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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眼睛也不會動了,看著他解皮帶。四下靜得出奇,所以皮帶扣金屬“咔噠”那一聲響顯得特別大,她的神經(jīng)繃斷。 喬嘉純腿窩扣在床沿上,因此雙腳著地。陸景行蹲下來,握住她一只腳,秀氣白嫩偏瘦的一只腳,腳指甲上是紅色的指甲油,因為涂上的時間稍有些久了,指甲和rou的接口處長出新的腳指甲,那是健康的rou粉色。 陸景行覺得喬嘉純就像她的腳指甲一樣,表面是張揚的紅,內(nèi)里卻是膽小的rou粉,一如她平時的驕傲、囂張,甚至是今晚夜店里的魅惑勾人,但是到了他這里,卻變成了一只被人抓住后只會發(fā)著抖用慌張無助眼神看他的小奶貓。 陸景行撫摸她的腳踝,用虎口丈量她腳腕的尺寸,他的拇指和中指閉合,堪堪是她腳腕一圈的長度,那么小,使得他有些驚奇。 喬嘉純感受到陸景行的手掌環(huán)住她腳腕,她像是被人扣上腳銬,雙腿動彈不得。 心里“咚咚咚”作響,喬嘉純給自己洗腦,“不害怕不害怕……” 陸景行的手指從她腳腕游移上來,撫過小腿,所過之處長出雞皮疙瘩。他撫到她的膝蓋,用大掌包住,膝蓋溫度低,她像是被他手心灼燒了似的,一條腿抽搐一下。 陸景行的手掌劃過她光滑的大腿,在那里流連,喬嘉純深呼吸。 陸景行坐在床沿,看她精致的臉,黑色的眼仁、櫻桃紅色的唇,在紅唇映襯下顯得嫩白的肌膚。他的手抬起來,撫上她的面龐,用拇指摩挲她的面頰。她閉上了眼睛,黑色的瞳仁被遮蓋,只剩下紅艷的唇。 陸景行將喬嘉純雙肩的黑色細(xì)肩帶捋下來,一同被捋下來的還有透明的文胸肩帶。他的手掌伸進(jìn)去,隔著超薄款文胸的布料握住她的一只。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陸景行的身體籠罩在喬嘉純身上,帶著她翻一個身,衣服拉下來,文胸背扣被他解開,抽出來扔地上。 喬嘉純的半邊臉貼在床單上,光滑帶著涼意的床單,她睜開眼,距離太近,她看見灰色的模糊的床單,貼著她臉的床單很快被她guntang的臉頰焐熱了。 她的背貼上一個火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陸景行的手在她胸前胡亂地揉捏,毫無章法,全憑他意志。他捏她的尖,她吃痛,弓起身來拉他手,“別——” 此刻,她驚覺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嫵媚而透著欲拒還迎,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聲音,是別人的。 陸景行把喬嘉純的裙子往上捋,底下一陣清涼,她掙扎一下,被拉下來制住了。陸景行在她身后,她的小腹貼在床面上,膝蓋磕在地上,即使床下有一塊羊毛地毯做緩沖,這一下還是生疼。 她什么都看不見,眼前只有因距離太近而模糊的床單,不安在她心口彌漫開來,她掙扎著回頭,這時候,他一下子進(jìn)去了。 “呃……”是她破碎的聲音。 這是一種被人限制住的惶恐不安,喬嘉純想要挪動膝蓋,但陸景行的雙腿圈在她雙腿之外,她完全被禁錮住,一點也動不了。 她聽見他的喘息里帶著興奮,他快速沖撞著她,她想要攥住床單,但是那是四面收攏裹住床墊的床罩而不是普通的床單,她攥不住。