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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聲便出去了。 看著傻兒子樂顛顛的樣子,崔貴妃勾了勾唇,笑得風(fēng)情萬種,“好了,歇了這么久了,都隨本宮去給皇上侍疾吧!” 二皇子聽說皇上宣召,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怪異,看了謝大少一眼。 謝大少微微搖頭,按他們掌握的消息來看,宮里已經(jīng)被崔貴妃母子把控,因此兩人甚至做好了被為難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卻是……就這樣放行了? 兩人對視一眼,二皇子便決定讓謝大少留在外面,由他自己進(jìn)去面見皇帝。這樣待會兒有個萬一,也能有個退路。 看著越來越近的昭陽殿,二皇子只覺得心跳如雷,幾乎下一刻就要跳出來了一樣。他閉著眼深深地吸了口氣,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那么在踏進(jìn)宮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了回頭路。 進(jìn)了昭陽殿,二皇子就看到靠在大迎枕上,雙膝蓋著薄毯的皇帝。些許時日不見,皇上的臉色泛著不健康的青黃,眼珠渾濁,看起來十分憔悴。沒敢多看,二皇子進(jìn)來便跪下了,“兒臣拜見父皇?!?/br> 皇帝眼神亮了一瞬,卻沒有說話,旁邊的屏風(fēng)后卻響起了崔貴妃的聲音:“二皇子起來吧,皇上如今龍體未愈,心里卻是一直都牽掛著你的,如今可算是盼來了,一家人,何須多禮?” 二皇子隱約覺得不對,崔貴妃的確得寵,但一向很有分寸,怎么敢在父皇開口之前擅自做主?這不像是崔貴妃的行事風(fēng)格。他想著,抬頭看向了皇帝,然而皇帝卻是沒什么表情,好似默許了崔貴妃的做法? 不,不可能。 二皇子忍不住掐了一把掌心,不可能的,父皇一向最厭惡有人挑戰(zhàn)他的威嚴(yán),尤其后宮妃嬪,又如何會允許崔貴妃當(dāng)著他的面做主?二皇子覺得其中必有蹊蹺,因此心里原本的打算就不能說出來了。 情況未明,貿(mào)然說出口,只怕會打草驚蛇不說,最怕的就是崔氏狗急跳墻。 眨眼間二皇子心里就有了決斷,神色間露出幾分真切的擔(dān)憂道:“兒臣見父皇龍體抱恙,斗膽勸父皇保重龍體?!?/br> “皇上,二殿下說的極是,依臣妾看來,政務(wù)再要緊也比不得皇上龍體康泰?;噬喜蝗魧B(yǎng)些日子,至于這些政務(wù),左右還有二殿下和澤兒,兩個皇兒也不小了,正該給皇上分憂解勞了?!贝拶F妃溫柔體貼的看著皇上,眼角的余光卻是看向了二皇子,心里生出一股嫉妒。都是皇上的種,為何那女的兒子卻聰慧機敏窺一見百,她的澤兒卻是愚鈍蠢笨的叫人不堪直視! 上天真是何其不公! 崔貴妃話音一落,皇帝渾濁的眼里閃過一道精光,老|二的反應(yīng)出乎他的意料,卻也沒太多意外。倒是崔貴妃,他還真是小看她了。 和預(yù)想中的不一樣,崔貴妃遲遲沒有等到皇帝開口,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她狐疑的看著皇帝,死死地盯著皇帝的眼,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崔貴妃告訴自己一定不會的,那藥是她親自下到粥里,看著皇帝喝下去的! 二皇子同樣察覺到了不對,事情和他以為的似乎不一樣,父皇未必真的受到了崔貴妃母子的鉗制。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了母妃死前和他說起過的話,讓他做個好兒子,因為他的父皇手里有一只無所不能的影子衛(wèi)。 在這之前,他一直都沒放在心上,可如今看來,母妃的話是對的。崔貴妃母子的一舉一動,必然已經(jīng)落在父皇眼里,不需他動手,等著他們的便是萬劫不復(fù)之地。 想清楚這一切,二皇子只覺得脊背發(fā)冷,崔貴妃母子的一舉一動都在父皇眼里,那么他呢? 