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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純是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一看到下雨就要收衣服。 陸景行公寓的格局,客廳、主臥、次臥全部朝南,而且南北通透光線充足。南面三個陽臺,北面兩個小陽臺。 這種格局是很舒服的,南面可以曬衣服養(yǎng)花冬天可以曬太陽,北面還可以曬一些需要避免太陽暴曬的衣服。 不過因為陸景行不喜歡衣服遮擋光線的感覺,可能也是覺得衣服曬在客廳對出的陽臺上不美觀,所以只在次臥對出的陽臺上設(shè)置了晾衣桿。 喬嘉純走進(jìn)次臥,剛打開陽臺門,就開始苦笑,她心想這又不是我家,我也不是他的鐘點(diǎn)工,我cao什么心干嘛這么好心幫人家收衣服啊。 她正想拉上陽臺門,不經(jīng)意間抬眸,看到了陽臺上晾著的一抹紅色。 看起來有熟悉的感覺。 這是她的裙子? 她走過去,翻看衣服標(biāo)簽,是她喜歡的睡衣品牌,不算大眾的一個品牌,尺碼也是她的尺碼。 所以,這件,就是她的那件? 她去行李箱里翻找,里面果然沒有那條紅睡裙。而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條裙子性感,所以她很心機(jī)地把那條裙子帶過來想要穿給他看。 此刻,她終于確認(rèn),這是她的睡裙。 喬嘉純想起之前阿姨問她是不是昨天回來的,其實阿姨并不是隨意寒暄,而是因為阿姨看見了她的衣服猜測她昨天回來了。 然而她昨天根本就沒有來過。所以呢,是誰穿了她的衣服?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一想到別人穿了她的衣服做了什么,她的臉上就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抽了一耳光一般。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陸景行打開家門的時候,他以為迎接他的是如往常一樣的一室黑暗,然而他卻看到燈光卻從天花板上傾瀉下來——一室明亮。 他有些吃驚,是阿姨還沒離開嗎?走進(jìn)去,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喬嘉純。 他驚訝,“嘉純?” 喬嘉純轉(zhuǎn)頭,“你回來了啊?!?/br> 見喬嘉純神色無異,陸景行在心里噓了一口氣。喬嘉純應(yīng)該沒去過陽臺,他覺得家里的燈光都變得溫暖起來。 “我不是故意進(jìn)來的。本來我到了門口接到你電話就想走的,但是阿姨在那會兒剛好走出來,她跟我說里面沒人我才進(jìn)來?!眴碳渭冏髦忉尅?/br> 一旁是喬嘉純的行李箱,陸景行問:“吃飯了嗎?” 說話的同時,他的視線上移,他看見沙發(fā)上,喬嘉純的那件睡衣?;疑嘲l(fā)上搭著紅色睡衣,那樣刺眼,為什么他一開始沒注意到? 喬嘉純跟著陸景行的視線,她問陸景行:“是我的吧?” 陸景行沉默。 喬嘉純見陸景行默認(rèn),便接著說:“那為什么我會看見它晾在外面?” 陸景行不說話,但是他依舊撲克臉,毫無做賊心虛之感。 喬嘉純怒火中燒,“還有什么?” 陸景行看喬嘉純的眼神帶著一絲不理解。 喬嘉純?nèi)滩蛔〈舐暎骸斑€有什么是她穿過的?” 陸景行明白過來。他知道喬嘉純誤會了。她以為袁夢穿了她的衣服。但是他不能解釋。即使是喬嘉純誤會的那樣,也總沒有事實被她發(fā)現(xiàn)那樣讓他難堪。如果她知道即便是在和她分手之后,他還要靠她的睡衣來紓解,那么她的臉上該帶上怎樣勝利而得意的神色,睥睨他嘲笑他,甚至認(rèn)為他對她是余情未了以為他非常思念她。 喬嘉純一把將睡衣摔進(jìn)垃圾桶。行李箱被打橫,“刺啦”一聲,拉鏈被拉開。她怒氣沖沖,把一件衣服拎起來,她問他:“這件?她有沒有穿過?” 陸景行不作反應(yīng)。 喬嘉純再拎起一件,“這件,有沒有?” 陸景行雙唇緊抿。 如此循環(huán)。 最終,他的語氣里帶上一點(diǎn)懇求,“你別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區(qū)新來的寶寶評論我都看了,人數(shù)有點(diǎn)多就不挨個抱住親一下了,省下時間給你們?nèi)ギa(chǎn)糧( ̄︶ ̄)↗ 昨天好多寶寶的評論時間嚇到我了,今天看完就可以去睡覺嘍,早點(diǎn)睡哦~~ 第29章 最終, 他的語氣里帶上一點(diǎn)懇求,“你別這樣?!?/br> 喬嘉純蹲坐在地上,眼淚滑落,“我有潔癖, 別人穿過的衣服我就不想要了——” 她哭得很悲傷。就像他們當(dāng)初分手的時候一樣。 時至今日,陸景行仍記得, 當(dāng)他開車離去時候從車窗看見她哭的樣子。 陸景行俯身, 他的手撫上喬嘉純的臉, 用拇指揩去她臉上的淚水, 但是新的淚水又低落下來, 打在他的手背上。 他也不知道這一刻自己想的什么,他竟然托起喬嘉純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的唇上,有咸咸的淚水味道。 喬嘉純不動, 而他的吻越吻越深,舌頭抵進(jìn)去攻城略地。 喬嘉純整個人都是懵的,腦袋是眩暈的,她睜著眼,他的臉離她很近, 看不清的。她透過睫毛上掛著的淚珠看到炫目燈光, 被扭曲的光斑。 喬嘉純掙扎起來,但是陸景行的手,箍得她那么緊,使得她的掙扎就像蚍蜉撼樹。 她掙扎著打他, 但是很快她的手被制住,反剪到身后。 他揉搓著她的身體,讓她很快投降,她的嘴里發(fā)出小奶貓一樣的嚶嚀。 陸景行松開喬嘉純的手,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纏住他,雙腿也纏上他的,像藤蔓纏繞著樹干。 這一夜,室內(nèi)是無休無止的大汗淋漓,室外是無休無止的瓢潑大雨。 次日一早,雨止,天晴。 陽光穿透厚玻璃,穿過厚重的窗簾,照進(jìn)臥室里,就不再顯得那樣耀眼。 喬嘉純從光怪陸離的夢境中醒來,她捧住腦袋,身體往下縮,沒睡好覺得腦仁疼。 她想要再度睡去,但很快感受到身體的異樣,渾身酸軟,身體像散架一樣。 如被驚雷劈中,她一下子清醒了。 倏地睜開眼睛,她看見陸景行站在床邊,正往身上套襯衫。 喬嘉純看他側(cè)對著自己,扣脖頸間的紐扣。然后他將右手搭上左手手腕,那是他在扣袖扣?!斑菄}”一聲,他戴上了腕表。喬嘉純看到他理了一下衣領(lǐng)。 她忽然想起衣冠禽獸這個詞。 喬嘉純心中懊悔不已,但是做過的事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沒有后悔藥。 陸景行的眼眸掃到床上,他知道喬嘉純醒了。 喬嘉純看陸景行的眼神像貓一樣,她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恨你?!?/br> “恨吧——我這樣壞的人?!标懢靶新曇舻?/br> “呵,你倒是肯承認(rèn)?!?/br> “原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原來是這樣壞的人——”陸景行以一種極其疏離的口吻說話,好像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別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