她只能握起拳頭,心和拳頭一樣空。 很快,喬嘉純也急劇地喘息起來。某一刻,一口口水嗆住了她,她劇烈咳嗽起來,底下一下子收緊,陸景行低吼一聲,像是某種牲畜的聲音,不像是人類。他掐著她的腰,強(qiáng)忍著停住了,然后他停了一會兒感受她。 喬嘉純終于忍住了咳嗽,半張臉貼著床單,牙齒咬住嘴唇。 陸景行抬起身體,恰好看見她雪白的小門牙咬住了紅唇,她臉上有汗,發(fā)絲凌亂,整張臉像是被雨水打過之后落到泥濘里的櫻花瓣,而她的唇角有水漬,雙唇像是雨中粘著水珠的紅櫻桃。 這情景刺激著他,他心中涌起一陣詭異的情潮,帶過一陣電流,有什么東西又漲大了,如同他被情潮溢滿的心,深吸一口氣,陸景行又沖撞起來。 這是一個女方受到限制,而給予男方高度自由的姿勢,感.官c j也更為強(qiáng)烈。 對于陸景行來說并不算長的時間,他結(jié)束了,至少他自己并不是太滿意。 但是于喬嘉純而言,卻像是熬過了過了一個世紀(jì)。 作者有話要說: 第12章 陸景行去洗澡。 剛出過汗的身體,熱量被空氣帶走,喬嘉純感到一陣涼意,扯過被子裹住自己,她聽到浴室里的水聲。 此刻喬嘉純覺得心里又空曠又委屈,卻又不知道因為什么委屈。 過了一會兒,陸景行從浴室里出來,看見她側(cè)身躺著,大半張臉埋進(jìn)枕頭里。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后腦,以及雪白的肩,肩上烏黑的發(fā),其余的,都被灰色被套遮住了。 陸景行穿著睡袍,一身清爽,用白毛巾擦著頭發(fā),然后他把毛巾隨意一丟,掀開被子躺進(jìn)去。 喬嘉純閉著眼。 “睡了?” 喬嘉純睜開眼瞧他,一雙眼睛紅彤彤的。 “哭了?”他輕笑。 喬嘉純白了他一眼。 陸景行的手隔著被子隨意搭在喬嘉純身上,另一只手臂支起來,手掌撐在自己腦后。這個姿勢,這個距離,使他清晰地看到喬嘉純的面容,她輕顫的睫毛,使他想起幼年在鄉(xiāng)下野的時候偶爾能看見的黃綠蜻蜓的翅膀。不是那種身體肥胖的大只的成群飛來飛去的惱人黃蜻蜓,而是那種身體纖細(xì)得像一根針,通常是黃綠色的,翅膀艷麗卻又近乎于透明,通常是纖細(xì)的小小一只。 他必須若無其事地靠近它,然后等它自己飛到他面前的枝丫上甚至是他的衣服上。他會非常緩慢非常小心地將手湊近它,屈起拇指和食指。然后,突然,拇指與食指收緊,他將它捕獲,他的指尖是它的翅膀。被人掐住翅膀,它一動也不能動。然后,他把小蜻蜓放進(jìn)空了的塑料透明汽水瓶子里。這樣,小蜻蜓的美麗就屬于他了。 此時,他伸手撥弄一下“蜻蜓的翅膀”,說:“哭什么,我欺負(fù)你了,嗯?” 喬嘉純的眼睛盯著枕套,由著他碰她的睫毛,紅唇動一下,還是不說話。 陸景行的拇指撫到她的唇角,像是談?wù)撎鞖庖话汶S意地輕語,又像是一種直白的喟嘆:“你剛才咬唇的樣子,很好看。” 喬嘉純突然張口,低頭順勢咬住陸景行的手指,她咬得很用力,眼神兇狠如一只小獸。 但他的神情一點也沒有變,仍是微微勾著唇,看著她。他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疼。 喬嘉純松開牙齒,看見陸景行手指上深深的牙印,一滴血冒出來。陸景行扯了張床頭紙巾隨意一抹,然后把紙巾攤開來,說:“像不像你的?” 像不像你落在床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