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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想了想說:“明日應(yīng)該會在豐州碰頭的,大少爺莫要擔(dān)心。” “我倒不是擔(dān)心這梁鎮(zhèn),只是曹氏揣著那么大個肚子,舟車勞頓,我怕她會吃不消啊?!?/br> “大少爺,您應(yīng)該相信梁鎮(zhèn)的。” 魏璟元對元寶這話倒是有些驚訝,“你平日不是最看不上這梁鎮(zhèn)嗎,怎么今日倒是給他說上好話了。” 元寶有些手足無措,“我……元寶只是想要安大少爺?shù)男牧T了?!?/br> 魏璟元笑了笑,在方便過后帶著元寶原路返回,順便囑咐了元寶“若我所料不錯,今夜會有人來的,你且仔細(xì)盯著點錢mama?!?/br> “嗯,元寶知道了?!?/br> 這隨從的另外八人中,有五男三女,夜里休憩之時,錢mama帶著二個丫頭去了一輛馬車中,其余的五個小廝有輪著守夜以保證安全,魏璟元則是和元寶上了自己的馬車,差不多到了丑時,魏璟元被元寶小聲的喚醒,他揉了揉眼睛之后問道:“何事?” 元寶小聲的趴在車窗前,掀開簾子的一條縫隙說:“大少爺,錢mama有所行動了?!?/br> 第78章 豐州 元寶得了魏璟元的吩咐,徹夜都在盯著錢mama所在馬車的動向,直到丑時一刻,錢mama從車上下來,守夜的小廝連忙上前詢問,錢mama則說自己要如廁,便急匆匆的進(jìn)入了陰暗的小樹林當(dāng)中。 魏璟元和元寶在車內(nèi)從簾子后頭看到了這一動向,而后便放下簾子進(jìn)行了主仆之間的對話。 元寶疑惑道:“大少爺,您說來找錢mama的會是何人?會是夫人派來的嗎?” 魏璟元冷笑道:“除了母親還能有何人,不過我也是靈機(jī)一動才想到今夜母親會派人來的?!?/br> 元寶聽的認(rèn)真,腦瓜也是不停地進(jìn)行著分析判斷,“大少爺,元寶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但說無妨。” 元寶揣測道:“夫人應(yīng)該一早就把事情交代給錢mama了,應(yīng)該不會費(fèi)盡周折冒著被察覺的危險派人前來?。俊?/br> 魏璟元滿意的點著頭,“元寶,你當(dāng)真是長大了?!蔽涵Z元靠在馬車上,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按理來說是該如此,可我當(dāng)時卻意識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也就是在我離府之后,府內(nèi)的局勢會不會有所轉(zhuǎn)變,所以我才敢斷定今夜會有人來。” 元寶驚訝道:“府內(nèi)會發(fā)生何事?” 魏璟元搖了搖頭,“我并非神算,這一點我也無從知曉,且先這樣吧?!?/br> 元寶想了想說:“大少爺,您說著錢mama和人是怎么聯(lián)絡(luò)的?有暗號嗎?” “這個不急,待收拾錢mama那一日來臨,她自然會告訴我們的?!闭f罷,魏璟元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就睡我身旁吧。” 元寶臉上一紅,有些難為情的說:“大少爺,元寶不過是個奴才。” 魏璟元笑道:“何來奴才,這車?yán)镏挥写蟾绾投??!?/br> 元寶笑嘻嘻的點著頭,隨后卷著鋪蓋躺倒了魏璟元身旁,魏璟元看著車頂,嘆了口氣說:“元寶,你本性善良,有時我亦在迷茫,不知將你卷入這紛爭之中是否是好事?!?/br> 元寶撲楞一下坐了起來,“大少爺,您不能不要元寶啊?!?