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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回去稟明皇上,若是想讓我回北朝,請以重禮來迎娶,否則,我將終生不入北朝?!?/br> 梁鎮(zhèn)瞬間明白了,竊笑道:“是,卑職明白了。” “去吧?!笔捲T⑿χ?/br> 梁鎮(zhèn)領命往外走,誰料快要出了營帳,他竟又返了回來,他與之前笑著的模樣大有不同,他面色凝重道:“王爺,還有一事,皇上說,若您想知道,就讓卑職說給您聽。” “什么事?” 梁鎮(zhèn)嘆了口氣,“是厲師傅的事。” 蕭裕垣一愣,“厲師傅如何了?” 梁鎮(zhèn)微微頷首,“王爺,先皇劉赫是遭逆賊劉乾加害,死于非命,皇上孝感動天,決定將北朝南嶼一片作為帝陵安葬先皇,只是這圣旨中多加了一條,便是要厲師傅陪葬?!?/br> 蕭裕垣猛地瞪大眼睛,“這并非皇上的主意是嗎?” 梁鎮(zhèn)應聲點頭,“是的,皇上尊愛厲師傅,只是厲師傅去意已決,他請皇上應允他去帝陵陪先皇同住?!?/br> 蕭裕垣明白了,哀傷道:“厲師傅一生坎坷,心中卻獨獨守著先皇,既然這是厲師傅的意思,就讓他隨先皇一道也好?!鄙荒芡?,那就死能同xue罷。 十日后,蕭裕垣等到了從北朝邊疆城中退出來的人馬,見到了身上還有傷的李嶸。李嶸一躍下馬,笑著迎了上來,“莫要擔心,不過是些小傷罷了,倒是你心心念念之人,傷的可比我重啊。” 蕭裕垣蹙眉道:“他怎么樣了?” 李嶸大笑,“我就是愛看你這樣的神情,有意思有意思啊?!?/br> 蕭裕垣知道被他耍了也不惱怒,“沒事便好,擇時回皇都吧?!?/br> “好,不過在回皇都之前,請允許我跟墨王爺?shù)蕾R一聲,好事將近了啊?!?/br> 蕭裕垣感嘆道:“想要見面還要耐住性子等上些時日,至少要在劉赫的喪事過去之后,不然他豈不是要遭人詬病?!?/br> 李嶸哼了一聲,“你倒是什么都替他想的周到。” 于是,翌日清晨,北狄大軍班師回朝,北狄皇帝論功行賞后,下了一道旨意,則是派玄親王蕭清風以使臣身份前往北朝,商議聯(lián)姻之事。蕭清風臨啟程前來到墨王府探望了蕭裕垣,見他瘦了不少,便囑咐元寶好生照顧著,不久后便出發(fā)前往了北朝。 如今北朝北狄成為了友國,兩國百姓都是高興的,至少在很多年內(nèi),他們不會在看到彌漫的戰(zhàn)場硝煙了。 “王爺,王爺……”元寶一路連跑帶喊,“王爺,回來了回來了?!?/br> 蕭裕垣笑問道:“玄親王回來了?”蕭裕垣掐算著日子,差不多快要半月有余了。 “是啊王爺,玄親王回來了,皇上說王爺身子不適,就不用去宮里接旨了,便讓宮里來了人?!痹獙毮_程快,不過那宮里來的公公們也不慢,半盞茶的時間就到了,“恭喜墨王爺,賀喜墨王爺,好事將近了?!?/br> “有勞公公了。” “何來辛勞,王爺這是折煞奴才了?!?/br> 蕭裕垣起身要領旨,只聽那公公說道:“皇上說了,王爺身子不爽,不用守規(guī)矩了?!?/br> 蕭裕垣點點頭,待那公公宣讀完圣旨后,又讓元寶打了賞錢后讓他離開了。 “王爺,這時間也太長了些啊?!痹獙毐г沟?。 蕭裕垣早有所料,“皇上剛剛登基,又趕上先皇遭人加害,豈能枉顧孝道,這一年的時間,本王等候的起?!?