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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非常羞憤吧。于是,祁明誠搖了搖頭,說:“沒關(guān)系,我還不累。你去廚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吧!”屋內(nèi),趙成義有些走神。他聽著祁明誠和阿順間的對話,仿佛能想象得到祁明誠擔(dān)憂他的樣子。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地想著祁明誠,也許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正想著祁明誠”這件事,然而他的腦子里都是祁明誠,祁明誠皺眉的樣子,著急的樣子,不高興的樣子,大局在握的樣子……哦,還有祁明誠的手在他的后背上輕輕撫摸時那種舒服的感覺……趙成義悶哼了一聲。完事了。趙成義在心理上卻越發(fā)感到空虛。他剛剛似乎好像可能仿佛是拿著義弟……意yin了?估摸著趙成義弄得差不多了,祁明誠先站在門口敲了敲,沒有聽到什么阻止的聲音,這才開門走了進去。屋子里果然有一些味道。祁明誠趕緊把窗戶打開透風(fēng)。趙成義已經(jīng)洗了手,擦了手。祁明誠看著那一桶原本讓他泡手用的井水,就知道趙成義是用這水洗的手。所以,這些井水已經(jīng)不能用了。趙成義又趴回了床上。雖說他身上沒有龜殼,祁明誠還是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只縮頭烏龜。祁明誠都不知道趙成義到底在郁悶什么,便試探著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啊,時間挺長的?!?/br>面對這樣帶著些調(diào)侃意味的贊美,趙成義還是無動于衷。祁明誠走到了床邊,見趙成義還在繼續(xù)裝死,還以為是自己的玩笑開大了,趕緊說:“喂喂,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對你有了什么想法啊,剛剛說要幫你忙什么的,純粹就是想要開下你的玩笑而已。”這種玩笑的尺度又不大!趙成義把臉悶在枕頭里,說:“嗯,知道你是玩笑話。累不?要不躺我這里休息會兒?”趙成義此刻躺著的這張床應(yīng)該算是一張單人床,但兩個男人并排躺下去也不會很擠。趙成義主動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了半張床。祁明誠原本不打算這時就睡的,瞧見半張床后,他的眼睛都變直了。對于一個連著好幾天都睡得很少且睡得不踏實的人來說,床的誘惑力是無窮的。不過,祁明誠依然要矜持一下,問:“那你的后背怎么辦?不癢了?”“能忍?!壁w成義簡潔明了地說,“要是沒有你,我不還是要自己忍著?你睡吧?!?/br>祁明誠趕緊跑到院子里去洗了個腳,然后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躺在了趙成義身邊。才躺下沒多久,他就睡著了。祁明誠平時睡覺時并沒有打呼的習(xí)慣,他睡著后一直都很安靜,但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了,他的呼吸顯得有些重,一呼一吸很有規(guī)律,乍一聽倒像是在打那種幅度很小的呼嚕。趙成義躺多了,此刻完全睡不著。聽著祁明誠的呼吸聲,趙成義有感他對自己的心意,越發(fā)覺得自己剛剛是“抽”了。哦,“抽”這個詞也是趙成義從祁明誠口里聽到的,許是哪個地方的方言吧。祁明誠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半夜。他醒來時,朦朦朧朧覺得天黑了,雖說肚子餓,但身體疲憊的感覺比饑餓的感覺更加強烈,于是他翻了個身,很快又睡了過去。這一次,他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趙成義先起的床。他不忍心吵醒祁明誠,就只能躡手躡腳地從床尾那里爬下床。趙成義依稀記起祁明誠仿佛說過某朝的國君,找女人侍寢時,要讓女人先脫光光洗白白,然后用被子裹了,由太監(jiān)們背到他的床上去,等女人們侍完寢,她們大都不能留宿,只能以跪爬的姿勢從床尾離開。那時趙成義還覺得這些故事是祁明誠編的,不想此刻卻讓祁明誠享受了一把某國君的待遇。話本果真是源于生活啊,趙“嬪”如此想到。當(dāng)趙成義走到院子里時,阿順?biāo)麄円捕计鹆恕?/br>趙成義體力好、火力壯,又嫌衣服料子磨著他的后背會讓他覺得更癢,他索性就沒有穿衣服,光著上半身,站在院子里思考人生。額,“思考”當(dāng)然是往好了說,其實某人就是在發(fā)呆。阿順看著那一道道鞭痕,松了好大的一口氣,說:“果真是沒有那么嚴(yán)重,可見那位沈先生并沒有瞞著我們?!?/br>雖說阿順?biāo)麄內(nèi)缃穸己摆w成義為“趙校尉”,但當(dāng)初大家一起相扶相持的情誼也不是假的。阿順?biāo)麄冊谮w成義面前守著上下尊卑,但心里對趙成義并沒有懼怕,于是大家還能湊在一起愉快地聊天。聽阿順說起了沈靈,趙成義就忍不住追問,道:“沈先生和義弟……”他給了阿順一個眼神。“那位先生頗為照顧老板。”阿順接收了眼神中的訊息,老老實實地說,“老板喜歡尋他聊天。不過,那位先生總是很忙,時常外出。當(dāng)他在客棧時,除去吃飯?zhí)膳P的時間,就常與老板關(guān)起門來聊天?!卑㈨槑兹硕疾恢郎蜢`的身份,但見祁明誠十分尊敬沈靈,他們隱約知道沈靈是有大來歷的。趙成義心中一跳:“關(guān)起門來……聊、聊天???”阿順點著頭,說:“是?。【砻f,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老板和那位先生如此能聊,可見他們是投機的。對了,我瞧著老板那些日子開心了不少!莫非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了?”作為一個努力學(xué)習(xí)文化知識的人,阿順很努力地在他的話中把自己學(xué)到的一切靈活運用了。趙成義卻彈了阿順一個腦瓜奔兒:“什么高山什么流水的。我餓了,走走,蹲廚房吃飯去!”趙校尉還是如此接地氣,吃飯時,端著碗蹲在廚房門口,也不覺得會影響自己的形象。“再說說沈先生和你們老板的事情?!壁w成義一邊說,一邊動作豪邁地往嘴巴里扒飯。“我也不知道他們都聊了些什么,畢竟他們每次聊天時,我們都不在老板的身邊。哦,有一次我正要給老板送飯,就見那位先生的護衛(wèi)守在老板門口,這才知道原來那位先生找老板聊天時,連屋子都不讓我們靠近的?!卑㈨槍χw成義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說了,“哦,那位先生還很關(guān)心老板。”“關(guān)心?”趙成義扒飯的動作就是一頓。“是??!”阿順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就把趙成義一直沒有歸來,祁明誠是如何擔(dān)心的,他又非要來洼子縣尋趙成義,沈靈又如何勉力阻止,最后更是讓護衛(wèi)把祁明誠弄暈了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說了。趙成義越發(fā)感動。明知前路危險,義弟卻還愿意來尋他,其中情誼是如何深重?。?/br>趙成義頓時就吃不下飯了。他覺得自己似乎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