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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顧及國公府的顏面,若魏夢嬋依舊不知悔改,他日之果便不可預(yù)測。 “母親還是要多多提醒蟬兒才是?!蔽涵Z元再次說道。 大夫人細(xì)細(xì)聽來,又怎會不明白其中道理,無奈嘆息,“此事就此過去,無需再提?!贝蠓蛉似鹕?,“今日你姑母歸府,怕是你也很想見她了,好生準(zhǔn)備著吧。”大夫人掃了魏璟元一眼,轉(zhuǎn)身碎步離開了東廂。 大夫人此番前來不為別的,就是想聽聽魏璟元對此事的看法,如今她已有了答案,看來,是時候?qū)ξ簤魦仁┮試?yán)厲管教,才不至于日后闖出禍端壞了大事。 大夫人與錢mama剛剛離去,突地一道黑影竄進(jìn)了房內(nèi),魏璟元看清來人,不悅地皺了皺眉,說道:“什么時候來的?!?/br> 梁鎮(zhèn)斜身躺到榻上,慵懶道:“來了好一陣子了。” 魏璟元斜眼看了他一眼,隨即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書翻閱著:“你過來,我有話要交代于你?!?/br> 梁鎮(zhèn)張嘴打了個呵欠,“放心,這周圍我都查看過了,不會有人來偷聽的?!?/br> 魏璟元冰冷的目光掃過梁鎮(zhèn),“今日之事怕是有生命之憂,梁鎮(zhèn),你會怕嗎?” “爺說哪里話,梁鎮(zhèn)自娘胎出來,就不曾怕過什么,您說便是?!绷烘?zhèn)拽過方枕墊在腋下,右手托著腦袋說:“爺盡管說便是。” 魏璟元沒有看他,輕聲道:“草屋那里并非安全之所,宸王之子趙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幸得他不知曹氏身份,你需要今日夜里將她安頓到別處,方可萬全。” “趙鴻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魏璟元嘆了口氣,“乃我疏忽所致,他于市集跟蹤我而去?!?/br> 梁鎮(zhèn)笑了,“爺向來可是小心謹(jǐn)慎之人,怎會……” “無需廢話,你且聽我說?!蔽涵Z元打斷梁鎮(zhèn)的話,繼續(xù)道:“我尚未入仕途,無俸祿可享,又不得于父親索要銀兩,曹氏日后的用度,定要想辦法解決。”魏璟元轉(zhuǎn)過頭望著梁鎮(zhèn)道:“據(jù)我所知,宸王爺與京都晁知府暗中有所勾結(jié),每月十五于城南三十里外夕波亭碰面,你今夜便潛入晁知府府中,以此消息來要挾他,定能要得銀兩。” 第44章 圈套 魏璟元吩咐梁鎮(zhèn)做的這件事,其實倒也算不上有多艱難,以梁鎮(zhèn)混跡江湖多年,就算空口無憑,他照樣能從晁知府的牙縫里扣出銀兩。只不過,這件事只能做一次,若想長期以往的索要銀兩,便會多出許多事端,于是,就在梁鎮(zhèn)臨走之前,魏璟元再次囑咐了他,只這一次,不可多番造訪。 梁鎮(zhèn)答應(yīng)的爽快,隨后飛身跳出窗外,消失的無影無蹤。今日便是宸王妃歸府省親,魏璟元自是要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迎接,時至晌午,宸王與宸王妃終于到了雍國公府門前。此時魏國淮尚在宮中,迎接的事宜自然落到了長子魏璟元的身上。 出于兩國禮節(jié),自可不必下跪,互相禮讓寒暄幾句以后,魏璟元便親自引領(lǐng)宸王和宸王妃去了主院兒??邕^主院兒的門檻,他們就是一家人了,等到了老夫人的房中,宸王妃先是同她請了安,隨后又對大夫人喚了聲嫂嫂,隨后便坐到了宸王身側(cè)。 “姑父,姑母,元兒給您們請安了?!蔽涵Z元撩袍跪下,魏喬兒見狀急忙制止了他,魏喬兒本就生的貌美,笑起來時更加令人心神蕩漾,這也就不奇怪趙玨會為之傾倒了。 魏璟元立于魏喬兒面前,由她仔細(xì)打量著說:“多年不見,元兒已是小大人兒了,姑母還記得剛離府的時候,你還是個娃娃,抓住姑母的羅裙便是不肯撒手,哭的甚是傷心呢?!?/br> 魏璟元淺笑道:“姑母怎還記得這般清楚,該不會是為了故意捉弄元兒才記得的吧?” 魏璟元的一番話引得哄堂大笑,魏喬兒笑不露齒,輕輕拍了拍魏璟元的肩膀說:“姑母這次回來可是帶了不少好玩應(yīng),過會兒就讓下人送到東廂去。” 魏璟元只覺著魏喬兒不似從前那般不拘小節(jié)了,或許這就是身處帝王家,不得已才變成這般。魏璟元不禁感嘆世事無常造化弄人,他還是喜歡以前的魏喬兒,敢說敢做,敢愛敢恨。 “還有,姑母可是從宸國帶了好多時令鮮果,只是長途跋涉會影響了口感,到時候也讓下人給你送過去些可好?” 魏璟元應(yīng)聲道:“一切都聽姑母安排就是?!闭f罷,魏璟元整理衣袍站到魏喬兒身側(cè),隨后便是魏景存上前請安。魏景存畢竟是庶子,魏喬兒只是與他寒暄幾句,便沒了后話。魏景存退下以后,魏璟元在暗中窺視他幾眼,只見他眉頭微皺,眼神中盡是不甘,可見魏喬兒剛才的對待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魏國淮膝下子嗣算不上多,可如今請安的只有兩個,至于那些沒來的,魏喬兒也有所耳聞,一個尚在腹中便被燒死在宮中,一個因為做了錯事被關(guān)進(jìn)了祠堂,至于剩下的那個,已經(jīng)殘了手正在房中養(yǎng)傷。如此一來,身為魏國淮的親妹,倒也有些著急了。 “母親?!蔽簡虄狠p啟薄唇喚道。 老夫人笑眼望著她,“喬兒可有事要對為娘的說?” 魏喬兒點點頭,“母親,我如今與王爺回府省親,時日上倒還充裕,這段時間便叨擾母親了,還望母親允諾喬兒住在府中?!?/br> 聞言,老夫人看向了趙玨,“這里本就是你的家,你與王爺安心住下就是?!?/br> 趙玨彬彬有禮道:“那就叨擾老夫人了?!?/br> 魏喬兒想了一下,便對趙玨說道:“王爺舟車勞頓,不如讓下人扶您去房中休息可好?” 趙玨猜到她有事要與老夫人說,便開口說道:“王妃與老夫人多年未見,怕是有很多話要說,那本王就先行離開了?!壁w玨沖老夫人行禮,隨后便由下人引著去了主院兒的廂房。 眾人都不是傻子,剛才趙玨的一番話已經(jīng)是夾雜了逐客令,盡管他不是這雍國公府的主人。大夫人率先起身,沖老夫人行禮道:“母親與王妃怕是有話要說,那我就不便多留了?!?/br> 老夫人應(yīng)聲道:“也好,順便吩咐下人去廚房盯著點?!?/br> “是?!?/br> 呂氏和王氏在大夫人離開后,便紛紛請辭離開了主院兒。魏璟元是留在最后離開的,出門時,魏璟元聽到魏喬兒提起了魏國淮子嗣的話,于是便大膽揣測了一下,若不出他所料,魏喬兒是想通過老夫人的手,替魏國淮納個妾侍吧? 血濃于水,魏喬兒如此做倒也無可厚非,只是……魏璟元無聲冷笑,若魏喬兒能如愿倒也罷了,怕只怕朝中的某些人,不會讓這件事進(jìn)行的如此順利吧? 魏璟元回東廂的路上,正巧看到了趙玨,此時他正與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說這什么。魏璟元甚是疑惑,趙玨為何此時不在主院兒,而是到了途徑東廂的荷花池呢?魏璟元帶著種種疑惑走了過去,臨近時,魏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