/br>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就完結(jié)了,番外也還有一章,哈哈哈 第127章 完了 秋風掃落葉, 盡顯凄涼。 整整一年了,蕭裕垣在墨王府中當了一年的逍遙王爺, 無所事事樂得自在, 眼見婚期將近,可他卻被某些繁瑣小事煩的亂了心神。半年前, 劉岳突然將梁鎮(zhèn)派回了北狄, 他本就是北狄人,回來本就無可厚非, 可梁鎮(zhèn)自己卻決定要留在劉岳身邊效命,回來后他找到了李嶸,請求李嶸應允。 李嶸大方的很,放過了梁鎮(zhèn)的倒戈, 讓他暫且來到墨王府伺候著。誰料這梁鎮(zhèn)才一剛進府, 就跟元寶吵成了一片。梁鎮(zhèn)大了元寶足足十歲, 卻還像個孩童一般不肯退讓,每每都讓蕭裕垣頭疼不已。 起初, 蕭裕垣只當看個樂呵,誰知后來竟演變出了意外。 “哼, 你細作、騙子、離我遠一些, 我不想看到你,哦對了, 你也離王爺遠一些,我真怕你哪天又變成襄國或者別的國家的人了,到時候在傷害到王爺?!痹獙毝酥槐P香酥糕在懷里, 左躲右閃就是不給梁鎮(zhèn)吃。 梁鎮(zhèn)嬉笑道:“我這不是改邪歸正投入光明了嗎,往后就是皇上和王爺?shù)娜肆?,看在我誠心道歉的份兒上,這香酥糕給我吃了吧?” “呸,做你的春秋美夢去吧,這是我給王爺做的,不是給你?!?/br> “王爺不吃啊,那就只能我賞臉了?!?/br> 元寶氣急敗壞道:“不給就是不給,離我遠一些,你個無恥之徒?!?/br> “哎呀……王爺,你怎么出來了?!?/br> 元寶聽到梁鎮(zhèn)喊王爺,急忙扭頭去看,結(jié)果卻是一個人影都沒看到,隨后他懷里那盤香酥糕不翼而飛了,“梁鎮(zhèn),你個烏龜王八蛋,你偷吃我的香酥糕,趕緊還來?!?/br> 梁鎮(zhèn)邊跑邊往嘴里塞香酥糕,“吃了,除非讓我拉出來給你?!?/br> “你個細作,看小爺給你顏色看看?!?/br> 蕭裕垣半躺在屋內(nèi)的軟塌上,無奈的扶額,倒是一旁溫書的魏景之噗嗤笑了,“大哥,你有沒有覺著,這元寶和梁鎮(zhèn)倒是很登對啊。” “是啊,登對,趕緊讓他們兩個成了,搬出我這個王府吧,也能讓本王消停些時日?!?/br> 魏景之偷笑,“大哥,北朝使臣已經(jīng)來到皇都了,您就不想著問問玄親王,這岳哥哥到底給了您個什么封號啊?!?/br> “不問,都隨他吧?!笔捲T牧淮?,“本王要歇著了,你繼續(xù)溫書吧?!?/br> 偷得浮生半日閑,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三日后,蕭裕垣見到了北朝使臣,還是為老熟人,竟是宋平舟和文銘莊。宋平舟能被劉岳所用他并不覺著奇怪,倒是這文銘莊,怎么也會被收為己用,若他沒記錯,文銘莊是太子那邊的人吧? 文銘莊看出蕭裕垣的想法,笑道:“能得明君賞識,銘莊自是要肝腦涂地盡忠效命?!?/br> 蕭裕垣笑了笑,“文大人素有聰明才智,看來所言不差?!?/br> 宋平舟一旁笑道:“來日方長,再敘舊等回到北朝便是,王爺可是不知道,唐渝中嚷著要皇上派他來,可皇上就是不應允,著實把我和銘莊笑了半日啊?!?/br> “他還好嗎?” 宋平舟愣了一下,“是皇上,還是唐渝中?” “自是皇上了。”蕭裕垣知道唐渝中會很好,在他心中,唐渝中自始至終都只是友人是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