/br> 魏璟元微笑著把人拉回來躺下,替他蓋好被子說:“我沒有說不要你,只是覺著這樣對你好不好?!?/br> “元寶此生不易二主?!痹獙毾袷前l(fā)著毒誓。 魏璟元欣慰道:“嗯,不過我并沒有將你當(dāng)成奴才來看,我早已想好,若你愿意,待到了瀛洲之后,你可與我一同入仕途,只是你要非??炭嗖判小!?/br> 元寶驚訝道:“大少爺,這萬萬不可,元寶只是個奴才,怎能與您一同入仕途呢。” 魏璟元無奈道:“若你在說自己是奴才,我定不在理你?!?/br> 元寶連聲說道:“大少爺,元寶以后不敢了?!?/br> “逗你的,睡吧?!?/br> 這一晚雖是睡在高樹林,但魏璟元卻睡的非常安穩(wěn)。翌日清晨,太陽剛爬上了上頭,魏璟元的車隊就整理好了行裝繼續(xù)朝著瀛洲的方向出發(fā)。按照馬車的腳程,魏璟元經(jīng)過細(xì)細(xì)的計量,也就是說太陽落山之時,車隊便可抵達(dá)豐州。 雍國公府邸,魏夢嬋迤邐而行,看不出半分緊張之色,待她在丫頭的陪同下進(jìn)了主院兒陳氏的屋子后,只見她面色一沉,直奔椅子走過去坐了下來,“母親,淑妃姨母送這么點破布來是何用意?” 陳氏正襟危坐品著茶,眼瞼一沉沒搭理魏夢嬋。 魏夢嬋有些氣不過,“娘,您倒是說句話啊,我這都是要成為太子妃的人了,淑妃姨母竟然送了這么點破布過來,還說什么做幾身像樣的衣服,待日后入宮之后好穿,我呸……就那些破布,是在打發(fā)南巷那些要飯的嗎?” “你給我閉嘴?!标愂厦偷貙⒉璞K摔到桌上,臉色不悅道:“名門閨秀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話,別失了自個兒的身份。”陳氏橫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氣后說道:“你雖說是要入宮了,但還不是太子妃,而是太子側(cè)妃,就算日后你當(dāng)上了太子妃,也未必會成為皇后。” 魏夢嬋仰起臉,冷笑道“女兒當(dāng)然知道母親和淑妃姨母還有舅父在盤算些什么,淑妃姨母就如此自信的認(rèn)為二殿下能夠如愿登上大寶?” “你給我閉嘴。”陳氏見她口無遮攔,連忙朝門外看了一眼,小聲道:“口無遮攔,也不怕傳出去惹來殺身之禍?” 魏夢嬋冷笑道:“我乃雍國公嫡女,在自己府中說話為何要遮遮掩掩的?母親說遭來殺身之禍,怕也就是淑妃姨母會這樣做吧?” 陳氏緊皺眉頭,“越說越不像話了,那是你姨母。” “姨母又如何?她以為她的那點心思我猜不透嗎?” 陳氏無可奈何,松緩了語氣說道:“你淑妃姨母并沒有這樣想過,娘可以作保,只是這婚期越來越接近了,待你日后入了宮,成了太子側(cè)妃,這麻煩事兒就會……” “好了,我不想聽?!蔽簤魦葟囊巫由掀饋恚澳赣H,朝堂上的事情你我雖沒親眼見過,但這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傳也傳到你我的耳中了,文家一直想要拉攏父親,而您卻礙著淑妃姨母,顧念著姊妹情分,可是您想過嗎?如果父親答應(yīng)了文家,那將來我就是太子妃,是皇后,是要母儀天下的,而您呢?可就是國丈夫人,其身份是何等的尊貴,比起做著二殿下如登大寶的美夢不是更切實際嗎?” 陳氏又何曾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只是若她真的倒戈,怕是淑妃那里會狗急跳墻,而母家榮耀也將徹底不復(fù)存在,陳氏夾在這種種事情當(dāng)中腦子更是亂成漿糊,也不知該如何自處才好。 魏夢嬋見陳氏略有松動,便態(tài)度軟了下來,走上前安慰她說:“母親,淑妃畢竟是皇家的人了,她做事必定要替二殿下做打算,而您呢,魏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