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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就找人對賬!” 花明決已經(jīng)直起身子,聞言冷聲提醒道:“注意第5頁有涂抹痕跡的地方?!?/br> 話音剛落,一個花瓶就朝花明決砸來?;鳑Q一愣,卻被羅爺提著衣領(lǐng)躲過一擊,瓷瓶在他身后摔成碎片。 剛剛跪在地上磕頭的男人眼睛赤紅,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看著花明決的表情仿佛想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 片刻之后,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拿著賬本走回來,附在羅爺耳邊說了幾句話。羅爺抬眼看了跪地的男人一眼,扯了扯嘴角:“小子,你敢騙我,我要你一只手不過分吧?” 花明決低著頭,那人哭著求饒,又被人制住,最后隨著刀刃落下傳來一聲慘叫,濃郁的血腥飄了滿屋。從始至終,花明決臉上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 待人都清理干凈,羅爺垂眸問花明決:“你會看賬?” “嗯?!?/br> “那你想不想被我睡?!?/br> “不想?!?/br> 羅爺哼哼地笑了一會兒,低聲道:“好,我喜歡不騙人的孩子,從此以后你跟在我身邊,做我的管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3628220、熙夕兮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南城雨落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開學(xué) 三月還帶著未消的寒氣,但冬天已經(jīng)過去了。 新學(xué)期,過了個年回來,不少同學(xué)都變得比以前胖了一圈,剛來到久違的班級還透著股新鮮勁。對于這些學(xué)生來說,放肆懶惰的假日過完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軌。 只是,沒有花明決。 時瑤沉著臉,與周圍人格格不入,完全沒有新學(xué)期的興奮,一整個寒假,她都沒打探到一點(diǎn)花明決的消息,現(xiàn)在,她身邊那個位置空空的。 學(xué)生間的八卦傳播最快,時瑤自從一走進(jìn)班級便頻繁聽見花明決的名字,與他的名字一同被提起的還有溫筱陽。 “決哥果然沒來,我聽說四班的溫筱陽也沒來?!?/br> “溫筱陽分化成Omega了,據(jù)說分化那天非常轟動,決哥英雄救美?!?/br> “你聽誰說的,難道他們倆一起私奔了?” “四班都傳遍了好嗎……” “啪!”時瑤的書掉在地上,剛剛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人嚇了一跳,一起朝時瑤看去。 時瑤脊背挺得筆直,面無表情,在那幾個人注視的目光下隨意地把書撿了起來,然后離開了教室。 八卦小組們安靜了一會兒,一個人遲疑地說:“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次開學(xué)時瑤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了?” “她好像心情不好誒,剛剛她那樣子……我有點(diǎn)怕?!?/br> “不是在沖我們發(fā)火吧?我們也沒說什么啊。” 一直低頭坐著的周梓瑗坐不住了,他攥了攥拳頭,皺眉看向身邊的幾個人,不悅道:“不要在背后議論同學(xué)?!闭f完也起身朝時瑤剛剛離開的方向追去。 “……” “我再說最后一句?!卑素孕〗M之一探著身子,表情篤定,“班長跟學(xué)習(xí)委員肯定有事!” 時瑤一直跑到二樓天臺,天臺上還有沒化凈的雪水裹著枯葉,一個冬天無人打理,顯得臟亂不堪。并不溫柔的春風(fēng)刮在臉上仿佛夾帶著冰凌,砭骨得疼。 時瑤急促地呼吸著,借著冷氣讓自己保持清醒,她蹲在天臺角落,感覺雜亂的心跳稍微平穩(wěn)一些之后才從口袋里拿出一支抑制劑。 冰涼的藥劑終于令她燥熱的體溫得到控制,只余下胸口因心跳激烈而引發(fā)的鈍痛,時瑤按著胸口深呼吸,那持續(xù)的、綿密的痛楚久久不散,切切實實地讓她每隔幾天就體驗一次心痛的感覺。 自從那次在花明決家門前突然發(fā).情,時瑤的情期便極不規(guī)律,并且癥狀也很奇怪,往往是當(dāng)她想起花明決的時候,體內(nèi)就會猛然爆發(fā)一股熱意。 時瑤按著心口,聽著耳邊嗡鳴,扯開嘴角冷笑。或許,像他那樣一聲不吭就離開的人,像他那樣人間蒸發(fā)再無蹤跡的人,忘了最好,也免得要縷縷遭受這種折磨。 周梓瑗找到天臺上的時候,正看到時瑤蜷縮著身體蹲在角落,藍(lán)天做背景,云彩慢悠悠地移動,她消瘦的四肢被罩在寬大的校服里,顯得那女孩只有一團(tuán)小。 她看起來像在忍耐著什么,周梓瑗嗅到空氣中淡淡的甜味,仿佛誰家剛煮好了奶茶,但他此時眼中只有看起來失魂落魄的少女,其他什么都沒有。 周梓瑗輕輕走過去,用自己能做到的最低、最溫柔的聲音開口說話:“時瑤,你怎么了?” 原本低著頭的女孩猛然抬眸瞪向他,眼尾發(fā)紅,目光像某種猛獸,她仿佛炸了一身的毛,皺著眉,語氣里是顯而易見的威脅:“周梓瑗?你跟蹤我?” “我,我沒……”周梓瑗被問得一怔,慌張地抬起雙手想要自證清白,“我只是擔(dān)心你,看你一個人跑出來才……馬上要開始早讀了?!?/br> “喂!”周梓瑗還在搜腸刮肚地扯淡,想讓自己的跟蹤顯得冠冕堂皇,最好不要讓時瑤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紅暈。沒成想突然形式調(diào)轉(zhuǎn),他感覺領(lǐng)口一緊,接著就被時瑤抓著衣領(lǐng)懟在墻壁上。 周梓瑗一臉懵逼,又有些手足無措,他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一頭的女生,磕磕絆絆地問道:“你,你這是……”天知道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時瑤繃著下顎,微微皺眉,語氣有些急躁:“不許說出去!” “什么?”周梓瑗一愣。 時瑤有些不耐煩,再度提了提他的衣領(lǐng):“不許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知道了嗎?” 或許是因為離得近了,剛剛那股淡淡的奶茶香濃郁了不少,周梓瑗看著時瑤嫣紅的眼尾,后知后覺地恍然大悟。 他不可置信地開口,一出聲都有些破音:“時,時瑤你……你居然分化了!你是什么性別?” 時瑤瞇起眼睛,眼角微跳:“你剛剛沒看到?” 時瑤賭氣地一甩,松開對周梓瑗的鉗制,只覺得自己被該死的情期沖昏了頭腦,居