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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藏著的銀子找出來,塞給了媳婦,說:“我啊,這一次都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了。要是回不來,你就帶著兒子好好過。改嫁也成,對我兒子好點?!?/br>那八個大兵都已經(jīng)如此厲害了,趙家的將軍說不定真能一拳頭就打死人?。?/br>第53章當(dāng)船三兒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跑到八位大兵身邊“噗通”一聲跪下時,卷毛幾個都被嚇到了。還好他們的反應(yīng)都很快,一時覺得船三兒既然做賊心虛就只怕真是個“賊”,一時又記著趙校尉的吩咐,這八人雖不是什么本性兇悍的人,依然將錯就錯,之前威脅過阿順幾個的那人,立刻就板了起臉說:“呵呵,果然是你啊!你以為那些事情就沒人知道了?哥幾個不過是想看你能熬到幾時?!?/br>船三兒一聽,越發(fā)覺得自己機(jī)智,心想,他此時坦白應(yīng)該還有條活路,若真等著這些兇神們自己找上門,只怕是一定要死了。于是,船三兒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毫無保留地說了。八位大兵聽了一會,表情越發(fā)嚴(yán)肅,卷毛意識到此中干系重大,道:“閉嘴!你不用說了?!彼蛩阒苯影堰@個人拎著送到趙校尉面前去。事關(guān)趙校尉義弟的家事,他們八人就不方便插手太多了。船三兒一聽,卻以為自己又惹惱了這些兇神,整個身體抖啊抖啊,就像是寒風(fēng)中的一只鵪鶉。卷毛見船三兒的兩條腿已經(jīng)軟成了面條,知道他自己是走不動路了,于是提著船三兒的衣領(lǐng),把他拎回了祁家。船三兒這一路連眼睛都沒敢睜開。卷毛見他這么慫,忍不住從鼻子哼出了一聲嘲諷。大兵們回來時,阿順正在院子里做事。卷毛把船三兒隨手放在了地上,然后快步走到了阿順面前。不顧阿順的節(jié)節(jié)后退,他直接上前摟住了阿順的腰,然后在阿順的腰間摸索著。卷毛嬉皮笑臉地說:“小媳婦兒,喲,你跑個什么啊?”阿順好想咬人啊。卷毛把阿順的褲腰帶解了。阿順提著褲子敢怒不敢言。卷毛用褲腰帶把船三兒的兩只手都綁住了。其實,他綁得一點都不緊,像船三兒這種平時都在賣力氣的人,只要他稍微一用力,他就能掙開了。只是,見自己被綁住了,船三兒反而就自在了很多。船三兒人也不抖了,腿也不軟了。他覺得大兵既然要綁了他,那他應(yīng)該是不會死了。八位大兵中分出兩人,然后由包春生帶路,拎著船三兒去了上萊村。原本卷毛是點了阿順來帶路的,可是阿順抱著院子里的那棵大樹,死活不愿意跟著卷毛出門,于是最后帶路的人換成了包春生。一路上,包春生默默地帶路。卷毛和他朋友,這兒抓一捧狗尾巴草,那兒折一根樹枝,像兩個弱智兒童一樣玩得好不逍遙自在。船三兒低頭走著路,他的心情太緊張了,以至于一路上摔了好幾跤。等到了趙家時,船三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大兵們虐待過他了。見船三兒就是那個看守,祁明誠真覺得有些詫異。因為,船三兒還有個外號叫慫三兒。他是個膽子很小的老實人,老實得有些過頭了。平時和別人說話時,他習(xí)慣低著頭,很少會直視對方的眼睛。船三兒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那個馮記古董行的老板自然是姓馮的。地位高一點的人或許都瞧不上馮老板此人,但底下的人都會恭敬地叫他一聲“馮爺”。因為,他的丈母娘是云安林家主母跟前最得用的那位嬤嬤。在祁明誠看來,這位馮老板其實就相當(dāng)于是中的冷子興,巧了的是,這兩人還都做的是古董的生意。云安林家是云安城中的大戶,雖是個商家,但既然頂著個皇商之名,地位自然又和普通的商人不一樣了。再加上林家一貫和當(dāng)?shù)氐墓賳T交好,總之在當(dāng)?shù)氐暮芏嗳丝磥?,林家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br>“……我、我,啊不,是小、小的,小的還得知了一個消息。據(jù)說,林家主母跟前有對非常受寵的雙胞胎,是她娘家的外、外甥女兒,一直養(yǎng)在她的面前。她們嫁人時,花轎都是從林家抬出去的,一、一個嫁給了一位已有舉人功名的書生,還、還有一位嫁去了商戶之家?!贝齼嚎目慕O絆地說。船三兒之所以會注意到這對外甥女,是因為她們是雙胞胎,而祁家被賣的兩位姑娘也是雙胞胎。船三兒繼續(x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按、按說,貴、貴人內(nèi)院的事情是傳、傳不出來的。小的之所以知道這、這些,還是因為當(dāng)年有件事情鬧、鬧得很大。據(jù)說,林家主母的那、那對雙胞胎外甥女長得極像,就是身邊伺候的人都不一定能區(qū)分出來。所以她們嫁人的那、那天,其中一個設(shè)計了另一個,只為、為了能夠嫁給舉人。后來,被抬去了商戶家的那個新娘子就大鬧了一場,差點要抹脖子上吊?!?/br>船三兒口中的這對雙胞胎絕對不會是祁家姑娘,總不能林家買了她們走,真把她們當(dāng)外甥女兒養(yǎng)大,然后又給她們置辦了好多嫁妝吧?不過,是林家的人把四妮、五妮買走的,這個事情算是定了。“我?guī)е惴騻內(nèi)ベu炭時,正好把炭賣給了林家外院的一個管事?!逼蠲髡\小聲地對趙成義說。因為祁明誠不想讓船三兒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所以他是湊到趙成義耳邊說的。氣息噴在趙成義的耳朵上,趙成義覺得有點癢。他強(qiáng)抑著要抓癢的沖動,說:“買了你兩位jiejie的人應(yīng)該是林家內(nèi)院的那位夫人,而不是林家的家主。如果一家的夫人不得家主的信任,她們其實沒法號令外院的管事?!?/br>所以,買炭的那位管事估計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祁明誠也因此逃過了一劫。而且,照樣還是那句話,或許在那位林家夫人看來,祁家真的不足為慮,認(rèn)為既然已經(jīng)雇人在梨東鎮(zhèn)上盯著了,祁家就絕對玩不出什么花樣來。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祁明誠卻已經(jīng)反過來盯上她了。“那你覺得,林家打算用我的兩位jiejie做些什么事情?”祁明誠又問。趙成義搖了搖頭:“這樣吧,我明天就把魯乙?guī)讉€派去云安城里打探消息。”魯乙就是八位親兵中的一位,他有一頭非常難打理通順的卷長毛,因此大家都喜歡叫他“卷卷”,十分有損他的威名。“叫他們小心點,不要打草驚蛇?!逼蠲髡\從袖子里取出一張銀票,“這個讓他們拿去?!贝蛱较⑹切枰ㄣy子的。再說,云安城里的消費水平也稍微有點高,總不能讓八位親兵自己墊付了吧。趙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