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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給送過來了,順便還讓廚房準備了豐盛的膳食給魏璟元補身子。魏璟元做了表面功夫,感謝皇恩之后把人統(tǒng)統(tǒng)打發(fā)回了主院。 魏璟元坐在桌前用膳,一邊吃邊說:“元寶,你去看看皇上都賞賜了些什么,入賬后送到這里來?!?/br> “元寶這就去?!?/br> 這就是魏璟元故意中毒背后的另一個謀劃,因為他沒有足夠的銀兩讓梁鎮(zhèn)把曹氏護送到瀛洲,路途甚遠,車馬干糧都是要從他這個主子身上出的,現(xiàn)如今計劃得逞,魏璟元于太zigong中毒,這事又牽扯了兩位皇子,皇帝略施恩賜在所難免,而老夫人又不好將這些賞賜給魏璟元的東西收入庫房,如此一來,倒是讓魏璟元如愿以償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元寶捧著賬單回來,一進門先不說皇上都賞賜了什么,反而非常激動的跑到魏璟元身旁說道:“大少爺,宮里來人了。” 魏璟元看向他,“所為何事?” 元寶說:“宮里來的是皇上身邊的人,是來宣讀圣旨的?!?/br> 魏璟元心里咯噔一聲,難道說……?魏璟元很快地否決了這個想法,應該沒這么快吧!就在這時,東廂的門突然從內而關,梁鎮(zhèn)不出意料的出現(xiàn)在了魏璟元和元寶的面前。 元寶張大了嘴,指了指門口又指了指梁鎮(zhèn),“你……你……你怎么這么沒規(guī)沒矩的?!?/br> 梁鎮(zhèn)無謂的一撇嘴,“我和爺有要事要談,你去外面守著?!?/br> 元寶氣的鼻子都歪了,“你……” 魏璟元被元寶的模樣逗樂了,“元寶,你去外面守著,看爺怎么教訓他?!?/br> 元寶瞬間覺著有人撐腰了,停止了腰板從梁鎮(zhèn)身旁經(jīng)過,“哼?!?/br> 房門關上,梁鎮(zhèn)笑著坐到了魏璟元對面:“元寶當真是最護著爺?shù)?,與他相較,小的的這點忠心倒不值得一提了?!?/br> 魏璟元睨了他一眼,“可用膳?” “回爺?shù)脑?,小的這一日都在文丞相府邸,文丞相與小的素不相識,哪里會請小的用膳?!?/br> 魏璟元臉色平靜,用指尖在桌上敲了敲:“在這里用吧?!?/br> 梁鎮(zhèn)等的就是這句話,“那小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梁鎮(zhèn)絲毫沒有主仆之間的拘束,反而當著魏璟元的面兒開始大快朵頤,“爺,宮里派出的人馬到府上了嗎?” 魏璟元不動聲色道:“到了,可知所為何事?” 梁鎮(zhèn)邊吃邊說:“還不就是大小姐如常所愿了嗎。” “當真?” “小的哪里敢騙爺啊?!绷烘?zhèn)咽了嘴里的吃食,說道:“文銘莊背后可是使了不少的力氣,說服了文丞相后,皇上皇帝那里也就水到渠成了?!?/br> 魏璟元冷笑道:“沒想到來的真快啊?!?/br> 梁鎮(zhèn)看著魏璟元:“爺,這往后……?!?/br> “走,速速回瀛洲。”魏璟元知道,一旦賜婚的旨意下來了,國公府必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第73章 上門 皇上的圣旨到了國公府,魏國淮帶著老夫人與幾位妻妾前去接旨,他原以為皇上又有賞賜給魏璟元,哪成想最后竟然成了賜婚,還是給自己的嫡女賜婚。這道旨意來的太過突然,魏國淮在送走了宮人之后,待幾位妻妾都離開主院,他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 老夫人驚慌失措,忙叫人去請了相大夫入府,不多時,相大夫走了,老夫人坐到榻前,勸慰道:“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既然蟬兒有這個福分進宮陪伴太子,這也是魏家的榮耀?!?