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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決,你遲到就算了,老師剛才又沒問你。你看著黑板念答案有什么值得驕傲的,還笑。”時瑤聞言朝黑板看去,發(fā)現(xiàn)老師剛才講的知識點正明晃晃地寫在最中央,她臉上頓時更燒了。 不過,經(jīng)過花明決這么一攪和,老師同學也總算轉(zhuǎn)移了目標,時瑤的小危機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過去了。一整節(jié)課,時瑤坐立難安,花明決就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她只好假裝認真聽課。 下課鈴一響,時瑤頓時想逃。可惜,她坐在靠墻那邊。 花明決側(cè)過身,雙臂一展擋住時瑤的去路,笑著問道:“怎么回事,看到男朋友就只知道逃跑???” 此言一出,猶如蔥花炸鍋,呲呲啦啦炸起了一片好事者。正準備出去打球的周梓瑗也停下了腳步。 時瑤臉色漲紅,瞪著眼睛:“你別亂說!誰是你女朋友?”她羞窘的看向兩邊,好多人在看她們,時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了。 花明決可不管別人在嘰嘰喳喳什么,他朝時瑤靠過去,時瑤嚇得往后躲,卻只能靠在墻上,花明決湊近她的耳朵,悄聲道:“你不喜歡我干嘛跑到我家去照顧我?嗯?” 時瑤的心跳聲要鑿穿墻壁,耳朵癢癢的,紅了一大片。她眼底憋出淚花,不知道要不要推開花明決。 “喂,這是在班級,注意影響?!敝荑麒グ逯樧哌^來,拽開了花明決。時瑤松了口氣,花明決卻不高興了,瞟著周梓瑗那張白白凈凈的臉,嘲諷道:“班長倒是盡職盡責?!?/br> 周梓瑗聽不出來這是不是嘲諷,抿了抿唇,看了時瑤一眼。時瑤還在害羞,長長的睫毛垂著,誰也不看。他不知不覺攥緊拳頭。 “花明決,憑你的成績,下學期就會被分到普通班,你不要那么自私影響時瑤?!敝荑麒ヒ槐菊?jīng)地,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對花明決“諄諄教誨”,“時瑤是咱們班的學委,每次都考第一名,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你不是缺考就是倒數(shù)第一,成績比普通班的同學還不如,我不反對早戀,但你要是想追時瑤,還不如把力氣用來提升自己,早點成為能與她相配的人?!?/br> 班里同學爆發(fā)出一陣哄笑,有嘲笑花明決瘌□□想吃天鵝rou的,也有笑周梓瑗老古板的。花明決也笑,他像逗弄小貓似的拍拍周梓瑗的肩膀:“班長,你說這么多,不會是你想追時瑤吧?你覺得你跟她比較配?” “我沒有!”周梓瑗立刻反駁,臉騰地紅了?;鳑Q看到他的反應卻突然撂下了臉色。 他臉上再沒有剛剛的笑意,甚至籠上一層陰云。“時瑤,”花明決硬邦邦的開口:“我要是超過這小子,你就跟了我,說好了?” “答應他!答應他!”重點班的八卦新聞不多,偶爾來一個全班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不少人開始起哄架秧子。時瑤尷尬得忍無可忍,也不管馬上就要上課,推開花明決就跑了出去。余甜嚷嚷著追了出去,班里漸漸安靜下來。 花明決看著她的背影沒什么表情,回頭朝愣怔的周梓瑗說道:“你等著?!?/br> 說完,他也慢悠悠地離開了班級。 余甜追上時瑤的時候,時瑤正蹲在cao場的一棵小榆樹下面,即使她把整張臉都埋在膝蓋里,還是能看到一對粉紅的耳朵。 余甜也不聲不響地跑到旁邊去蹲著,兩個小姑娘就像兩朵小蘑菇。余甜皺著眉看了看刺眼的太陽,琢磨著開口:“瑤瑤,你別尷尬了,馬上期末考了,大家都挺忙的,不會有人那么在乎這件事?!?/br> 時瑤埋著頭不吭聲,倒是上課鈴悠揚地響起來。余甜心焦地朝教學樓看了看,咬咬牙徹底坐在地上“舍命陪君子”。 “花明決就是個校霸,是混混!他不要臉你跟他一般見識干什么,只要長了眼睛的人就知道你是被他捉弄的。” 時瑤抬起頭,眼睫毛被淚水泡的濕漉漉,眼眶紅了一圈,她輕輕推了一把余甜,帶著鼻音嘟囔道:“你快回去上課吧,別管我,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br> 正說著,兩個女孩頭頂忽然多了一片陰影,花明決插著兜走過來,彎腰打量時瑤的臉,嗤笑道:“又哭了,你怎么這么能哭?” 時瑤嚇了一跳,別開眼躲避,余甜咋咋呼呼地站起來:“你還好意思說,現(xiàn)在你把瑤瑤的名聲都毀了!你能不能別欺負人?” 花明決鼻子里哼了一聲,突然抄起時瑤就把人抗起來,時瑤大驚失色,感覺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就像一條鐵箍,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喂!你把瑤瑤帶哪去?”余甜追了兩步,可花明決身高腿長,輕輕松松就把她給甩開了。 直到來到教學樓的背陰處,花明決才臉不紅氣不喘地把人放下來,時瑤卻臉紅得跟蘋果似的,一落地狠狠砸了他手臂一拳:“你發(fā)什么瘋?” “提前使用一下男友的權(quán)利。”花明決靠著墻,順手想掏根煙,想了想又沒有動作。他垂眸看著眼前委委屈屈又氣鼓鼓的女生,笑道:“這么生氣?不就是處個對象嗎,你又不會少塊rou……說不定還能多一塊?!焙蟀刖浠鳑Q低笑著說出來,難得笑得眼角彎彎。 時瑤一聽更生氣了,雖然她矮,但還是仰頭推著花明決的胸口,把人艱難按在墻上?!澳阍趺催@么無恥!誰說我會分化成Omega了?” “哦?你不會嗎?”花明決順勢握住時瑤的手腕,將人直接拉進自己懷里,他在女孩臉側(cè)嗅了嗅,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可你身上一股梔子花味兒,這么甜,跟發(fā).情的Omega一個味兒?!?/br> “你胡扯!”時瑤猛地一推,花明決隨意的動作明顯僵了一下,時瑤聽見他小聲地抽氣。似乎想起了什么,時瑤瞟了一眼花明決被校服外套包裹得極其嚴實的身體,拉鎖拉到最高的地方,連一點脖子也不露出來,可是要說他怕冷么……卻連件外套都不穿。 遲疑了一瞬,時瑤低低道:“花明決,你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我,老師讓我監(jiān)督你,我……我要對任何影響你學習的事情負責。所以……要是有什么事你不要不敢說?!?/br> 花明決皺眉聽她念叨,不屑寫在眼睛里,他輕笑一聲,隨口道:“我能有什么事需要你這個小弱雞幫忙?!?/br> 他好像瞬間沒了興致,冷著臉路過時瑤身旁,丟下一句:“管好你自己?!北汶x開了。 時瑤看著他的瘦高的背影,不由得想到了那天在他家里看到的東西。 他的家里給人一種逼仄壓抑的感覺,地上散亂的繩子讓時瑤有些望而生畏,而幫花明決用白酒搓手心的時候,她在那兩條消瘦的手腕上看到了幾圈泛紫的勒痕…… 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