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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面對滿屋子勾人的信息素味,花明決的反應(yīng)居然是給她父母打電話,溫筱陽家是個重組家庭,后爸一直看不上她,meimei也不喜歡她,要是被知道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溫筱陽極力想讓自己顯得可憐一點兒,拼命拒絕,換來的就是又一句打120。 “熱?!睖伢汴栆卜钙鹆司髣艃?,開始拉扯自己本就很低領(lǐng)的小背心?;鳑Q一愣嘆氣道:“你等一會兒。” 說完他轉(zhuǎn)身出去了。溫筱陽忍著渾身的難受滿頭問號,她再次懷疑起自己的魅力,難道我不美嗎?三中?;ň故抢说锰撁?/br> 很快溫筱陽聽見腳步聲,她剛舒了口氣決心抓住機會,沒想到兜頭一瓶涼水嘩啦啦就澆下來了。 “呀!你干什么!”溫筱陽抱著肩膀大叫。 花明決蹲下把空瓶塞進她手里:“還你一瓶水,你還熱嗎?” 溫筱陽不熱了,就是臊得慌。她好歹還想要臉,有氣無力地推了花明決一把:“行了行了,你不用管我,我緩一會兒自己回家?!?/br> 花明決聽完一句廢話沒有,起身就走。溫筱陽氣得咬牙,不甘心地又吼了一句:“花明決,我絕對會把你追到手!” 花明決聽了忍不住笑了一聲:“不好意思,我有喜歡的人了。”說完他拉開門,卻突然楞住。 紅紅綠綠的燈光照在門外的女孩身上,女孩喘著粗氣,一看就是跑著過來的,在這個人人妖艷的地方,她還捂著毛茸茸的羽絨服,像一只誤闖進人類世界的小雞崽兒。 “你……”話還沒說完,時瑤直接朝前撲倒,摔進花明決懷里。 “時瑤?你怎么了!”花明決突然被女孩撞個滿懷,雙手有些無所適從,但他發(fā)現(xiàn)時瑤身上有些燙人的溫度。眉頭頓時糾緊,他抱起時瑤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坐在后面觀看全程的溫筱陽撇了撇嘴,心想,決哥這不是挺會的嗎,時瑤?難道他喜歡學(xué)習(xí)好的? 花明決抱著時瑤沖出酒吧,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往哪去。時瑤被冷風(fēng)一吹清醒了點,扯了扯花明決的袖口:“放我下來吧?!?/br> 臨近年關(guān),風(fēng)特別硬,花明決把她帶到背風(fēng)的小公園,兩人坐在冰涼的長椅上。時瑤腦子渾渾噩噩,花明決涼涼的手背貼上她的額頭,擔(dān)憂地說:“你發(fā)燒了?怎么渾身都這么熱?” “沒有……進了酒吧才開始的?!睍r瑤說話帶著鼻音,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 “那是你該去的地方嗎?”花明決語氣也不太好,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怎么能跟時瑤扯上關(guān)系。 聞言,時瑤更不高興了:“那你怎么在里面,我還不是為了找你。里面味道嗆死了,我聞到之后脖子疼,身上也疼?!?/br> “什么?”花明決一聽緊張起來,直接抬手覆蓋住時瑤的后頸,那里是性別腺體生長的地方,此時時瑤的腺體一跳一跳的,就像脈搏,花明決感覺手心guntang。 一般人正常分化是在十五到十六歲,但也不排除有人提前,比如今天的溫筱陽,可是時瑤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太像分化,好像是被溫筱陽的信息素刺激到了引發(fā)的癥狀。 能被溫筱陽的信息素影響,時瑤將來應(yīng)該也會分化成Omega吧,花明決想,如果真是那樣,像她這種糊里糊涂哪都敢去的傻樣實在太危險了,況且,他無法一直保護她。 “以后不許去那種地方!”花明決越想越氣,吼了時瑤一句,臉上本就冷硬的線條更加嚴(yán)肅。 時瑤被嚇得一顫,眼圈有點紅,軟聲軟氣道:“可是你不接電話,還和別的女生在一起,我都聽見了,她想追你?!?/br> 時瑤忍不住往花明決懷里歪:“你別碰我脖子,我覺得……好奇怪?!?/br> “你……” 溫香軟玉投懷送抱,花明決兇也兇不起來了,看著時瑤胡來又生氣,最后直接把這個人形暖手爐整個抱在懷里:“她怎么想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有你了。以后不要亂跑,這個世界比你想得危險多了?!?/br> “那你呢,也不會亂跑嗎?”時瑤蔫蔫地問。 “嗯?!?/br> “你會永遠在我身邊嗎?” “……嗯,永遠跟你在一起?!?/br> 時瑤衣服蓬松,花明決抱著又軟又暖的女孩,想起了花振對自己說的話,他用mama的遺產(chǎn)威脅自己…… 等度過了這段時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鳑Q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卡倫卡亞 11瓶;瓊云 3瓶;亭亭玉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1章 分別 大年初三的清晨,紛紛揚揚的雪花吞沒了室外所有的噪音,整個世界仿佛蓋上了厚厚的棉被。 時瑤在潮熱中醒來。她呼吸不暢,床單被褥都有些汗?jié)?,后頸脹脹得發(fā)疼。她動一動,熱乎乎的被子里就逸出一點甜味,好像奶茶。時瑤倏然睜開眼睛。 外面沒有動靜,爸爸mama似乎還沒睡醒,時瑤詫異地捂著嘴巴,防止自己發(fā)出什么聲音。她感受著自己身體的異樣,腦袋嗡嗡直響,我分化了? 不同性別的分化感受是不同的,像溫筱陽,分化為Omega之后幾乎無法行動,身體發(fā)軟,感到極度的空虛,并且無意識地釋放信息素,但是時瑤沒有這樣,她只是感覺燥熱無比,并且十分想念某人的氣息…… 時瑤嘆了口氣,略微緩解了些焦躁的感覺,伸手在枕頭下面摸了摸。 我就……聽聽他的聲音。她想。 花明決一夜沒睡,昨晚花振又喝得酩酊大醉回家,不管不顧地翻出花明決藏好的遺產(chǎn),說什么“既然你不同意去替我打工,那我只好賣掉這些破爛來抵押賭債?!?/br> 花明決忍無可忍,一拳把這醉醺醺的人渣打成胃出血。此時,他抱著mama的小盒子坐在醫(yī)院長凳上,看著面前的病房號發(fā)愣。 事情發(fā)展成這樣是有原因的。 花振在賭城輸了好多好多錢,他還不上差點被人廢了一只手,那些大佬們把花振壓在桌子上,臨要砍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長得還不錯,臨時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