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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為了不讓左將軍落馬,她當(dāng)機(jī)立斷取過弓箭,瞄準(zhǔn)吳廷要害射去,誰料箭欲中吳廷胸口之時,卻橫空被另外一只箭羽阻攔,雙雙落地。 射箭之人騎馬上前,含笑而道:“閣下此舉實(shí)在非君子所為,實(shí)不可取?!?/br> 魏喬兒氣急敗壞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說罷,魏喬兒將頭上青銅檐翅兜鍪取下,一頭青絲隨風(fēng)而散,此時兩軍都很是震驚,好端端的怎會多出個女子,不知何人從人群中吆喝了一嗓子,這是老國公的女兒。 射箭之人聞言便笑了起來,“原來是雍國公的千金,我乃襄國三皇子,趙玨?!?/br> “少說廢話,你剛才射箭阻攔,可見你騎射功夫不錯,我便與你較量一二?!闭f罷,魏喬兒再次拉弓欲射箭。 趙玨忙道:“姑娘好氣魄,趙玨多有佩服,只是女子終歸是女子,不應(yīng)上得沙場,自古有傳女中豪杰花木蘭,她能上得沙場無疑是情勢所迫,如今雍國公有五子在身,何以讓你一個姑娘家來送死?” “呸,就憑爾等也想取本姑娘的性命,簡直癡人說夢?!闭f罷,魏喬兒拉弓搭箭,瞄準(zhǔn)趙玨面門直接松了手。 趙玨落于馬上不慌不忙,同樣拉弓搭箭,輕而易舉將魏喬兒的箭打撞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左將軍不敵吳廷被挑落馬下,身受重傷。吳廷自是看不慣女兒家上陣殺敵,為了給北朝一個諷刺,他揮鞭勒馬,戰(zhàn)馬雙腳離地,眼瞧著快要落到左將軍身上時,大風(fēng)呼起,山上行軍打了旗號,魏喬兒自知左將軍難以救下,卻也不得不試上衣試,她再次拉弓搭箭朝吳廷射去,然而這一次卻沒有等到趙玨的箭羽。吳廷當(dāng)下一驚,勒馬一轉(zhuǎn)身以金槍擋掉射來的箭羽,他只覺著金槍一震,沒想到一個姑娘家竟有如此蠻力。 左將軍得以保全性命,急忙上馬落荒而逃,魏喬兒見山上已冒起滾滾濃煙,當(dāng)即下令命全軍撤退,待大批軍隊(duì)撤走之后,山上火石已經(jīng)滾了下來,襄國一看大事不妙作勢想要撤退,不過卻為時已晚,襄*隊(duì)損傷無數(shù),幸得趙玨早有預(yù)防,提前在不遠(yuǎn)處的挖了一條坑洼,待襄國撤到坑洼以外,方無性命之憂。 一條火蛇將兩軍分隔,趙玨隔岸喊道:“今日未分出勝負(fù),日后再戰(zhàn)?!?/br> 老國公騎馬而來,吶啊道:“今日輸贏想必三皇子心里有數(shù),若要再戰(zhàn),恐怕需要等些時日了?!?/br> 趙玨笑了起來,“未來之事,猶未可知?!?/br> 襄國撤軍,北朝歡呼大作,告捷班師回朝,依戰(zhàn)功受封賞,而魏喬兒卻是一無所獲,她本是偷偷隨軍已是觸犯軍規(guī),又因她在沙場之上露了女兒真容,險些讓北朝丟了顏面,而她又立了軍功,不罰不賞,功過相抵。 魏喬兒貴府之后,便被老夫人關(guān)在了房中不得出門半步,日子一天天的過著,直到宮里傳來消息說,襄國三皇子入宮,同皇上賜婚,而趙玨要求娶之人,便是雍國公的千金魏喬兒。 兩國交好,又無需以公主作為陪嫁,皇帝自是愿意的,當(dāng)下便賜了婚,再無轉(zhuǎn)圜余地。 魏喬兒便這樣遠(yuǎn)嫁襄國,成了當(dāng)今宸王妃。時過二年,魏喬兒誕下一子,名泓,字清泉。 