魏璟元瞧見劉岳已是換上先前練武時的衣袍,似笑非笑的看著魏璟元:“今日奉旨入宮,可有帶衣裳前來?” 魏璟元微微搖頭:“不曾帶來?!?/br> “也好,我這里還有一身,你且換上吧?!眲⒃阑厣碜拢瑢v卓言等人說道:“都退下罷,容魏公子更衣?!?/br> 歷卓言忍笑,快速退出了長平殿內(nèi)殿。 梁鎮(zhèn)隨魏璟元而來,當聽聞要于劉岳跟前更衣時,心里竟是犯起了嘀咕,待他退到殿外,趁著無人注意之際,暗中謫回內(nèi)殿之外,悄悄打開木窗,往里面瞧著。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要寫魏璟元留在長平殿劉岳寢宮之內(nèi),小小年紀能干點啥呢,額……親個嘴,還是摸個手?哈哈 明天見…… 小劇場 入夜,劉岳與魏璟元同睡一處,黑暗中,劉岳剛翻了個身,便聽到魏璟元驚恐道:“你要干嘛?” 劉岳先是一愣,隨后笑道:“不干嘛,就是翻個身而已?!?/br> “哦” “怎么,你害怕了?”劉岳笑著道。 “我為何要怕?” “真的不怕嗎?” “不怕?!?/br> “那好,既然不怕,你就轉過來看著我?!?/br> 魏璟元不受挑釁,急忙轉身,還不待他開口說話,便被一張溫熱的雙唇堵住了嘴。劉岳一吻過后,笑著道:“味道棒極了……”話剛說完,劉岳就已經(jīng)掉下了床榻。 第33章 共眠 太子劉顯離開承明殿之后,來到了寢宮的閣樓處。文韜隨后而來,登樓時聽到摔打怒罵之聲,無奈的同時又有幾分焦灼,喝止了身后隨從,獨自一人進了閣樓。 “一群廢物,本宮要爾等何用?”太子起手將茶盞拋出,落在地面摔的粉碎。 茶盞碎渣跌落文韜腳邊,文韜微微皺眉,忙上前頷首道:“太子殿下,現(xiàn)在是緊要關頭,切勿動怒啊?!蔽捻w生怕太子過于憤怒,若此事傳到皇上耳朵里,后果不堪設想。 劉顯多有收斂,怒視身旁隨從,幸虧那隨從耳聰目名,兩步并成三步逃離了閣樓。 此時已無旁人,文韜這才開口說道:“太子殿下,喜怒不形于色,縱然心里有氣,也不該這個時候發(fā)作,莫要引了他人口舌?!?/br> 劉顯怒拍桌案:“父皇下旨抄了曹韻一家,等同于斷了我的財路,我又怎能不氣?”劉顯萬萬沒有想到,曹月娘那個賤人竟敢反咬一口,親手將家人送上了斷頭臺。劉顯悔啊,悔不當初,明明設下圈套等著魏國淮跳進去,豈料自個兒反中他人jian計。然而,最讓劉顯生氣的何止于此,曹韻雖是眾多棋子中一枚,卻也是大有用處的,如今他被陷害,身為儲君的劉顯竟無計可施,心中憤怒如何得以平息? 文韜甚是了解劉顯,此刻已看出他心中悔意,即是知道悔了,那就是好事,往后定會嚴謹慎行,此次只當?shù)脗€教訓罷了。 文韜長嘆一聲:“太子殿下無需惱怒,此事雖無力回天,卻也不是最壞的?!?/br> 劉顯眼中靈光一閃:“此話怎講?” 文韜坐下之后,徐徐道來:“曹月娘不顧家人性命,一口反咬,其中定是受了他人指使,都說有因必有果,曹月娘與她那娘親身居王畿舊宅多年,心中定是恨曹韻的,但凡曹韻對她多有憐愛,他也不會淪落到滿門抄斬的境地,實在怨不得他人?!?/br> 劉顯冷哼一聲:“即是抄家滅門,她那母親又何以逃脫?” 文韜嘆息道:“太子有所不知,曹月娘的娘親多年來身染重疾,怕是時日不多了,她為求自保,怎會多有顧忌?!?/br> 劉顯細細品味其中道理,倒也有了一番了然。 文韜又道:“然而此事又順了皇上心意,縱然證據(jù)不足,卻也勢在必行?!?/br> 劉顯焦急道:“舅父可有法子應對?” 文韜笑了起來:“此事倒也急不得,還需風平浪靜之時,尋一家名門淑女,送給那魏國淮,以示為好,冰釋前嫌。” 劉顯疑惑道:“魏國淮可會答應?” “若是出于他本意,怕是萬萬不行,若皇上下旨恩賜,那又該如何呢?”文韜起手捻過胡須,頗有意味的笑了起來。 “父皇?”劉顯追問道:“父皇當真會下旨?” “老臣自有辦法?!?/br> 夕陽西落,天邊薄云似是隨風慢飄,淺紅色的余暉灑落宮中琉璃瓦之上,泛著淡淡的紅光,此時各宮各院紛紛掌了燈,唯獨長平殿仍在暮色圍繞之中。 長平殿內(nèi)昏暗靜謐,唯有門窗透進零星余暉,劉岳坐在主位,不急不躁平靜淡然道:“時辰不早了,師弟還要磨蹭到什么時候?” 上回于長平殿內(nèi)更衣,已是無可奈何。然……此次又是情勢所逼,魏璟元別無他法,唯有再次當著劉岳的面寬衣解帶,脫到只剩里衣時,劉岳突地站了起來,笑著啟齒道:“師弟手腳拖沓,不如讓師兄來幫你罷?!眲⒃儡Q身上前,拿過外袍便往魏璟元身上套,魏璟元忙退后兩步,頷首道:“璟元不敢勞煩三殿下,自己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