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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她mama的審美,她一點也不喜歡。因此當她第一眼看見關珊給她布置的明亮夢幻房間便愛上了,樂顛顛地拖了兩個大行李箱過來和關珊同住。 喬母自是不同意,但拗不過溺愛女兒的喬父和執(zhí)拗的女兒。 因此,這些年喬嘉純住在關珊這里的的時間不比住在家里少。 等到關珊有了男朋友,喬嘉純就準備搬出去。倒是關珊不舍得喬嘉純走。關珊說:“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币虼藛碳渭冞€是沒搬走。 有時候關珊會直白地說:“哎,我需要性生活?!眴碳渭儠饩碗x開給他們騰地方。通常過不了幾天關珊就會給喬嘉純打電話:“親愛的,我好想你?!边@樣,喬嘉純就又得回來。 關珊跟著喬嘉純進了房間,關上門。關珊迫不及待地說:“恭喜你突破心理障礙有了性生活,感覺怎么樣?”那眼神可以說是相當期待了。 喬嘉純沒有理會,蹲下身找衣柜下面的衣服。關珊抱胸站著,透過喬嘉純寬敞的襯衫,喬嘉純脖頸下方的景象在她面前一覽無余。 關珊嘖嘖:“場面相當火爆啊,jiejie我提醒你哦,你一個新手一開始不要學人家老司機玩難度系數太高的動作呦?!?/br> 喬嘉純從壓箱底的位置扯出一條白色長裙,白了關珊一眼。 關珊看一眼裙子,“今天穿那么保守?”又想到喬嘉純身上的痕跡,了然一笑:“哦哦,明白了?!?/br> 喬嘉純穿上白裙子,這條裙子領口開得高,而且還有一條配套的絲巾。最后,她還搭配了一件皮粉色長袖針織外搭。 在穿衣鏡里,喬嘉純看到自己身上大部分皮膚都被遮蓋起來了,很滿意。又想幸虧陸景行沒有在她臉上弄出痕跡,要不然她怎么見人啊。 饒是緊趕慢趕,喬嘉純還是被母親責備來得遲。 表哥的婚禮是傳統(tǒng)形式的,一大早男方就需要領著一大幫親戚去女方家接新娘,在新娘家吃了點心再把新娘接過來。 喬嘉純到的時候,新娘已經被接過來了。 喬母看見喬嘉純脖子上的絲巾,說:“這條絲巾不好看,摘了吧?!?/br> 喬嘉純反應有點大:“不要!” 倒把喬母震得一愣。 喬嘉純反應過來,氣勢減弱,小聲說:“我喜歡嘛?!?/br> 喬母回過神,多大點事,“這孩子。隨便你。” 表姐帶喬嘉純上樓去新房里看新娘,新房門外裝點得喜氣洋洋——是老一輩的審美。 喬嘉純走到房間門口向里一望,口比腦快,她沒過腦子就轉頭對表姐說出口:“這不是你的房間嗎?” 表姐當即變了臉色,引著喬嘉純走進最里面的一個小房間。 表姐這才對喬佳純解釋說是新娘嫌表哥的房間不夠大沒有陽臺,說是孩子出生不能曬不到太陽,要求把表姐和表哥的房間打通了做新房。 現在,這間朝北的浴室旁邊的小房間就被清理出來做了表姐的房間。 喬佳純的mama當年是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小明星,還沒紅的時候被就被做生意的喬父看上娶回家,喬母之后放棄了演藝事業(yè)。舅舅家的條件也只能算是一般,但母親相當護著這個哥哥,有什么好東西都要拿一份送過來。 當下喬佳純說:“她這樣有點霸道啊?!?/br> 表姐說:“算了,她懷著孕吵吵嚷嚷的,我不能和她爭,萬一她肚子有個好歹就賴上我了。” “那舅媽怎么說?” “她巴不得我趕緊嫁出去別住家里,天天逼我相親?!?/br> 喬佳純捋了捋披肩長發(fā),她最煩這些家長里短了。 表姐眼尖,在喬佳純捋頭發(fā)的瞬間看到露出來的紅痕,她一下子把喬嘉純的絲巾捋起,看著她脖子上有些觸目驚心的痕跡驚詫道:“這是怎么了?” 喬嘉純忙把絲巾放下來,“過敏了,呵呵?!彼€傻笑了一下。 表姐有點明白過來,“你當我傻?” 喬嘉純掩飾性地笑,左顧右盼假裝是在觀察房間。 表姐語氣稍顯嚴厲,說:“你悠著點,不要在外面亂來?!?/br> 喬嘉純說:“我沒有?!?/br> “真的沒有找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上次我同學還說在酒吧看見你呢,你就玩吧,哪個好女孩老往夜店跑?” “哪有?是我男朋友來著?!眴碳渭內滩蛔∞q護。 “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 喬嘉純做一個保密的手勢,說:“你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我媽,要不然她要管我?!?/br> “既然你說你跟你男朋友不是在夜店里認識的,那是你同學還是同事?” 喬嘉純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咧開嘴說:“不是我同學,是你同學?!?/br> 表姐馬上吃驚道:“你真的追上了?” 喬嘉純點頭,眼神頗為驕傲。 表姐正要說什么,她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接通,聽那邊說了幾句,然后她說:“周一上午9點是嗎……好的,面試地點是哪里?” 等表姐掛了電話,喬嘉純問:“什么面試?” “哦,我要換個工作。”表姐回答。 其實她是被公司裁員了,最近正在找工作,沒有跟家里說。剛才那個電話是她拜托一個老同學幫她找的工作。最近的運氣真是壞,表姐郁悶地吐出一口濁氣。 第二天,喬嘉純去陸景行那里,給她開門的不是陸景行,而是一個中年女人,那女人笑瞇瞇道:“是喬小姐嗎?” “呃,我是,請問你是?”說話的同時,喬嘉純探頭看了一眼門牌,確定沒有找錯。 “我是陸先生請來打掃的鐘點工?!睂Ψ綇男苌先×艘浑p女士拖鞋拿給喬嘉純:“這是先生讓我給你買的,您試試合不合腳?!?/br> “謝謝?!眴碳渭儞Q上了鞋。 鐘點工的打掃工作已經完成,是特意留下來給喬嘉純應門的,所以她給喬嘉純開門后就離開了。 喬嘉純坐在沙發(fā)上完了一會兒手游,陸景行就回來了。陸景行坐在旁邊把她摟進懷里。 他在她發(fā)頂嗅了嗅。 喬嘉純忽然想起自己兩天沒洗頭,一下子彈開了。天,她來的時候居然忘記洗頭! 陸景行收回空落落的手臂。 喬嘉純抿了抿唇,“叫我過來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嗎?” 陸景行把喬嘉純的左手捉過來,把東西放在她掌心。 喬嘉純看看手掌心的鑰匙,又看看陸景行。 陸景行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搬過來吧?!?/br> 喬嘉純撇撇嘴,果然男人都是這樣,吃到嘴了還不算,還要放在身邊方便以后隨時可以吃。 喬嘉純從關珊那里搬了一部分當季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過來。她把自己的牙刷杯子放在陸景行的旁邊,把衣服收進衣柜,又把床上灰色的床單換掉,換成米白色的,上面印著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