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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趁著海怪又外出覓食,村民看著純倌兒的巨肚興奮地預測到產(chǎn)期就是今天。純倌兒躺在一堆觸手中,惴惴不安地摸著自己高聳的孕肚,對即將來臨的生產(chǎn)很是害怕。腹內(nèi)的卵蛋蠕動著互相擠壓摩擦,孕宮在不停收縮,卵蛋往下移動墜落,純倌兒被陣痛弄出一身薄汗。“要……生了”純倌兒害怕地叫著。粗大的觸手圈住孕肚,其余觸手纏繞腿腳,支撐起純倌兒捧住巨肚半蹲著。觸手安撫地摸了摸被撐得薄薄的肚皮,肛口被插入擴張著產(chǎn)道。卵蛋很快下墜到宮口,純倌兒一陣頭腦發(fā)麻,肚腹一用力,卵蛋的頂端撐開了宮口。開頭總是艱難的,卵蛋卡在宮口,痛得純倌兒哭著喊“我不要生了!我不要!”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由不得他愿不愿意了,總歸是要把卵蛋一個不落的全部生下來的。純倌兒只好忍著痛繼續(xù)用力,“嗯?。 钡谝活w蛋順利出了宮口,順著產(chǎn)道被rou壁推擠至肛口。純倌兒一頭的冷汗,卻還要使勁。xue口張開,用力半響,終于,露出卵蛋白色的端頭。卵蛋的中段更寬,將xue口撐得也更大,中段熬過了,尾端也就很容易出來了。第一顆圓白的蛋被排出來了,黏黏膩膩的沾染著滑液。第二顆、第三顆蛋陸續(xù)有來。趁著xue口剛被第一顆蛋撐開,純倌兒一氣又產(chǎn)下了兩顆蛋。“我不行了!好累!”純倌兒仰頭大喊。然而宮口已經(jīng)被卵蛋擠壓得不堪負重,不得不張開。由于有先頭部隊開路,后面的卵蛋形成了一波強勁的攻勢,一個接一個地擠出宮口。xue道不斷蠕動著將它們運送到肛口。純倌兒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只知道機械地用力排出體內(nèi)的卵蛋。卵蛋落在由村民事先準備好的棉布上,一個、兩個……五個、十個……好家伙,足足產(chǎn)下了四十個!肛口不斷被撐開,又收縮,撐開,收縮……直到最后所有的蛋都排凈了,只剩下肛口仍然空洞地大張著。純倌兒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了,胸口輕微地起伏著,淺淺呼吸,神志不清。村民興高采烈地走進來取走了滿滿一窩蛋。xue口還無法閉合,臂粗的性腕卻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又插進去了。海怪非常滿意純倌兒,決定要讓他不停地生下自己的蛋。于是純倌兒才剛生產(chǎn)完,就又被強制受孕了,日復一日,七日一產(chǎn),純倌兒成為了章家村有史以來最多產(chǎn)的祭品。第十七章(妓院調(diào)教♂第一日夜晚)鴇母愛惜著夭月的菊庭,沒有深入仔細驗看,又不許其他人指染,故而使夭月的孕囊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逃過一劫。現(xiàn)在因為肛xue、性器紅腫不堪,無法再受刺激,夭月就又被送往奶嬤嬤那里專心調(diào)教rutou。遭受純倌兒惡意使用烈藥洗xue的夭月渙散了神志,呆呆木木的任人擺弄。躺在奶嬤嬤給人揉乳的長榻上,雙手被固定在兩邊,夭月黯淡地睜著一雙失去神采的眼睛,一副丟魂失魄的樣子。奶嬤嬤心疼地摸了摸夭月的發(fā)頂“怎么才一會兒不見,就被人磋磨成這個樣子啦?好孩子,嬤嬤疼你”奶嬤嬤雙手夾住夭月左右腋窩下方的胸側,分出兩個拇指去按夭月的rutou。柔軟凸起的乳rou被拇指用力地按壓著,嫩紅的乳暈被壓得扁扁的,還陷進去了。突如其來的痹痛感覺讓夭月心跳加速,呼吸紊亂,胸口上下起伏著。奶嬤嬤見夭月終于有點反應了,更加賣力地刺激他的雙乳。rutou被捏住提起,奶嬤嬤上下揪動夭月的乳尖。“嗯啊~~!”夭月忍不住張口發(fā)出一聲呻吟。“乖娃娃,嬤嬤會讓你活過來的”奶嬤嬤自信地保證道。一雙有力的老手十指成爪揸住夭月初嫩微脹的胸乳,向外打圈揉動著。放棄掙扎的夭月放松著身體,胸乳十分受力地任由奶嬤嬤使勁揉揸。“嗯哼……嗯哼……”胸乳被不停揉弄得刺激讓夭月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輕聲喘氣起來。感覺到手中的胸乳已經(jīng)變得稍微硬挺起來,奶嬤嬤拿來兩個系著長線的乳夾。對準凸起的rutou,張開夾嘴,連乳暈也一同被夾住,rutou處傳來一陣疼痛。“啊~~!”夭月皺著眉頭身體緊繃,緊張地掙動著被綁住的雙手,腿腳曲起。奶嬤嬤這時卻是背過身去準備著接下來要用到的東西。待到嬤嬤在塌邊放下一塊托盤,才回來查看被夾住的兩粒乳rou。乳夾尾端連著的細線被輕輕拉起,奶嬤嬤用力猛地一扯,rutou被拉扯,痛感襲擊夭月,“啪”的一聲,乳夾被扯下。血液又重新回流到被乳夾放開的rutou上,夭月這才放松了下來。嬤嬤左手捏住夭月的rutou,右手將燒灼過的銀針豎插進乳中xue。“哼~!”夭月發(fā)出一聲悶哼。待到兩粒rutou都被插上銀針,嬤嬤拿來兩顆圓柱的粗短艾條插在針頂。猛然增加的重量使銀針更加深入地插進xue位中,所引起的墜痛麻痹使夭月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兩手緊握拳頭。嬤嬤拿來燭火,點燃了插在針頂上的艾粒,火光閃亮,兩縷青煙繚繞生起,散發(fā)出淡淡的艾草味道。見艾粒才剛燒起,嬤嬤索性溜到一旁打瞌睡去了。只留下夭月躺在那里,兩顆rutou被針扎著,被艾烤著,又動彈不得,只有熬著。rutou刺刺地痛著,xue位被扎中又十分麻痹,艾粒燃燒的熱度正熏灼著底下兩顆乳rou。感受到rutou被越烤越熱,夭月受不住了“放開我!放開我!rutou要被烤熟了!好燙!”嬤嬤充耳不聞,一直閉眼睡著。夭月不停掙動著身體,“啊~!!”針頭上的艾粒受到震動掉下了炙熱的灰燼,燙著了夭月的胸乳。嬤嬤這才施施然走過來,拿布巾給夭月擦走灰燼,恫嚇他“你再亂動試試!”夭月濕紅了眼睛,再不敢亂動。待到一炷香時間過去,艾粒燃盡,嬤嬤防著灰燼散落再燙傷夭月,小心翼翼地穩(wěn)穩(wěn)拔出銀針。拿來一塊雞蛋大小的冰,嬤嬤又給夭月一點甜頭“我來給你消消燙”先是用冰輕輕貼住胸乳上被燙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