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懼從脊背攀升,二皇子咬著舌尖讓自己冷靜下來,腦子里極快的思索著自己的所作所為,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越距的才松了口氣。 “皇上?”等不到皇帝表態(tài),崔貴妃心里終究起了疑,她疑惑的看著皇帝道:“皇上可是哪里不舒服?”說著便看向殿外,“來人,宣太醫(yī)!” 二皇子眼皮一跳,沒有錯過崔貴妃眼中的殺意,心知果然還是被他和謝大猜中了。 第42章 42無題 崔貴妃話音一落,殿外就響起了沉重有序的腳步聲,隨著殿門被推開,提著長刀的禁衛(wèi)軍蜂擁而入,為首之人站在崔貴妃面前俯首帖耳。 二皇子垂首站在下方,余光一直落在皇帝身上。雖然說現(xiàn)在的局勢對他越來越不利了,然而他心里卻越發(fā)的覺得父皇的病是裝的,甚至這一切根本就是父皇下的一盤棋,而他們這些皇子,全都是這盤棋上的棋子。 只要他的設(shè)想是真的,二皇子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這一切真的如他所想,老三和崔貴妃母子倆什么下場,他簡直不敢想。 太醫(yī)很快就來了,跪在龍塌前給皇上診脈,不過片刻功夫便瞧見太醫(yī)臉色煞白,五體投地,渾身打著哆嗦道:“娘娘,皇上,皇上中毒了!微臣,微臣無能,本事微末……” 太醫(yī)話音剛落,崔貴妃心里定下不少,這太醫(yī)是她的人,既然他說皇上中毒了那就是真的中毒了! 崔貴妃松了口氣,心道果然是自己在疑神疑鬼,她看了眼老態(tài)龍鐘,因為中毒而臉色發(fā)青的皇上,美目閃過冷芒,朝著殿下二皇子呵斥道:“大膽二皇子,皇上病重你不入宮盡人子本分侍疾便罷,竟敢買通徐公公給皇上下毒!來人啊,把二皇子拿下!” 崔貴妃話音一落,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便命人把二皇子綁了。 二皇子沒有反抗,他心跳如雷,看了眼依舊沒有反應(yīng)的父皇,忍不住又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難道他猜錯了?他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只希望謝大能夠逃出去,這樣的話他們還有一線希望。 皇帝已經(jīng)中了無解之毒,二皇子也被抓了,再也沒有阻礙,崔貴妃一瞬間揚眉吐氣,拍了拍手,便有侍女捧上來一只托盤,里面放著一道明黃色圣旨。 “徐公公,該怎么做不用本宮教你了吧?”崔貴妃抖開圣旨鋪在桌面上,揚眉看著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著的老太監(jiān),眉間盡是志得意滿的喜悅。 圣旨上寫的什么,不用看便知道,二皇子看著徐公公佝僂的背影,看著他從皇上枕邊的暗格里取出皇帝的私印和御印,心里提了口氣,他還是傾向于自己的猜測,崔貴妃母子已經(jīng)踏進(jìn)了父皇設(shè)下的套子里,只是不知父皇究竟想做什么? 看了眼氣息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咽氣的皇帝,被捆著手腳跪在地上的二皇子垂下眼簾,里面的消息傳不出去,外面的也傳不進(jìn)來,也不知謝大如何了?只希望他千萬不要莽撞才是。 徐公公動作遲緩,猶豫不決,遲遲沒有在準(zhǔn)備好的圣旨上落印。 崔貴妃卻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奪過徐公公手里的印章刷刷蓋上。 看著新鮮出爐的圣旨,崔貴妃仰天大笑,她嫁進(jìn)宮里這么多年,為的不就是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嗎?如今總算是得償所愿了,又豈能不笑。 “來人,把二皇子毒,害皇上,意圖逼宮謀反,被本宮識破,打入天牢。”崔貴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