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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上最好吃的餃子,可惜他很小就沒了媽,要不然他真想問問mama會不會做鲅魚餃子。 此時,門外有人叩門。 “請進?!标懢靶姓f。 秘書捧著文件走進來,看到陸景行正拿著筷子,桌上那份被打開的外賣是她三小時之前拿過來的,都冷透了。秘書看了一眼,問:“需要給您重新訂餐嗎?” 陸景行說:“定餃子吧?!?/br> 秘書說:“好的,我訂D記水餃您看可以嗎?” “有鲅魚餡的嗎?”他問。 “好像……沒有?!?/br> “那算了。”他靠到椅背上,又說:“你的工作完成了,先下班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快快快,收藏我( ̄3 ̄) 第7章 第二天,陸景行就約了袁夢在一間餐廳見面。餐廳的氛圍很好很安靜,陸景行提前半小時就到了,他坐在靠窗的餐桌前等待,這個位置可以看到江景。旁邊幾張桌子隔得比較遠,但是也能看到有幾個男人正坐著等女伴,他們都低頭玩著手機。但是陸景行沒有,因為他不想讓袁夢一進來就看見低頭擺弄手機的他,他認為那樣沒禮貌。而且他也想要看到袁夢進門的樣子,看看她的樣子有沒有變。 餐廳的燈光是刻意調(diào)暗的,迷離燈光中,陸景行看見一個一頭披肩長發(fā),穿一襲枚紅雪紡長裙的女人朝他這邊走過來。影影綽綽的光線里,誰也看不清誰的臉,但是靠窗這邊只有幾張桌子,他有預感這位朝他走來的佳人就是袁夢,于是他站了起來。 看到有人站起來,那女人更加篤定地往這邊走來。等兩人互相看清對方面容,都有些驚愕。 陸景行微微瞇眼:“你又跟我?” 喬嘉純一噘嘴:“你少臭美,我是來約會的!” 在旁邊桌玩手機的李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動靜,他走過來,看看喬嘉純,又看看陸景行,他問喬嘉純:“嘉純,怎么了?” 喬嘉純說:“沒事,只是有人搞錯了。”她含糊帶過,沒說是誰搞錯了什么,傲嬌地昂首挺胸,踏著高跟鞋走到另一張桌子坐下。 喬嘉純坐了剛才李俊坐過的位置,李俊說:“那邊的餐具我都用過了,嘉純,你坐這邊,這邊視線好,看到的江景更多?!?/br> 喬嘉純已經(jīng)坐下,說:“沒關(guān)系,把餐具換一下就好了?!眴碳渭児室庾@個位置,對面的位置是背對陸景行那一桌的,坐那邊就看不到陸景行那一桌的情形了。 李俊殷勤地換好餐具,又招呼喬嘉純點菜:“嘉純,他們家的魚和冰激凌是最好吃的,你應該試一試?!?/br> 最近李俊又對喬嘉純發(fā)動了攻勢,其實喬嘉純今天答應赴約是想要再次拒絕李俊,請他不要再追她。 但是來了這里看見陸景行,喬嘉純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等喬嘉純這桌開始上菜的時候,她看見陸景行又站了起來,她的目光追隨著他的目光到了門口那抹身穿白裙的女人身上,等這個女人走近了,喬嘉純終于看清她的面容,那是個美女,但是屬于那種沒有侵略性的宜家宜室的美。 原來陸景行喜歡這種,喬嘉純扯一下嘴角。 對面的李俊恰好看見了,問喬嘉純怎么了。 喬嘉純說:“這個西湖醋魚太酸了,酸得我牙疼?!?/br> 李俊疑惑:“是嗎?我嘗嘗?!?/br> 此時,袁夢在陸景行對面坐下來,禮貌地問:“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也剛到?!标懢靶姓f。 袁夢笑一下,“好久不見了,這些年過得好嗎?” 這是一個讓陸景行感慨萬千的話題,但是陸景行不擅長不喜歡也不打算煽情,他說:“還可以,你呢?” 袁夢捋一下耳邊的頭發(fā),說道:“我也還可以。” 侍者送上菜單,陸景行遞給袁夢,說:“先點菜吧,看看喜歡吃什么。” 點完菜,袁夢說:“之前你電話里說的那個想進我們學校的小朋友……” 陸景行雙手支在桌上,十指交叉,自然地接過袁夢的話題:“是我朋友的孩子……” 多年不見的老同學重新聯(lián)系上,陸景行約袁夢見面找的由頭是他的一個朋友的小孩想去漢頓雙語學校插班。 簡單地聊了一下孩子的基本情況,菜就上來了。 袁夢看見剛上桌的餃子,有點驚訝,對侍者說:“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沒點這個。” 侍者說:“沒搞錯,是這位先生之前點的?!?/br> 陸景行聳肩,示意袁夢試一試這道菜。 在陸景行溫柔的微笑里,袁夢用筷子夾了一個餃子送進嘴里。白白胖胖的餃子進了袁夢的粉紅色嘴唇里。過了幾秒,袁夢欣喜道:“鲅魚餡的,真鮮。” 陸景行也夾了一個餃子,說:“他們家最出名的就是魚?!?/br> 袁夢說:“在國外最想念的就是我媽包的鲅魚餃子了,我這剛回來還沒吃上我媽包的呢。” 我也很想念。陸景行這樣想,不過沒有說出來。 這時,袁夢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剛接通,臉色就變了:“貝貝被燙了……燙到哪里?” 跟那邊溝通兩句了解一下情況,袁夢馬上拎起包,說:“對不起,我要先回去。” 袁夢是班主任,陸景行以為是她班上哪個學生出了情況,便問:“怎么?” 袁夢眼角眉梢都是著急,有點手足無措地捋了下頭發(fā):“我孩子燙傷,我得趕緊去看看?!?/br> 陸景行的心里猛地一震,強忍著不在面上顯露出來,仍要紳士地說:“那我送你吧?” “不用,我老公來接我。孩子已經(jīng)去醫(yī)院包扎過了,就是在家鬧著要mama,那我先回去了,關(guān)于那個要轉(zhuǎn)學的孩子的事我們之后電話聯(lián)系?!?/br> 陸景行的心里又是一擊。 袁夢走了,獨留他被震在那里。 一個人面對滿桌的菜肴枯坐一會兒,陸景行離開了餐廳。 今晚他心潮起伏,問自己一百遍怎么之前就沒有想過袁夢已經(jīng)結(jié)婚的情況。事實是人家不僅結(jié)婚了,連孩子都有了。 他的心中郁結(jié)又憤懣,但這事能怪袁夢嗎?不能,他從來沒有對袁夢表露過心意。當年他的生活窘迫,無父無母,靠已經(jīng)退休的奶奶去公園里賣手工編織積攢學費,更何況他還拖一個弟弟。那樣的他,怎么有資格對一個女孩表露心意,那只能對她造成困擾。假使她不在意,兩人在一起了,那也只會拖累她而已。他不想要美好的情感消磨損毀在生活的茍且之中,所以每每都將表白的話語堵在喉嚨里。 不管是在高中還是大學,袁夢都沒有談過戀愛,他覺得也許是心有靈犀,冥冥之中他覺得袁夢最終會和他在一起。這也是他一直拼命努力創(chuàng)業(yè)的原因之一。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然而袁夢卻沒有等他。在她出國與他失聯(liá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