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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營。盂銅城也只是西北十城中的其中一城。祁明誠救得了一個人,救得了十個人,他卻救不了成百上千的人。而這些人不是別人,他們是趙成義的戰(zhàn)友,是他的同袍,祁明誠很難不對他們產(chǎn)生共情。祁明誠再一次確定了自己未來要走的路。他可以帶著傷殘的兵將們?nèi)ラ_荒種田,讓英雄的生活能夠有所保障,再讓那些上戰(zhàn)場的兵將們無后顧之憂。這是他的事業(yè),他的事業(yè)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回到家以后,祁明誠覺得頭有些暈。他心有所感,似乎他體內(nèi)的法寶又有了什么動靜。莫非他剛剛做的那個決定,讓他個人的氣運和景朝的國運連在了一起嗎?那么,法寶每天能產(chǎn)生的靈水是不是就要由一滴變成兩滴了?不不,既然擁有了一國的氣運,那怎么也應(yīng)該有十滴靈水吧?因為法寶已經(jīng)和祁明誠的靈魂相連了,所以法寶有了動靜,就能直接影響到祁明誠的靈魂。于是,祁明誠一時間竟控制不住地想要睡過去。他知道自己會沒事的,卻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會睡上幾天才能醒過來,就抓著包春生的手,趕緊說:“我、我沒事,就是有點困。等我睡醒就好了?!?/br>這話剛剛說完,祁明誠終于徹底地失去了知覺。包春生嚇了一大跳,緊緊抱著祁明誠軟下來的身體,還下意識用手探了探祁明誠的鼻息。祁明誠呼吸平穩(wěn),好像真的只是睡著了而已。第77章祁明誠有一種回歸了母體的舒適感,仿佛他正泡在羊水中一樣。樂文χs520。法寶本身還是沒有被修復(fù),畢竟它受到了那么嚴(yán)重的損傷,若不借助一點點修真之法,這法寶估計永遠就是這樣了。不過,因為祁明誠身上的氣運大盛,它每日可凝聚的靈水之量果然變多了一些。原本靈水是一滴靈水,但現(xiàn)在靈水成了一團的氣體,其中的靈氣之量能有十幾滴靈水那么多。靈水必須通過口服才能吸收。比如說,當(dāng)祁明誠想要給趙成義喝靈水時,他必須要把靈水混入飲用水中,然后讓趙成義把飲用水喝了。但靈氣的使用要比靈水方便很多。如果祁明誠想要把靈氣分給趙成義,他只要心有所感,那么靈氣就會自然而然地向趙成義靠攏,根本不需要祁明誠再做其他了。除此以外,靈氣和靈水倒是沒有什么區(qū)別了。靈水只能修復(fù)身體損傷、強身健體,靈氣自然也是。如果趙成義受傷了,祁明誠把所有的靈氣給了他,那么趙成義的傷會好得很快。但如果趙成義是去打仗的,祁明誠把靈氣給了他,靈氣并不會直接干涉戰(zhàn)局的勝負??傊?,“事”在人為,靈氣雖是由氣運凝聚而成的,但它并不能給人帶去幸運。在這個缺醫(yī)少藥的時空,能擁有靈氣已經(jīng)很逆天了,所以祁明誠一點都不為它功能單調(diào)而遺憾。從靈水到靈氣的變化甚至讓祁明誠非常驚喜。給別人使用靈水時,祁明誠必須小心翼翼,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不對。而靈氣卻是可以隨他心意來贈送的,只要他心里想著那個人,靈氣就會跑到那個人身上,這意味著祁明誠更難暴露自己了。不過,靈氣的贈送是有條件的。當(dāng)年的靈水是由祁家、趙家的氣運凝聚而成,因此這靈水原本就是屬于祁明誠的,祁明誠可以把它用在任何人的身上。如今的靈氣卻是由一國氣運凝聚而成的,這靈氣嚴(yán)格說起來已經(jīng)不獨獨屬于祁明誠一人了,它關(guān)乎萬民,所以能被祁明誠贈送靈氣的對象也有些講究,那人身上必須有國運加持。這似乎有點玄乎。祁明誠對此的理解卻很簡單。某個人為這個國家的安定和發(fā)展做出貢獻了,這人就有國運加持。也就是說,在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的普通小兵身上是有國運加持的,整日醉生夢死的達官顯貴身上反而就沒有了國運加持。這其實很公平。你為這個國家做出貢獻了,皇上昏庸不賞你,天道也會賞你。至于,祁、趙兩家的氣運就能凝聚出一個單位的靈氣了,整個國家的氣運卻也只能凝聚出九個單位的靈氣(兩者加一起就是十個單位),國家的氣運是不是顯得太沒用了點?祁明誠猜測,這應(yīng)該和他的身份有關(guān)。他是祁家人,也是趙家人,因此祁、趙兩家的氣運能完全為他所用。但對于整個國家來說,祁明誠既不是皇帝,也不是什么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因此這時的他能借到的國運是非常有限的。祁明誠醒來的時候,陽光特別好,躺在床上的他都能感知到從窗口探進來的陽光。祁明誠覺得自己的嘴唇上有點什么動靜,一個濕濕的暖暖的東西正輕輕地蹭著他的嘴唇。祁明誠慢慢睜開了眼睛。他覺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又覺得自己仿佛才瞇了一秒鐘。“明誠!你終于醒了!”一直在床邊照顧他的趙成義第一時間就對上了他的視線。祁明誠的目光先落在了趙成義的臉上,然后視線逐漸往下,他看到了趙成義的手。趙成義手上拿著一團棉花。祁明誠了然,也許是他睡得太久了,于是趙成義剛剛用棉花沾了溫水在濕潤他的嘴唇。“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趙成義問道。祁明誠慢騰騰地從床上爬起來,笑著說:“我沒事?。∧憧?,我好好的?!?/br>“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叫不醒你了?”趙成義不信祁明誠的話。祁明誠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見屋子里的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就問:“我睡了多久?”根據(jù)他自己猜測,他最多睡了三五天吧,絕對不能更多了。這三五天還是他從趙成義的精神狀態(tài)上推測出來的。“你昨天下午忽然就睡過去了,然后一直沒有醒?,F(xiàn)在是中午了?!壁w成義始終盯著祁明誠。原來他睡了還不到一天一夜,那趙成義怎么就瞧著滄桑好幾歲了?祁明誠知道他是為自己擔(dān)心,拍了拍身邊的床,說:“那你不會徹夜沒睡吧?我現(xiàn)在醒了,真的沒事了,你躺這里睡一會兒吧?!?/br>趙成義哪里睡得著啊。他摸了摸祁明誠的額頭,又摸了摸祁明誠的胸口。祁明誠就隨趙成義折騰著。見祁明誠是真的醒過來了,趙成義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你這回可嚇?biāo)牢伊?!好端端就睡了過去,怎么都叫不醒你。我原以為你是身體不舒服,又擔(dān)心你中邪了……唉,好在你終于還是醒了!”“我真的沒事……我、我就是之前趕路太累了?!逼蠲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