趙鴻出生后的第二年里,魏國淮的夫人陳氏才誕下長子,正是如今的魏璟元。 若非有這么多的變故,怕只怕現(xiàn)在喚一聲表哥的,便是趙鴻了吧。 魏璟元與趙鴻深夜歸府,上不得入前堂,便看到錢mama從里頭跑了出來,迎頭撞上魏璟元與趙鴻。 “錢mama何以這般慌張?”魏璟元疑惑道。 錢mama神情驚慌,“大少爺有所不知,老爺跟屋里頭要打死大小姐,夫人亦是不敢勸阻,我這才要去求老夫人前來呢。” “父親要打死夢禪?”魏璟元更加疑惑了,今日出府時都還好好的,怎會這會兒就鬧出這么大的亂子。 錢mama苦嘆道:“一言難盡,大少爺您還是進(jìn)去幫忙勸勸老爺吧?!?/br> 魏璟元二話不說,提步進(jìn)了正堂。 第42章 教訓(xùn) 自古有言,內(nèi)宅多煩亂,千頭萬緒說不出個所以然,都說男子內(nèi)宅不平又何以走天下,當(dāng)下就是需要男子來決斷的時候了。多日以來,魏國淮遭皇帝禁足,不得出府半步,府中眾人多有受到牽連,終日無聊難以排遣,如今魏國淮得到官復(fù)原職,府中可謂是上下喜氣歡多歡騰。眾人得了老夫人得命,可出府走動走動,大夫人陳氏直接請了旨意,入宮與淑妃娘娘閑話家常。陳氏本應(yīng)帶著魏夢嬋入宮的,誰料魏夢嬋暗中得知太子今日出宮會去得翠屏樓,她便趁機(jī)裝病,留在了府上,直到陳氏離府,她這才帶著丫頭悄然到了翠屏樓。 姨娘王氏和呂氏,也都在戌時紛紛離府,尋了熟絡(luò)的婦人苦訴衷腸去了。 魏夢嬋帶著丫頭來到翠屏樓時,魏璟元已經(jīng)帶著梁鎮(zhèn)去了京華門,這才不得已相見。魏夢嬋提步入樓,尚不等尋了太子的蹤影,便遇到了同樣前來賞燈的魏景存與魏玉蓉。魏夢嬋見到魏景存與魏玉蓉時,忍不住嗤笑鄙夷,笑他們不知何時有了牽扯,要知道王氏和呂氏向來不和,難不成狼狽為jian了? 魏玉蓉本想獨(dú)自出府,可又怕遇到了歹人,毀了名節(jié),這也是她自恃美貌如花而由來的想法。正巧此時魏景存欲要離府,魏玉蓉又迫切的想看看翠屏樓的燈會,實(shí)屬無奈才求了魏景存一同前來。 魏景存相較魏玉蓉要聰敏了許多,自是不跟魏夢嬋計(jì)較,尋了位置便入了座,留下魏玉蓉與魏夢嬋針鋒相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無疑是因?yàn)樯矸莸牟顒e,才更能體現(xiàn)這七步詩的真正含義。 平日里,魏夢嬋口舌伶俐,豈是魏玉蓉能招架敵對的,不出半柱香的時辰,魏玉蓉便敗下陣來,一跺腳扭身就走,來到魏景存的桌前坐下。魏景存微笑且看,晃動手中茶盞,一句口可否,當(dāng)讓魏玉蓉羞愧難耐。 魏夢嬋不屑與庶子庶女同坐一處,便尋了更加雅賞的地方落座,等待燈會開始。 時過不久,燈會開始,舞姬入場甩袖揮動,更有才子紛紛上前破解燈謎,正直高-潮期間,魏夢嬋突地一眼看到了三樓包廂里的太子劉顯,二人目光交錯,相視而笑,不多時,太子便派人將魏夢嬋請了上去。魏夢嬋本以為有機(jī)會和太子獨(dú)處一處,沒想到太子還請了魏景存和魏玉蓉上來,當(dāng)真是氣煞了她。 席間,太子與魏景存閑聊幾句,一旁的襄國宸王爺趙玨,也就是魏璟元與魏景存等人的姑父,均會詢問他們幾人近些年來的近況,算是一種臺面上的寒暄吧。魏夢嬋心系太子,視眾人如草履,只可惜,她并未能如愿與太子多做攀談,反倒是太子與那魏玉蓉聊了起來。 魏玉蓉雖是庶女,卻也有過人之處,那就是下得一手好棋。太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