/br> “娘?!蔽簢磸奶ど献似饋恚樕幊恋溃骸盎噬显鯐o緣無故的賜婚,蟬兒平日里足不出戶,太子又不曾見過她,要說旁人說服,總歸要皇后那里點頭才是?!蔽簢磮孕胚@里面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娘,兒子猜測,蟬兒的事情應是有人背后搗鬼,不然……?!?/br> 老夫人抬起手,示意魏國淮莫要繼續(xù)說下去,“淮兒,圣旨已下,這件事再無回力的可能,若不讓蟬兒嫁過去,那就是違抗圣意,國公府擔待不起?!崩戏蛉碎L嘆一聲,繼續(xù)說道:“成婚之日定于兩月后,你還是把心思都放在這上面的好?!?/br> 魏國淮自知無力回天,沉思片刻后說道:“娘,蟬兒向來與陳氏一心,兒子怕她入宮后會……?!?/br> “陳氏是個有手段的,一切還是得暗中觀察?!?/br> 老夫人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魏夢嬋乃陳氏所出,平日里又與魏國淮等人不夠親近,更何況有淑妃這層關系存在,魏國淮心存擔憂,生怕魏夢嬋入宮后會成為淑妃的一顆棋子。這樣想來,魏國淮倒覺著不通了,魏夢嬋性情像極了陳氏,步步為營且會算計,若她成了太子妃,又怎會心甘情愿受淑妃擺布,待太子日后登基,她不就是皇后了嗎?淑妃和陳氏當真有這份自信,可以掌控魏夢嬋為己所用? 人都是有私心的,魏國淮堅信著。 老夫人也考慮到這一點,當下想了想便探頭過去,附耳與魏國淮說起了悄悄話。 魏璟元于東廂在梁鎮(zhèn)的陪同下用膳,并沒有去主院兒迎接圣旨,他本就病在身,想來皇上也不會怪罪于他。晚上用完后,梁鎮(zhèn)殷勤地給魏璟元遞茶,猶豫片刻后終歸是把心里的話說出了口:“爺,回瀛洲必會日夜兼程,這盤纏?” 魏璟元品了口茶,慢慢道來:“幾日之內必會動身,你可來往的勤一些,我會安排元寶于府內接應你,這幾日皇上賞賜了不少好玩應,你都拿出去換了銀兩吧?!?/br> “是,小的知道了?!闭f罷,梁鎮(zhèn)起身,遲疑道:“爺,魏夢嬋兩月后便要入宮,您說她……?!绷烘?zhèn)沒有把話說下去,反而沖魏璟元笑了笑,“爺,您還記得太子從宮外弄進來的那位女子嗎?” 魏璟元應聲笑道:“和曾忘記過,近日你可有留意那邊的動靜?” 梁鎮(zhèn)笑道:“小的三頭六臂,必定替爺留意著?!绷烘?zhèn)來到魏璟元身邊,彎腰小聲嘀咕道:“近日太子與她來往的勤,仍舊是在皇后與文韜的眼皮子底下,小的認為,這件事很快就要被捅出去了?!?/br> 魏璟元豎起手,笑道:“未必?!?/br> “爺?”梁鎮(zhèn)很想知道魏璟元為何會這般肯定太子與那煙花女子的事情不會被宣揚出去,畢竟劉顯身為太子,樹敵眾多,暗中盯著他的人不再少數(shù)。 魏璟元見梁鎮(zhèn)心有疑惑,當下便耐心的解釋了起來,“太子與二皇子雖交惡甚深,暗中定會派人留意太子的一舉一動,可眼下卻不是下手的最好時機,難道你忘了,他二人現(xiàn)在可都面壁思過呢。皇上的懲處雖然不重,但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br> “那四皇子劉念呢?”梁鎮(zhèn)又問。 魏璟元笑道:“劉念還小,心智不熟,梅妃又是個懂得權衡利弊的人,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她比誰都清楚,又怎么心甘情愿的成為她人的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