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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什么誤會!畢竟安哥已經(jīng)那么慘了。 其實這個邏輯是很奇怪的,連陸見柬自己都發(fā)現(xiàn)了,可一旦他想到這一步,他的大腦就真的像是進了水一樣,不允許他在想下去了。 安哥那么好,他不能傷害他,任何傷害的苗頭都不能有! 不過,被當街這么發(fā)現(xiàn),還是有點微妙啊。陸見柬對樓等閑充滿了愧疚。等等,對啊,明知道會尷尬,他為什么要把樓等閑和第五奕叫過來?!陸見柬最近時常這樣,時而恍惚,時而清醒,如果不是他很確定自己沒有再次失去對身體的主控權(quán),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又被誰給穿越了。 “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樓等閑忍到了極限,最終還是決定眼不見為凈,陸見柬愛和誰玩就和誰玩吧,畢竟、畢竟…… “他還是個孩子啊——”在兩人走出去至少兩百米后,第五奕笑的特別邪性說出了樓等閑的心里話。 樓等閑猛地抬頭,想問第五奕怎么知道他是這么想的,但他又想否定他才沒這么想呢,最后剩下的還是他覺得他確實該就這么認了的憋屈。陸見柬才十九,不懂事,多正常啊,他計較了,就顯得他很沒有風(fēng)度,不會當哥哥了。 “——所以一定不要放過他?!钡谖遛劝涯窃捰纸o接了一句。 一口惡氣,終于被第五奕說了出來。樓等閑內(nèi)心最深處的某個連他自己都不想承認的心聲確實是這么想的,我為什么要因為陸賤賤是個孩子,就一定要讓著他呢?尊老愛幼,那也要這個老、這個幼值得他尊敬、值得他愛護才行??!對吧? 不對不對,他怎么能這么想呢,那可是他好友唯一的弟弟。 第五奕一把摟過樓等閑都快要忍到爆筋的脖頸,心疼的揉了揉這個明明是被欺負了卻只能和自己較勁的大光頭:“怎么就能這么傻呢?你不方便收拾他,找陸見晏啊?!?/br> “我、我有什么立場?”還是那句話,他樓等閑不喜歡的人,不能要求全世界都和他一起不喜歡吧?這就很沒有道理了。 第五奕本來還想對樓等閑溫柔點的,卻被他這個蠢樣氣了個倒仰,一巴掌就扇到了樓等閑的后腦勺上,一點都沒留情。第五奕有時候罵樓等閑的樣子,就像是在罵不爭氣的自己一樣,怎么狠怎么來,根本沒考慮過他這么說了彼此會不會無法收場。 “你484傻?你這不是非要拉著大家和你站隊,而是拯救誤入歧途的少年,懂?安歌手那么一個忘恩負義、賣主求榮的傻逼玩意,和陸賤賤玩在一起,肯定是他騙了陸賤賤啊。你能忍心看著自己好友的弟弟被這么個賣屁股的東西耍的團團轉(zhuǎn),然后等著某天也被賣了,傷心傷肝傷肺一把?不能吧!咱們這是代表月亮在消滅邪惡?!?/br> 大概是第五奕說的有點太過了,樓等閑不得不開口解釋:“也、也沒有賣那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和他也就是窩在一起,各看個的手機。我給他資源,他給我打掩護。很單純的合作關(guān)系?!?/br> “對啊,你這都不算潛規(guī)則吧?你強迫他了嗎?” “怎么可能!”樓等閑立刻不干了,他人品有那么差嘛?他和他所有包養(yǎng)的小明星、小模特都是你情我愿的。雖然,咳,有可能他們之間的相處和安歌手當初以為的那種不太一樣,但一個盡職盡責的金主該做的事情,樓等閑都是做了的。安置情人的房子,每周定時打工資,時不時還會帶著去買奢侈品,各種樓家能給的資源,使勁兒的把人往上推。圈子里不知道多少人在羨慕能被樓等閑看上。 “那你要求他必須留下為你守身如玉了嗎?” 樓等閑更莫名其妙,不懂第五奕的意思了:“我為啥讓他給我守身如玉???簽過保密合同的,大家好聚好散,他不想做了,我們就拜拜?!?/br> 想爬上樓等閑的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干什么非要吊死在這一個身上?而且他也需要時不時的艸一下花花公子的人設(shè),要是一直不換人,這還怎么艸? “那不就得了?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對不起他,你們也不是那種不正當?shù)腜Y交易,更多的是一種工作關(guān)系。但是他是怎么對你的呢?他給你打工,不好好工作不說,還整天想著跳槽,順便出賣公司機密,換誰,誰能忍?換誰,敢再雇傭這樣的員工?” 被第五奕三下五除二的這么一分析,樓等閑終于底氣足了,一邊往酒店走,一邊念咒般的給自己打氣:“是啊,我告訴晏晏這件事情,只是不想賤賤誤信小人,雇錯員工?!?/br> 第五奕算是發(fā)現(xiàn)了,長在家庭幸福的環(huán)境里有利也有弊,有利自然是幸福的童年,完全不需要算計就唾手可得的繼承人身份,但弊端也很明顯,那就是無論是在樓等閑身上還是在陸見晏的骨子里,都有一種過于天真的幼稚。大多數(shù)的正常人會把這種天真稱之為善良,但第五奕卻覺得這就是傻逼。 為什么可以為了不讓別人傷心,就一定要自我為難呢? 如果換作是他,他當場就會往死里懟安歌手,暴露他惡心的一面,然后再擰著陸賤賤的耳朵回陸家,問問陸家到底是怎么教出了這么一個傻逼兒子的。 “但是你并沒有那么做啊。”樓等閑站在車水馬龍、誰也不知道他們是誰的馬路牙子上,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良好的心情。有些話,第五奕不需要說,樓等閑就能懂,樓等閑也覺得挺神奇的,明明他們才認識了幾個月,卻仿佛已經(jīng)認識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在剛剛的咖啡廳里,你什么都沒有做?!?/br> 第五奕皮笑rou不笑的回了一句:“因為那是你的事情啊,我憑什么幫你出頭?” 樓等閑根本不聽第五奕的口是心非,只是自顧自的走上了酒店的臺階,用自己的話翻譯了一遍第五奕的話:“如果我當時真的那么做了,那你豈不是很為難?” 每個人心中都是有那么一份溫柔的,只不過要看他們會對誰而已。 直至坐上電梯,回到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樓等閑還在和第五奕掰扯。 樓等閑一邊在鋪著地毯的走廊里倒著走,一邊看著第五奕得意洋洋道;“你舍不得我為難?!?/br> “呵,”第五奕勾唇,笑的更加妖孽了,“爸爸給你臉了是嗎?” 樓等閑還在搖頭晃腦自顧自的說:“你不想傷害我?!?/br> 第五奕瞇眼,開始思考起在這個沒有人的走廊殺人滅口的可能性。 樓等閑已經(jīng)刷卡打開了房門,說出了最后一句:“承認吧,你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 不需要第五奕再說什么,樓等閑就已經(jīng)自我感覺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